而且谷景峰又不是第一次来。
虽然有些警惕却也不是多么紧张。
下一瞬,谷景峰眼镜里的提示,自动防御系统触发。
一通极速射。
果然那黑压压的森林里冲出来几只血色毛发的动物,它们的毛发不像正常动物一样,稀疏的很明显,而且顺着身上还往下流着红色的液体。
谷景峰立刻调转了枪头,两只已经跃起滞空的这种动物瞬间爆炸开来。
“小师弟你小子有口福了。师父说这汗血狼的肉贼好吃。”谷景峰说着。也不管赵末到底能不能听见。
果然没过一会儿,追逐着他们车的汗血狼像是消失了一样。
而谷景峰察觉到的时候。他的压箱底的那个小锥子也漂浮在了他的身边。
这种准备就好像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一样。
谷景峰对太白山太熟悉了。可以说他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这种汗血狼原本是内蒙草原上出现的感染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秦岭山脉的。
每次军方要清剿的时候它们就完全消失了,过段时间又会出现。
所以谷景峰自然也知道。
车速飞快,谷景峰却越发不紧张了。
就在他低下头的时候,一只绿眼睛的汗血狼跃向了车顶。
而它的下场就是被谷景峰身边悬浮的那个小锥子钉穿,精神永远比行动快。
托着还在流血的汗血狼的小锥子回到了谷景峰的身边。
谷景峰放下了枪捧着汗血狼拿了个袋子出来把汗血狼装了进去。
狼这种动物本身就记仇,但出奇的之后再没有汗血狼出现。
又过了十分钟,车停在了一处关卡前。
谷景峰背着赵末下了车向关卡里喊着道:“老七!开门!”
一道铁闸门打开。谷景峰身后跟着还在自动驾驶的车走进了关卡。
迎面来的是一个中年人。
看起来年纪比谷景峰大的多。
“二师兄。大师兄刚才说小师弟会来?小师弟在哪里?”这中年人说着。
他叫蔡成。是司马东征从秦岭救回来的。他曾经是一名军人。虽然年纪比谷景峰和王家栋都大。但对谷景峰和王家栋却十分尊敬。
“七师兄,你就惦记小师弟了是吧?既然你这么惦记小师弟就交给你了。”谷景峰说着。
蔡成身边的人把昏迷着的赵末还有谷景峰背着的袋子都给接过。
两人抱在了一起。
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非比寻常,除了老五,这些年因为他们上一个小师弟一直不愿意回来。
“不许告诉师父和大师兄,小师弟昏过去了的事啊。下个月你就换防了。”谷景峰威胁着道。
这威胁是真的。可这份坦然也只有他们之间能够做到。
“行了。我知道了。不过小师弟到底怎么了。”蔡成问着。他感觉得到赵末呼吸是正常的,所以才没有那么担心。
我也不知道,试炼结束回去我会和师傅说的。
此刻XIA基地市,萧雷守在则强武馆,终于过了一天一夜他想明白了。自己把到手的赵末送给了司马东征这个老狐狸。
“家栋啊。虽然你已经是战将了,但我跟你师父那是忘年交,你把赵末交出来,我立马就走。别拿你师父不在的借口搪塞我。”萧雷敲着二郎腿有恃无恐的说着。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慌,虽然他年纪和王家栋相仿,但王家栋却是货真价实的战将,把他从则强武馆丢出去他也没脾气。
“萧队长!师父真不在。小师弟也跟着他二师兄出去试炼了。对了。你给小师弟准备进化液的事我正要找你呢,师父说他已经安排好了,试炼回来就给小师弟使用进化液。”王家栋依旧像和睦的春风一样说着。
这倒是把一心委屈的萧雷给难为住了。
“那你把赵末的手环别屏蔽,我还有事找他。”萧雷不放弃的说着。
突然他的手环震动了起来。
“萧老弟。你是不是把小末那孩子送来让我教他么,还让我收他做徒弟。你这变化让我有点不适应。我收了他当徒弟你又不愿意了?”司马东征说着。
视频画面里,一个萧雷非常熟悉的人也笑嘻嘻的看着他。
“小雷啊。没想到你和司马馆主还有这样的关系。”一个穿着常服军装的人说着。
他是萧雷的顶头上司。当然是之前的。XIA基地市守备司令刘元桥。赫赫有名的战斗英雄。
“首长!”萧雷立刻收起了二郎腿战的板板正正的敬了个军礼。
“还有事吗?萧兄弟?”司马馆主笑得很灿烂的说着道。
萧雷摇了摇头。
挂了视频之后,萧雷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王家栋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又打不过人家。
“你师父这手。看来赵末真有让你师父这个老狐狸看中的原因。这茶叶再给我拿点!”萧雷对着一个战将随意使唤着道。
愣是王家栋这么老实,此刻也憋着笑意。
“得了。雷队。茶叶给你。赵末这孩子就是我们的小师弟,我师父的小徒弟这么简单。你放心吧。至于荒野求生公司那边,我会跟他们接触的。他们是不是还欠着小师弟一件刀锋战衣?”王家栋说着。
萧雷知道没戏了。捧着茶叶就走了。
就在他走了没一会儿。司马东征的全息投影出现在了王家栋的面前。
“家栋。他走了吗?”司马东征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走了。不过讹了两包您的茶。”王家栋也笑着说着。他知道自己的师父在这方面是胜于人的。即便是打败过他师父的司马战神也不如。
“几包茶叶而已,你小师弟可比几包茶叶珍贵的多。今晚我就不回来了。你替我去下荒野公司那边。帮你小师弟把战衣要回来。就告诉他们经理,我说的。他们的那几个人一周以后会有人去救。”司马东征叮嘱着道,老爷子脸上的笑容还是依旧灿烂。
“知道了师父。我已经跟雷队打过招呼了。进化液的事是我去,还是您去?”王家栋问着自己的师父。
司马馆主踱着步子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这事儿我亲自去吧。到时候还要看你小师弟的身体状态,还有墨陨的事以后不要再在你小师弟面前提起。否则他会伤心的。这孩子比墨陨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旦伤了心,也许就弥补不了了。”司马馆主叮嘱着道。
随后画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