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清刚刚躺下,手机短信就响了。
而且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一条彩信。
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木头椅子上。
而背景就是刘嘉雨的家里。
被绑着的人就是刘嘉雨。
只是嘴巴被什么东西塞着。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刘嘉雨白皙的脖子上。
郎清赶紧给刘嘉雨打电话。
但是刘嘉雨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郎清的第一想法就是赶紧报警。
就在郎清刚准备打报警电话的时候。
手机短信又响了。
这次是一张照片加一句话。
“别报警,自己来。”
照片上是刘嘉雨脸上被划破,流下了一条血线。
郎清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是什么人要用刘嘉雨来要挟自己。
郎清还是准备报警。
就算是假的,自己有照片为证,也不会因为报假警而触犯法律。
就当郎清再次准备报警的时候。
他的电话响了。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这就是那个给他发信息的号码。
郎清只好放弃拨打报警电话,滑动手机屏幕接通这个来电。
里面传来沙哑的嗓音。
“小子,你不要自作聪明,你所有的一切都在我们的监控之内,你有两次都想报警,第1次我们发短信提醒你,这一次给你打电话,如果你还想报警就不用来了,等着给她收尸就好了。”
郎清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确定自己家里面没有可以监视自己的东西。
刚准备开口说话。
地方又说话了。
“你以为你没有发现什么,我们就监视不到你?从现在开始不要挂断电话。”
“你立刻徒步赶过来,否则收尸。”
两情从床上跳下来,随便换了一套衣服。
也没忘了把那一套浸泡药水的针,随手抓出几根,一边走一边隐藏在身上可以隐藏的位置。
他不敢重新收拾,把整套针带上。
因为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在监视他。
拿针的动作只是端起水杯,做出喝水的动作而已。
顺手从里面抽出了几根针。
郎清一边走,一边把针隐藏在衣领裤缝里面。并借助绑鞋带的机会,把几根针隐藏在鞋帮里面。
当郎清走出楼的时候,雨下的更大了。
从这到刘嘉雨住的地方,直线都有近十公里。
更何况还要按着道路走。
郎清凭借记忆力,挑最短最近的路线。
毕竟他大学里面差不多跑遍了整座城市。
不然也不会遇到老头子,学了些一身本事。
犴猊趴在窗台上,隔着玻璃窗,看着郎清跑远。
“喵呜……”
直到看不到郎清身影。
犴猊才跳下窗台。
打开门,顺着楼梯向下跑去。
他虽然会开门,但是不会用电梯!
虽然大雨冲刷了一切,但是犴猊凭着灵敏的嗅觉,还是能扑捉到郎清一丝丝的气味。
安妮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雨里,向着郎清去的方向追去。
………
郎清努力的奔跑着,对方的电话一直没有挂断。
突然,郎清听到噗的一声。
然后身体渐渐失去知觉,眼皮也越来越重。
在郎清闭上眼之前,看到四个身披雨衣脚穿雨靴的人,向着他缓缓走开。
其中两个壮硕的身影就如同牛头马面一般。
“老牛,带走吧,雇主要活的,完整的,你们两个就别糟蹋他了。”
一个好听的女声缓缓的开口说。
“这麽好看的皮囊,哎!真实浪费了!”
老牛叹了口气,然后抓起郎清的胳膊,扛在肩膀上。
女人捡起手机,对着还没挂断的手机说了一句。
“搞定!”
然后带着郎清消失在雨夜里,雨水冲刷了巷子里的一切。
不一会儿,一条矫健的身影飞驰而来。
“喵呜……”
他四下嗅了嗅,竟然跳上墙头,向着一个方向追去。
…………………………
昏暗的实验室里,只有一盏白炽灯亮着。
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卫生帽口罩的人。
正用阴狠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赤裸着全身,躺在手术台上的郎清。
旁边站着的美女助手,舔着妖艳的红唇。
这人每想到一件事,眼神就更加阴毒一分。
………
郎清刚被带过来的时候,他伸手去抓郎清的衣领。
被郎清隐藏着的针扎破了手掌。
紧接着手掌失去了知觉。
这让他愤怒。
当他让助手把郎清身上的针找出来的时候,发现这是那套自己送给老头子的针。
没想到老头子已经偏心这个地步,把自己的礼物送给郎清。
被郎清用来对付原主人。
没错,这个捂的严严实实的人就是张明德。
郎清一直感觉为人不错的大师兄。
而那个助手,如果不是因为灯光昏暗模糊,看起来简直跟刘嘉雨一模一样。
她并非刘嘉雨本人,也不是刘嘉雨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
她的样子完全是张明德依靠自己精湛的外科技术给整形过来的。
她是张明德国外深造时候的同校小师妹,米村知子,岛国人,比张明德小了七八岁,但第一次见到张明德,就被张明德吸引,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个内心阴狠的男人。
并且,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就算杀人放火,也毫不犹豫。
张明德只是一句话,她就心甘情愿的改变了自己原本甜美的容貌。
变成了张明德心里,刘嘉雨的替代品。
她,也算是一个可恨可悲又可怜的女人。
就在昨晚张明德出外面回来,瞪着红彤彤的双眼,在她身上狠狠的发泄了一番。
然后又与她一起通宵制定了这个计划。
……………………………
张明德被浸过药水的针扎了手掌。
虽然他有立即使用解药,这种程度的麻药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
要知道,他可是全球知名的外科专家。
但是,他的手掌也是过了半个小时才恢复知觉,将近一个小时才回复灵活。
手掌刚恢复灵魂,他就迫不及待的扒光了郎清的衣服。
把郎清放在手术台上。
给郎清身体多个部位注射了局部麻醉药剂。
“本来是想扒下你一张完整的皮,但是昨夜的事,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所以在你死之前,我只能先为你净身了!”
张明德盯着郎清的胯下自言自语的说。
“你能死在这麽美妙的夜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不一会儿,你的灵魂就要回归天地,与这狂风大雨为伴,就让这雨,洗刷你一切的罪孽与灵魂的肮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