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左少爷不是那种人,由伯你别乱想”
搞清楚情况之后,陈锋显得很淡定。
“我们就在这等少爷出来吧”
屋里,左瞳在张玲喊第一声的时候就忍不住捂上了耳朵,离她距离太近,分贝太高,魔音贯耳啊!
“催眠术!”
忍无可忍,既然你的意志不愿意配合,那就让你的身体配合我吧!左瞳想。
催眠术,一级术咒,作用是将目标深度催眠,或者进行浅层催眠,用于诱供。
中了催眠术的张玲再次歪歪扭扭的瘫倒下去。
左瞳正在细细体味刚才施放催眠术时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施放催眠术,没想到竟然成功了,看来自己的术法天赋的确很高!
张玲现在正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
左瞳不想浪费时间,开口问到:
“你的能力是什么时候拥有的?”
在催眠状态下,一般人的意志力是非常薄弱的,甚至可以说是毫无防备能力。
没有一丝犹豫的,张玲说:
“大约一周前……”
一周前?时间这么短?一周前不正是末法结束游离能量恢复的时间么!
“你是怎么拥有这种能力的?”左瞳接着问到
“我不清楚……当时我就是觉得我好想可以控制他,然后我就这样做了……刚开始我只能控制他一小会,渐渐的时间越来越长……”
“唉……”
破案了,左瞳叹了口气,目光微闪,没想到异能者会出现的这么早。
据灵魂印刻记载,在远古时期,存在着这样一类人,他们不属于修行界,因为他们没有修炼任何功法、魔法、术法或者其他力量。
同时他们也不属于世俗界,因为他们自从力量觉醒之后,就拥有常人无法匹敌的异能力量。
这种力量不成体系,而且大多无法被广泛的归纳、总结,除了水、火、土、风四个种类的异能者之外,基本每个异能者所拥有的异能都是独特的。
有些异能效果非常强大,同样的,有些异能效果极为不起眼。
在远古时期,异能者的数量非常少,因此整个群体通常是被山海修行界所忽视的,只有极个别强大的异能者能被修行势力关注。
在末法时期,大概是由于游离能量的匮乏,异能者相比较于修行势力,更早的销声匿迹了。
看来,随着游离能量的复苏,异能者又开始重回世界舞台。
左瞳有些心烦意乱,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张玲一样的异能者正游荡在世界各处。
身怀异能的人,若是品行端正,或许会去惩恶扬善,若是心胸狭隘之人,或许会生出大事端。更可怕的是,若是有人利用自己的异能去作恶,那将会是世俗界的巨大灾难。
试想一下,若是有能够操控金属的异能者去抢劫、绑架、甚至暗杀,而普通的警卫对此根本无能为力。
能够约束异能者群体的,只有异能者群体自己,或者是修行界势力。
左瞳低头看了看瘫倒在地上的张玲,那该怎么处理她呢?
根据现有的法律条文,张玲的行为并没有违反任何法律。
可要是就把她这么放了的话,她再去恶心别人怎么办?左瞳抬头看了一眼还坐那傻笑的裘德烧。
有了!
催眠术不仅可以催人入睡,还可以对目标施加心理暗示,左瞳打算通过心理暗示,让张玲忘记自己拥有异能这个事实。
这样做可行吗?当然可行,至少灵魂印刻中就记载过这种方法。
虽然这只算是个权宜之计,她以后很有可能会通过各种方法恢复异能,但是估计到了那个时候,异能者早已在修行势力或者区域议会的掌控下了吧。
在左瞳的催眠术下,张玲忘记了自己拥有异能,忘记了今天发生的这段不愉快的经历,裘德烧更是表示自己回去之后就开始打包行李,准备搬家事宜。
与凡人打交道,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当晚,左有仁回来之后,左瞳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瞳儿啊,我正打算跟你说,你张叔叔想见见你,应该是和这方面的事儿有关”
左瞳听了,并没有感到惊讶。
是了,想来最近在区域各处应该都发生了异能者事件报告,而各级议会很可能还不清楚他们将要面临的严峻情况。
左有仁口中的张叔叔,指的是中区议会十二位议员之一,张绍辉议员。
张家是在中区屹立了百年之久的军政世家,而张绍辉则是张家现任家主。
张家的前任家主,如今已经七十岁高龄的张升荣、张老爷子,是左瞳爷爷左广宗的发小,二人自小相识,志同道合,感情深厚,因此张家与左家之间一向关系不错。
说起来,张绍辉的长子张子昂也算是左瞳发小,只是最近张子昂还没放假,学业紧张,不然左瞳肯定是要去找他玩的。
前些天,左瞳在去龙山之前,就是拜托张绍辉帮忙才搞到的许可函件,不然的话,龙山核心区可没那么好进。
“好,我明天就去拜访张叔”
左瞳回答的非常诚恳。抛开父辈的交谊不说,左瞳小的时候,每次去张家玩,张绍辉待他都如亲儿子一般,久而久之,左瞳对张绍辉也是非常敬重。
左有仁点了点头:
“那好,我一会就给你张叔去个电话……”
“老爸,既然住宅区内最后一家住户也同意搬走了,那住宅区的改造计划也要尽快提上日程了”左瞳提醒道。
“嗯你说的对,放心吧,工程队进驻之后,很快就能改造完成。
说起来,住房回购的进度比我想象中要快很多,主要是是这个
裘德烧!贪心不足!还多亏了你今天搞定了他,不然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去!”
左瞳有些好奇:
“老爸,这个裘德烧是做什么生意的啊?”
左有仁撇了撇嘴,非常不屑:
“太空采矿,他最初是倾家荡产租赁了一艘矿船,走了大运,让他挖到了一船西格玛矿,这才发家的”
“哦,原来是是个土——咳咳,矿主啊”
……
“嗯?你刚才说是怎么死的?”
第二天上午,左瞳刚刚走进张家宅院,就见张绍辉站在院子里,像是刚从外面回来,身旁肃立着一位身着军装的军官。
此时两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军官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答到:
“报告长官!是在训练场上被手雷炸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