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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御书房内,柳达开刚刚离开,坐在龙椅上的宗寒楚手里拿着一本奏折,因用力过度,手指的关节发出“咯吱——”的响声,他的嘴角在扬着,可是在脸上却看不到一点笑意,整个御书房内被一股森冷的空气萦绕着。

“皇上——”江公公小心的唤了一声,却没有动静,他只好又退回了一边!

刚才柳达开上奏,说守边关的王老将军年迈,已要求辞官归故里,他要求封他的侄儿柳旭为边关守军主帅,而鲁王宗寒烈为副帅,原因只因为鲁王入军的时间太短,难以服众!他这明显是想夺得边关的这块唯一不在他手里的军权。宗寒楚强忍着怒火与他周旋,总算暂时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可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总得想一个解决办法。

宗寒楚自龙椅上站了起来,此时他突然好想见她,那个让他一见就会开心,就会放下所有担子的懒丫头。自那夜之后就没见他的,时间有半年之外了吧。多少次他在累的时候都想去见见她,可是当想起那夜抱着她时,自己的那种感觉,就又压下了见她的欲望,可是这一次,他再也压不下了,他需要她让他的心情轻松平静起来,这样才能让脑子更加的清醒!

清渺宫此时一点都不“清渺”,曾经传说闹鬼的冷宫,不知为何变成了这副模样,当宗寒楚走进这清渺宫时就看到这样一个场面:十几个宫女太监站成一排,由两个太监扯着一根又长又粗的绳子朝着一个方向摇着,而那些站着排的宫女太监就从绳子中间跳过,然后再到绕到队伍的后面,接着下一个跳,以此类推,而没跳过去的,就换在摇绳子的,摇绳子的就站到队伍里!

看了一会儿,宗寒楚看懂了这个游戏规则,然后开始找这里的主人,发现她正坐在大树下的竹椅上,前面摆了一个小方桌,桌上是各种零食,此时正对着一包蜜饯猛攻呢。

看到此情形,江公公颇感自己这个内务总管实在失职,竟让这些太监宫女如此的放肆,当下他就叫道:“大胆的奴才们,见到皇上驾到还不迎驾!”

众宫女太监在听到皇上驾到时,个个连眼都没敢抬,齐齐跪到了地上。

“奴才(奴婢)知罪,皇上饶命!”

“都下去吧!”宗寒楚无心追究这些事,有一个这样的主人,奴才们不放肆都难!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太监宫女们如获大赦,逃命般的退出了清渺宫!

玉娇起身慌忙跑到在大树下吃得一心一意,还未发现这边情况的封然回,拉着她又跪了下来。

“玉娇,怎么啦?”胡乱的摸了一下嘴角,一抬头就看到宗寒楚站在面前。

“你?”封然回愣了一下,玉娇慌忙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可她又抬了起来看向宗寒楚,结果头又被压了下去!

看着主仆俩这一抬一按的,宗寒楚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一些,而看皇上心情好了,江公公自然也不会去纠正二人的不敬。

“都起来吧!”宗寒楚坐在了封然回刚才坐的竹椅上,拿起了一个她刚才吃的蜜饯放入了嘴里,却马上遭到封然回的尖叫!

“啊——我只有那么一点啦!”她一下子扑到小方桌前,把所有的零食护到了怀里,一副如果你抢就和你拼命的架式。

玉娇在一旁一脸的黑线看着主子,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郡主见到皇上都会这么失控反常,她就不能像别人一样毕恭毕敬点!

“你们都下去吧!”宗寒楚让江公公与玉娇退了下去,整个清渺宫就剩他与封然回!

“你怎么又突然冒了出来?”封然回坐到了他旁边不远的竹椅上,小方桌已经被她摆到了跟前。

“冒出来?”宗寒楚挑眉,眼里的笑容加深。

“是啊,你应该有大半年未出现了吧,这突然就出现了,像是从地缝里冒出来的似的!”将剩下的几个蜜饯一口气倒入了嘴里,很怕再被抢走!

此时已是夏末,可是天气仍不凉爽,只是宗寒楚此时的心情却不再那么的烦燥,貌似看到她,他的心情就会莫名的开朗起来。

“看来这段时间你过得不错?”宗寒楚看着她红润的脸蛋,虽然未长胖,却长高了,此时的她已显得婷婷玉立了,脸蛋仍旧圆圆的,可是却多了一抹少女的风韵,那娇美欲滴的红唇竟让人有了一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不美,却可以让看人一眼就喜欢上!宗寒楚在心底叹道!

“托你的福,还好啦!”她知道,其实她这些好待遇,都是他睁一眼闭一眼默许的,不然就是有再多钱,有些事也是不成的!

“你想不想烈?”他突然很想知道她对烈的想法!

扔掉包着蜜饯的油纸,她将双手放在了小方桌上,支着下巴,看着他,说道:“还好吧,不过我听说他在外边打仗的吧?他还好吗?”经他一提,她想起好久未见宗寒烈了。

宗寒楚一直在盯着她在提到宗寒烈时的表情,他发现,她对烈似乎并未有男女之情的想法,这让他莫名的窃喜了一下,可却马上让他又压了回去。

“朕想,不会太好吧!”烈去边关的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要保住这唯一不在柳达开手中的军权,可是此时却有了阻力!

“啊?他不会是受伤了吧?”封然回这一次是真的关心,毕竟她始终当宗寒烈是亲哥哥!

“那倒没有,只是——”宗寒楚突然停下,陷入沉思。他在想这些事应该对她说吗?

“只是什么啊?大男人别吞吞吐吐的!”白了一眼宗寒楚,封然回又拿出了块果脯放入嘴里。

“跟你说你会明白吗?”宗寒楚把竹椅搬到她的对面,与她面对面坐着,又从小方桌上拿出一片果脯吃下去。这一次封然回没有阻止他,因为这果脯多得很,她不介意一个看起来很闹心的人吃一点她的零食!

“爱说不说,我还懒得听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人有闹心的事,说出来会舒服一些!就算是对着一根木头,说出来,很不错!”又吃下一块果脯,封然回看了一眼宗寒楚。

“是吗?”宗寒楚学着她又把一块果脯扔进嘴里!

“爱信不信!”说着,封然回闭上了眼睛,她已经准备睡觉了,可是宗寒楚没有理这些,他将目光移上了天空,看着云儿飘飘渺渺,他的思绪也渐渐远了——

夏末的午后阳光仍然灸烈,可是风儿却有了丝丝的凉意,风儿吹过,封然回已然昏睡,可是宗寒楚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想把内心的一些话说出来而已,对着她,或是对着一棵树,一朵花都可以,这是她告诉他的不是吗!

“做为一个好皇帝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宗寒楚双手抱着胸,目光无焦距的看着前方,他并不是在问谁,只是在自问。

“正经,严肃,言而有信,答应别人的事就会做到,比如答应送给别人的东西就会给,这样就是一个好皇帝!反正不会是那种超级腹黑,爱笑话人,而且言而无信的人!”看来有人并没有真的睡着,只是在打盹而已,而且还抓到机会来发泄自己的不满的呢!

宗寒楚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半眯眼趴在小方桌上的封然回,她还记着圈椅的事呢,这小丫头还挺记仇的!

“那如果一个皇帝做得窝囊,要怎么办呢?”宗寒楚继续问着,其实他并不指望她会说出什么大道理来,只是对着她,他总会情不自禁的卸下心防。

“把让他窝囊的人干掉!”封然回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这话有没有在大脑中过滤都不知道呢!

还好宗寒楚也没想让她说出有什么建设性的话,对于她的话也就付诸一笑了事,继续说道:“柳达开手握兵权,而朝庭唯一不在他手里的也就只有边关守城的这一支军队,可今日他却要朕封他的侄子为继老将军之后的守军元帅,朕怎么能呢,这样无疑更加让他肆无忌惮了!可是如果不照他所说的办,他或许会有所行动,但这时还不是时候!朕要怎么样才能让其阴谋不得逞呢!”宗寒楚说完许久,没有人应答,而他也没想要她说什么,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明明自己还怀疑他的父亲,明明对那个杀手还耿耿于怀,可是那种不知从哪来的信任就是让他说出了本来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话!

几朵云彩渐渐遮住了太阳的光芒,阳光不再那么热烈,宗寒楚姿势未变,只是仰着头透过大树叶子间的缝隙看向天空,而封然回还趴在小方桌上,刚才宗寒楚的话她有没有听进,谁也不知道,只见她眼未张开,嘴巴却轻轻动了一下,慵懒的声音就在静静的小院内响起:“当皇帝很累吧?其实人生本来是很简单的,但是只要你坐上了这个位置就再也简单不了了!”

封然回眼睫上下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有些许怔愣,她似乎自己也想不到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从他进来她就感觉到了他纷杂的内心,而自己又情不自禁的说了这些话出来!

宗寒楚愣了一下,这种话并不像是可以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虽然他一直认为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的呆笨,可是这样淡然且充满智慧的她,让他有些错愕,看着她,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封然回似对自己的这番话非常的满意,小脑袋得意的向着宗寒楚一昂,说道:“别那么崇拜姐,姐只是个传说!”

刚才还一脸深思的宗寒楚听到她的话,头上顿时多了几条黑线,他伸出右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头,轻笑道:“你是谁的姐姐啊?”这丫头,也太能胡说八道了吧!

封然回一把拍掉宗寒楚的手,一脸的不屑道:“这和姐没有关系好不好,这是一种态度,态度!明白吗?”说话时,顺手又扔进嘴里一块果脯!

“那你能告诉朕这是一种什么态度吗?”宗寒楚一支手放在了小方桌上,轻敲着桌面,脸上满是兴味!

“什么态度?”宗寒楚的话倒是一时难住刚才信口胡说的封然回,她小脸立刻爬上一丝疑惑,但很快她又胸有成竹起来。

“就是本郡主我很牛的态度!”

“很牛?”宗寒楚对这个词提出疑问,这时太阳偷偷的又从云彩里溜了出来,像是也是被封然回的话勾起了好奇心,特意出来听听似的!

“哎呀,你真笨,就是很厉害的意思啦!”终于被问得不耐烦了,封然回言简意赅的解释着“很牛”的意思!

“是吗?很厉害?那召和郡主能帮朕解决刚才朕所说的问题吗?”宗寒楚终于换了个姿势,但他的笑容未变,他并不是真的指望她能有什么好计策,他纯粹只是想看到吃瘪的窘样,那一定非常的好玩!

可他没想话自己的话竟成了她再次谈条件的筹码,她涎着一脸小圆脸,对着他摆出可爱至极的笑容,说道:“如果我想到了,你要让爹爹,还有娘亲,哥哥们来看我,而且还要圈椅!”

宗寒楚并不认为她会想出什么,当下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不然最近他也会让庆王进宫了,半年来,庆王已不止一次要求来见她了,而圈椅他以前就答应过她的,反正与他,并没有什么损失。

这笔买卖就这么成交了!

宗寒楚怀着必胜的把握离开了清渺宫,而封然回则开始为自己的战利品不断的用着脑子里并不多的智慧,她就不信她就真想不到一个解决方法。不管怎么样,她在21世纪也活了20几年,虽然没上大学,但也高中毕业了,历史上的一些军事故意也听过不少的!

玉娇不明白为什么三天来主子发呆的次时间多了,吃东西的量少了,好像是从皇上来了那天以后就开始了吧,这种情况让她开始担心,上次主子吃东西少了,是因为想家了,结果就闹出了被关的下场,这回不会又是想家了吧?不会又闹出什么事吧?看着又在树下发呆的封然回,玉娇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突然——

“啊——我想到了!”封然回一高自竹椅上跳起来,她一把上前抓住玉娇的和:“玉娇,你帮我就叫皇上过来,就说我想到了!”

“郡主,你想到什么了?”玉娇并没有马上出,而是小心翼翼的问,很怕她又搞出什么事来。

“哎呀,你先别管了,等下再告诉你,你这么说就可以了,他一定会来的!”封然回一边往外推着玉娇,一边抓起刚才玉娇为她准备的水果咬了一口。

“可是郡主,我要怎么才能见到皇上啊?”玉娇一边任她推着一边转过脸来苦人问道。

唉——郡主以为皇上是谁都能见的啊!

“啊?”这个问题封然回似乎才想来了,不过这个可没难倒她,她一脸“没事,安啦”的表情说道:“你不是认识很多宫里的太监总管,女官什么的吗?前几天还听说,你和那个江公公手下小园子认识了,你找他就能找到江公公,找到江公公不就可以找到皇上了?”

“这样可以吗?”玉娇还是怀疑,可是封然回已不容她怀疑,早就将她推至门外且大门紧闭了!

看来,她只好走一趟了,玉娇叹了一口气,径自向皇宫方向走去了!

玉娇行至御花园,远远看到柳妃与秦昭仪朝自己这边走来,本想绕道躲过,可是却被发现了,此时,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跪下道:“奴婢参见柳妃娘娘,秦昭仪!”

柳妃艳丽的双目淡淡的扫了一眼玉娇,说道:“这不是召和郡主身边的宫女吗?怎么,你不在清渺宫侍候主子,跑出来干什么?”

玉娇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只是小声的回答道:“回娘娘,奴婢是为郡主取些东西回清渺宫的!”

“哦?不会又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吧?”旁边的秦昭仪阴阳怪气的说道,嘴角的那颗痣随着她说话而动着。

“没有,郡主不会害人!”玉娇慌忙抬起头,就怕这两个蛇蝎女人给封然回加个什么莫虚有的罪名。

“不会害人?那上次柳妃姐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秦昭仪上前来,一脚将跪在地上的玉娇踢倒。

“郡主不是故意的!”玉娇连忙爬起,重新跪到了地上,说道!

“主子说话,你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秦昭仪身后两个宫女立即站到了玉娇面前,抓着她的下巴,你一掌我一掌的打了起来。

看着玉娇越肿越高的脸颊,柳妃艳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主子她暂时对付不了,至少要拿下人出一口恶气!

这时,大内侍卫副总管周庆彦跪到了柳妃面前:“二位娘娘,皇上已经在风月亭了,还请二位娘娘移驾!”

“好了,都住手吧!”二宫女听到柳妃的话停了手,可玉娇的脸颊已肿得如两个馒头了!。

柳妃与秦昭仪连看也未看玉娇一眼,昂着头自她身边走过,仿佛她只不过是一只蚂蚁。

二人走后,周庆彦连忙上蹲到玉娇身旁,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跪坐在地上,抚着被打肿的脸颊,玉娇轻轻的摇了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却让她硬生生吞了回去。

“你不是召和郡主身边的玉娇姑娘吗?你为什么会在这?”周庆彦记得她,那次她与召和郡主一起毁御花园的花时,他一直在暗处看着。

“郡主有重要的事要见皇上!”在皇宫走动这么久,玉娇同样认识周庆彦,知道他是大内侍卫副总管,只是他们从未有过交集!

“这——”周庆彦低下头,略有为难,不一会儿他又抬起头,说道:“这样吧,皇上现在正与太后妃嫔们喝茶赏花,恐怕暂时无法见你,不如你先回去,稍后我会替你禀告皇上!”

“可是——”玉娇犹豫着,她与这位周副总管并不熟悉,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先打发了她!

周庆彦似看出了她的疑虑,他扶起玉娇,一脸的正色,说道:“姑娘大可放心,在下以项上人头担保,定将此事禀报皇上!”

看了周庆彦的眼睛许久,玉娇轻轻点了点头,她始终相信一个人的眼神绝骗不了人。

“那麻烦周副总管了!”

与周庆彦分开后,玉娇一路回了清渺宫,可在走至宫门口时,她却停下了脚步,轻抚着被打肿的脸颊,脸上露出了为难,这——她要怎么对郡主说呢,正想着,大门却被推开,封然回自门内探出小脑袋来。

“玉娇,你的脸怎么了?”原本只是探出个头的封然回一下子用脚踢开了大门。

“没——没什么,只是刚才不小心撞到树上了!”玉娇躲过封然回伸过来欲查看的手。

“玉娇,你是在鄙视本郡主的智商吗?撞到树上是这个样子的?”重新凑了上来,一手抓住玉娇的胳膊,不让她再躲:“这明明是被打的!是那个腹黑的皇帝打的?走,我带你找他算帐去!”说着,她便拉着玉娇欲走!

玉娇慌忙拉住她,肯求道:“郡主,不要,不是皇上!”

“那好,你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封然回双后抱胸一脸的怒火,玉娇是她在宫里唯一的朋友兼亲人,敢打她,非给这个王八蛋点颜色不可~!

看着封然回的脸色,玉娇想了想还是不能告诉她,不然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呢!

“郡主,奴婢没事,这事您就不用在意了!”说着,她拉着封然回就欲往门内而去!

“你不告诉我,我就出清渺宫找那个腹皇帝算帐!”封然回任玉娇拉着,一脸的无赖相!

玉娇回过头,一脸的无耐:“那好,奴婢告诉郡主,但郡主得答应奴婢不能冲动行事!”知主莫若仆,她家主子要是真发起疯来,是不可捉摸的,不然也不会被关在这冷宫一年之久!

然而当玉娇说出事情真相的结果却是——

“什么?那两个八婆竟敢打你?”封然回站在院内的竹椅之上,两手掐腰,圆圆的一双大眼里闪着耀眼的小火苗。

看着她,玉娇无力的垂下头,唉——她就知道!

“不行,我非得找这两个八婆算帐不可!”跳下竹椅,封然回火速向门口跑过,玉娇慌忙追上拉住她:“郡主,你忘记刚才你答应奴婢什么了?你这样出去,又被会罚,难道你还想呆在这冷宫内吗?”

用力的甩着玉娇的手,封然回不为所动:“在这有什么不好?今天本郡主非要给那两个八婆好看!”

主仆俩就在院里拉扯着,宗寒楚走了进来也没人发现,直至他轻咳了一起,才引起主仆俩的注意。

“奴婢参见皇上!”玉娇连忙跪下,而封然回仍被怒火包围,而宗寒楚的到来正好让她有处发泄。

“我说你是怎么管教自己老婆的?让她们到处出来咬人?啊?”右手的食指用力的戳着宗寒楚的胸膛,在戳了几下之后,停了下来,左手开始轻揉着右手的食指!但眼睛还是狠狠瞪着他!

还好江公公被宗寒安排在了门外,不然又得斥责她了!

而宗寒楚也只是轻笑着看着她,在她终于不瞪他后,这才说话:“在宫里下人被打,是常事,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下人就不是人吗?全天下的人全是两腿支个肚子,没什么区别,就连你也一样,没有比别人多什么,凭什么说下人被打就没关系?”人权平等的观念封然回已日根深蒂固,她无法接受这里不把下人当人看的做法。

宗寒楚的脸色变了变,玉娇连忙阻止封然回再说下去,可她正说得兴头上,哪能停下来。

“你们皇帝,皇妃的高高在上,说打谁就打谁,杀谁就杀谁,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退下了这层光环,也许你们连下人都不如?不过是比别人命好了点而已,就狂个二五八万似的!”封然回站累了,坐回了竹椅上,宗寒楚依旧站着,这情景倒向是她在教训犯了错的孩子!

宗寒楚这回脸上连假笑都没有了,而此时封然回总算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了,停下方才的滔滔不绝,脸的笑容有些僵硬,屁股自竹椅上慢慢抬起,然后涎笑着走到宗寒楚身边:“那个——皇上,您请坐!”

玉娇在一旁看着自己这个迟钝的主子,脸上的冷汗一波流过一波,真不知道这一次又要受什么罚!可是她根本插不进嘴,此时她能做的就是退下去,装做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

宗寒楚并不知道自己的怎么样的心情,从小大到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就连父皇母后教训他时,也会措词小心,绝不会像她这么毫不客气的指责,生气是一定的,可是他却有一种亲切感,那种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拥有的感觉。

“教训够了?”他坐到了竹椅上,斜眼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封然回!

“呃——我才没有教训皇上,我只是在讲道理!”封然回当下矢口否认自己刚才的行为实为教训。

“好吧,道理讲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朕讲道理了?”宗寒楚将左腿叠于右腿之上,双手放于左腿之上!

“皇上您请讲!”封然回作势挖挖耳朵,一别洗耳恭听模样!

这时已到了秋天,大树上的叶子也开始飘落,当一片叶子飘在了封然回的头上时,她仍未发觉,一心一意的在等宗寒楚“讲道理”!

宗寒楚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手伸向她的头,她慌忙退了一步,双臂光叉在胸前,警惕的看着宗寒楚:“君子动口不动手,用拳头讲不出道理的!”

在从清渺宫出来后这一路,宗寒楚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这让江公公心宽了一些,这几日皇上一直愁眉不展,可是每次他到召和郡主这边呆会儿,心情就会好很多,看来这召和郡主出冷宫的日子不远了!江公公跟在宗寒楚身后,暗暗的揣度着。

回到御书房,宗寒楚挥笔写下一道旨,交到呀公公手上,说道:“

“江全,传朕旨意,特许庆王入宫探看召和郡主,还有这道密旨亲手交到庆王手上,绝不能让别人知晓!”

江公公弯着腰恭敬的双手接下密旨:“尊旨!”

江公公退了出去,宗寒楚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下来,想着刚才与封然回的对话,呵呵——

“你要见朕?”宗寒楚不理封然回防备,伸手替她拿下头上的树叶,然后重新坐了下来。

“嗯,对啊!”见他并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封然回轻轻的吐了一气。

“有事?”有始以来要皇上亲自来见的人倒是少有,当然她是因为出不去!

“我们上次打赌的事,我想到方法了!”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见到亲人不家得到圈椅,封然回立马兴奋了起来。

“哦?”宗寒楚的眼神稍亮了一下,不过一下子又回复了平静,他并不认为她能想到什么好方法。

封然回并未注意他的神态,她仍沉浸在自己的兴奋里,开始手脚并用的说了起来!

“你可以按照那个姓柳的话下旨,然后再下密旨让老将军将位置传给宗寒烈,反正他是边关的老大,对于一些不合理的圣旨可以忽略的,不是有句话叫做‘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吗?”记得她在前世看得某部电视剧有说过这句话吧!这可是她想了三天才想到的,她认为一定可行,可是——

“大梁国君令至上,只要抗旨,便是逆反!当诛九族!”宗寒楚静静的看着她,平静的否定了她的想法,不过他随即又笑了:“不过你的话提醒了朕,仍有赏!”

“啊?真的?”她的方法用不用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有赏!

“朕可以让你见庆王,但是你刚刚对朕不敬,圈椅之赏免了,而且要罚你抄写宫规两遍!”宗寒楚脸的笑容括大,因为封然回那可怜兮兮像是被遗弃的小狗般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

此时想到她的样子,宗寒楚的嘴角仍是笑意盈满,那种出自心底最真实的愉悦,让他独自在御书房轻笑出声。

入宫一年多,封然回这是第二次见家人,虽然只有爹爹与娘亲,但这已足够了,看到女儿住在这清冷简陋的冷宫,三夫人心疼的直流泪,而庆王也同样的搂着女儿心疼不已,从小女儿就在他们的呵疼下长大,哪受过这样的苦啊!

一家人互相着离别的相思苦,时间如流水般过去,一眨眼间已是傍晚时分,外臣不可以宫中过夜,这是规矩,庆王与三夫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封然回流着泪送父母出了清渺宫。

“郡主,那个宫规怎么办?”玉娇扶着红着眼的封然回回到了房间,虽然她知道郡主现在很难受,可是皇上的旨意,也不能违抗啊!

“什么宫规啊?”封然回哽咽了一下,泪水还在眼里打转呢,她好想回家!

“皇上昨天说的,让您见老爷夫人,可是您得抄写宫规两遍啊!”玉娇无耐,开始帮她准备纸笔,还有一本昨天送来的《宫规》。

“玉娇,你帮我抄吧,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字,皇上想看也看不明白的!”封然回肯求的看着玉娇,她的字是全是简体,而且繁体字她有好多都不认识!最重要的是她懒得抄!

“郡主——”玉娇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拿起纸笔,开始抄了起来!

太乾殿

宗寒楚一身紫金朝服,坐于龙椅之上,脸色威严,头上的龙冠前的旒因他轻微的动作而随着摇晃着。

站在他身边的江公公此时站到前面对着殿下的大臣们喊道:“有事奏请,无事退朝!”

这时,大臣中有一位身穿五品朝服的男子站了出来,该男子三十多岁,面容憨厚,此时手拿笏板,举于头上。

“臣有事奏!”

“允奏!”宗寒楚端坐在龙椅之上,对着下面的男子说道。

“边关老元帅年事已高,已请求离职,皇上应尽快选出一下任元帅以震边疆,勿让西边之国此时有机可称哪!”此人正是庆王爷最后举荐的一位人才,现任内阁大学士何应足,这军务之事实不是他所管,但他今日偏偏开口了!

“这件事朕已经决定了,就让柳将军的侄儿柳旭接任吧!”宗寒楚看了一眼站在殿上似一脸得意的柳达开。

“臣认为这不合适,臣听闻柳旭在军中肆意挥霍军晌,且对下属恣意凭自己喜恶而赏罚,毫不把军令放在眼里,有一次并把老将军气得病了三月之久,且说,这样的人怎么可委以重任,臣认为应该由现在同在边关且刚刚立过战功的鲁王来接任!”何应足头又低下,不去看柳达开要要杀人的目光。

“启奏皇上,何大人实属在无中生有,柳旭绝对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还请皇上明察!”柳达开虎目一瞪直视着宗寒楚。

“启禀皇上,微臣也认为鲁王接任最为合适!”此时宰相刘知也上前来说道!

宗寒楚故作为难状,看着众臣,久久不开口。只见何应足将目光看向柳达开,一反刚才的谦慎的态度,眼神凛然,所有人都纳闷,这何应足向来都是中立态度,对于不是自己的职责之事向来不过问,今日这是怎么了?

“柳将军已手握兵权,且官至震国公,却又要来抢夺这边关的军权,莫不是想要造反?”何应足的话让柳达开一下子惊跪了下去,这一次再也不敢直视宗寒楚。

“皇上明鉴,微臣绝无此意,还请皇上不要听信小人谗言!”

宗寒楚脸的表情未变,仍是不动声色:“那将军认为朕应让谁接任元帅之职呢?”

“当是鲁王!”低着头,柳达开咬牙切齿道。

“好!传朕旨意,封鲁王为震边大元帅,立接兵符!”旒后面宗寒楚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封然回的那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让宗寒楚想起了梁国开国以来的祖训。将领在外不可不受圣旨,然而,却有一个地方可以不受圣旨,那就是监国寺!

所谓监国,就是为皇帝监视天下,他们就是皇帝的眼,而始祖皇帝的尚方宝剑给了他们先斩后奏的权力,对于一些该杀,而皇帝又不想杀的人,他们有权力不接圣旨,正因为监国寺有如此大的权力,是以,这寺中的每一任住持的品性,德行,佛法,甚至是看人处事,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要是上上之选,这住持的选择简直比皇帝的选择还要严格!

说了这么久监国寺却忘了它有一项更大的权力,正是这个权力让柳达开与文太妃始终没有动用武力直接将宗寒楚推翻!也正是这个权力让宗寒楚在上朝之时反将了柳达开一军!

每一任梁国皇帝在登基之前都要到监国寺接受受冕,而这个受冕仪式只有监国寺的住持能做,如若监国寺不给受冕,那么天下就不会承认这个皇帝!文太妃与柳达开也曾试图从监国寺下手,可是根本无从介入,那里的和尚们除了每日吃斋念经,为皇帝体察民情外,根本什么事也入不了他们的眼!

这让文太妃与柳达开无从下手,只能等待更好的时机,比如,宗寒楚暴毙而死?所以有了东刃的出现!

秋风飒爽,这个季节是封然回最喜欢的,坐在清渺宫的小院里,听着宗寒楚讲着梁国的历史。

“那你是怎么当上皇帝的?”封然回坐在竹椅上,仰着头感受着清爽的秋风。

“父皇驾崩之时未立太子,而朕是谪长子,风评还不错,登基是顺理成章!”宗寒楚学着她仰起闭上眼睛感受秋风,只是未对她说实话。

“哦,对了,你说上次要杀你的人是文太妃派来的?”用手抚了一下风吹乱的浏海,封然回转过脸来问着旁边的宗寒楚!

“朕上次出宫时,没人知道,却还是被跟踪,一批宫里的人被母后派来的人解决了,可是那个杀手——”宗寒楚想起那个杀手始终对她手下留情的事!转过脸看向她,淡淡的问道:“你真的不认识那个杀手?”

翻了个白眼,封然回无耐:“拜托,当时我吓得连眼都不敢睁,我上哪看清那个杀手长的是圆是扁啊,把你那无谓的多疑收回去吧,要当好一个皇帝这么多疑并不是好事哦!”

“再说了,你要是怀疑我,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以后不要总往我这里跑,你来别人都不敢来了!”突然感觉有点凉了,封然回站了起来,准备回屋!

“现在庆王在帮朕,朕有什么理由怀疑你呢?”宗寒楚的眼神随着她而动。

“那你的目的达成了,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家了呢?”听到他这么说,封然回突然兴奋起来,她曾经听爹爹与大娘说过,要她进宫就是想让爹爹能帮他,现在爹爹帮他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这一次朕可以反将柳达开一军,多亏庆王!庆王曾经旧部在庆王退居后,要么归顺了柳达开,要么随了朕,但总是有几个人和庆王一样,保持着中立!”宗寒楚边说边退下自己的外袍给封然回披上,接着道:“这一次在朝上说话的便只是内阁学士何应足,他平日只管做学问,对于朝政鲜少过问,而这一次一定要找一个中间立场的人说话,如果不是庆王,何应足该是不会出来说话的!明哲保身,这是人之常情!”

“那爹爹怎么知道要让那个何应足在朝上说话?”收紧了一下外袍,封然回问道。

“呵呵——佛曰:不可说!”宗寒楚笑而不答!

“切,我还懒得管呢,说,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呆在宫里了,可以回家了?”这才是最要的,刚才差点被他拐得跑题了!

宗寒楚站起了身,又弯下腰,右手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左脸颊,笑道:“当然不可能让你出宫,你回去了,庆王还会站在朕这边吗?哈哈——”他笑着转过身,可脸的表情却是迷惑的,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让她回家吗?

“喂,拿女人将人质是很卑鄙的行径!”封然回气愤的站在他的身后。

“女人?”宗寒楚转过身来,本想好好笑话她自称女人,可是当他仔细看过她,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的长大了,身材已经凸凹有致,虽然圆圆的脸儿还显幼稚,可是一直刺激他鼻子的少女幽香,还有那让他恋恋不舍的樱唇足以说明,她是已长大了!

“女人怎么啦?你那是什么眼神?没见过美女吗?”宗寒楚的眼神让封然回有些无措,她只好大声叫来缓解自己心底的忐忑!

“没见过,从没见过如此另人心动,让人情不自禁的!”宗寒楚看着她语调深沉而轻柔,眼神逐渐深遂,他的脸离她的越来越近,她圆圆的水眸,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唇吻上她的,由开始轻轻的碰触,到后来的深深一吻,她也由刚刚的害怕无措,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开始沉迷投入这一吻中。

前生今世从未体会过吻的滋味,原来亲吻可以让人如此的忘情,如此的——

“你——我——”一吻结束,封然回抚着自己略肿起的红唇着,指着宗寒楚,可是你,我了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

“你喜欢烈吗?想嫁给他吗?”宗寒楚看着她,问道,他必须得知道她的心,如果她如他所想并不喜欢烈,那么他将马上娶她,无论为私还是为公!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刚刚吻了我,却在一下刻就问我要不要嫁给别人?你当姑奶奶我是什么啊 ?”亏她还有那一点喜欢他了呢,哼,收回!

“你愿意嫁给烈吗?他对你那么好?”她的反应令他高兴,可是他却还在继续惹她。

“我的八个哥对我同样好,我是不是也要嫁给他们?”封然回别过脸,不知为何竟有些伤心,他难道就这么想把她送人?

“嗯,朕先走了,你回屋吧!”他转身离开,留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封然回!

看着他离去的北影,封然回清楚的明白自己在伤心,可是为什么会伤心呢?其实他不就是抱了自己一下,亲了自己一下,至于这么就喜欢他了?可是当听到他说要她嫁别人时,她就是很伤心嘛!

啊——好伤脑筋,先睡一觉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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