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瑾扑到路夜白怀里,把戒指套在自己手上,哭了起来:“路夜白!呜呜呜~我真的很想大哭一场,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太难了,我还想我爸妈了!还有,我不管,我已经把戒指戴手上了,我不仅要当你妻子还要当你孩他妈。”
“如果哪天我真回去了,你也不许爱上其他人,你只能是我的。我就是这么自私,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路夜白抱着她,拍着她的肩膀,温柔地说:“想哭便哭吧,我的肩膀永远给你留着依靠。你会答应我我真的很欢喜,无论你去哪里,我始终只爱你一个人。”
路夜白真的……太勾人了。
他长得帅,还有钱。
而且向她求婚的时候那么认真。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不介意她那些乱七八糟令人头大的事情。
“路夜白……我还想跟你说件事。”
“嗯?”
“我买的汉服填的那个地址我不想再回去了,你能帮我把汉服拿过来吗?”
路夜白哭笑不得:“好。”
经过郁怀瑾和路夜白敞开心扉,他们的关系进行了质的飞跃。
“我想带你去见一下我父母,商议商议我们的婚事。”路夜白顿了顿,又言,“可顾傲北和郁家也在京都,我想征求你的意见。”
“无……无妨。我不是原主,我……我对……他们没有……没有感情。”
“真的无妨?你说话都结巴了。”路夜白笑道。
“不……不……”郁怀瑾摆手,“我是被你……突然说……见家长……给吓……吓到了。”
……
这次见家长,出乎意料的顺利。
路夜白是独子。
路父路母很和善,相处不到一个小时,便把郁怀瑾当成了自己的亲闺女。
路家少爷两月后举行婚礼的消息刊登在了京都的报纸上,同时放上了两人的照片。
在一片惊羡与祝福中,京都有两个人看到报纸,不约而同地将它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