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我的位子觊觎已久,我收到线报,今天在酒席上可能会有所动作。
长条桌上山珍海味,冯桓庸、冯广辉等小学同学围坐。冯广辉挨个倒酒,给我也倒了一杯,引发我的不快。按说常年在一起吃饭,我不喝酒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何必推来让去、假惺惺来这么一出呢?我坚持不喝酒,冯广辉脸色由晴转阴,端过水壶在酒杯中又倒了不少水,并把杯子放在一边。
我假装喝醉干呕,直往桌子下出溜,声声给我披了一件敞篷大衣,搀扶我跌跌撞撞出酒店上了车。此举意在将计就计,让想闹事的人不再顾忌我,在酒席上充分暴露。
一间东西长约5米、南北宽约3米的屋子,正中间放着一张大长条桌,上面堆满各色物件。
王传龙进来递给我一个盒子,说是在院子里挖出的。我接过盒子的同时,也在想这里是不是我家,听他的语气像,看屋里的摆设不像。铁盒子确实是我以前埋的,他要是不拿来我已经忘得干干净净。打开盖子,里面装着很多零钱,最底下是一沓整钱,四个伟人头的百元大钞。父亲在旁边站着,既然是在院子里挖出的,怎么能忽视他这个一家之主呢?我把上面的零钱全都给了他,见他不高兴,又颇为不舍地把整钱给了他。钞票保存得很好,像是春节前刚从银行换来的连号新钱。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后来又还给我,让我自己保存。我拿在手中,捏捏厚度,再看看侧面,感觉有十几张,没有先前新了,倒是更像保存了很久的钱币。钱币依然贴合得很紧,应该是没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