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的办公室,约十几平米。东边整面墙是书架和文件柜,柜前并排三张办公桌。人力资源部长孙逸湘和两名干事在文件柜和办公桌之间,监察部部长白岫为、党群部部长汪霖在办公桌前落座。
桌上、地下堆了很多名贵礼品,使得本就局促的空间满满当当。孙逸湘从文件柜中拿出一个小方盒,在盒子里掏出两个砝码准备放在红酒瓶中。
“孙部长,我看看!”我觉得好奇,素闻孙部长雅趣,玩的东西多,不知道这个又是干什么用的,也许他还有一个天平。我拿过来把玩一会儿又还给他,砝码上没有标重,掂着应该是50克标重。
他将砝码塞入酒瓶,重新盖上木塞,装进酒盒。两名干事在礼品堆中眼睛紧盯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丝毫不受外界干扰。
“多喝红酒好啊,软化血管,延年益寿!”汪霖说。
“我要是能干到98岁就好了!”我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你这是在向孙部长表决心呢?你现在37岁,还可以在干60多年。”白岫为笑道。
“要表决心早就表了,还用等到现在,太晚了!”我说。
我的宿舍在楼道南面,开门正对洗手间。我发现有女生来往穿梭,知道这是男女混用。闲来无事把床垫铺在宿舍门口的楼道里,拿过一个床单就躺下来,装作午休。
打扫卫生的阿姨走过来,急切地说:“哎呀,怎么睡在这里,多潮啊!来,我帮你卷起来,不是不让你睡,实在是怕你受病。”
我无奈起身,看了看东边端着脸盆走过来漂亮女同学,无可奈何进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