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用你们的血洗清你们的罪恶吧,刹那花开,一念永恒。”祁源一戟削去数十人的脑袋,血如雨下,如同花一般绽放,他如同修罗一般沐浴在这血雨之中。
“施主,你入魔了。”洪亮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偶,是谁。”祁源并没有停止杀戮。
一道道指力激射在戟上,企图救下众人,长戟被击歪,斩断几人的手臂,大腿。
“啧啧,说什么出家人慈悲为怀,可现在呢!你让他们都遭受着折磨。”祁源看着眼前的惨样嬉笑道。
一位身穿白色僧袍,脖子上挂这佛珠的和尚走入陆家庄。“善哉,善哉,我佛慈悲,麻利麻利哄。”将珠串拿在手中超度着。
“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哈哈,笑话,你连自己都渡不了,还来渡我。”祁源嘲讽道。
一灯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面露痛苦,陷入回忆之中。
“难道一灯大师曾经有过什么不能释怀之事。”
“闭嘴,这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
“怎么,我们的南帝一灯大师好像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么现在还要渡我吗?”祁源煞气四溢。
“魔头,我要替天行道,除了你。”一灯被惊人的煞气打断了回忆。
“看来你并没有放下吗?让我猜猜,你想到了谁,瑛姑,还是周伯通。”祁源并不在意他的威胁。
“想一想那画面我都觉的可笑,堂堂大理之主,在自己的大喜之日,媳妇被别人睡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好友,你说当你见到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是何感受,要是我,我一定倾覆所有也要让此人碎尸万端,可你呢?你是如何做的,大方放两人离去,自己做了和尚,头上绿油油好看吗?”
“想不道既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一灯大师真是太可怜了。”
“是啊,是啊。”
“要是我,我绝不会做出一灯大师这样仁慈的事。”
“就是,也就像一灯大师这样的人才能做到。”
周围之人相互交谈,完全不考虑一灯的感受,就算他修佛有成也不免有些恼怒。
就连原本躺在地上哀嚎的几人都被吸引了注意,没了声音。
“休在胡言乱语,看我降了你这魔头。”
祁源连点几戟,将几个倒地残废的人超度了。
“啊”没死的人都被他的出手惊出了魂。
“真正的杀星,各位在下想起还有要事,先一步。”说完,便运起轻功溜之大吉。
“我也有要事,告辞。”
“我也是”
“同去”
不一会整个陆家庄便只剩下一地死人和两位主角。
“出手吧,省的说我没给你机会。”长戟指向一灯示意他先出手。
一灯也不客气当即就是一道指力袭来,带着先天功特有的至阳之力。
祁源内力附满长戟,连连点出将指力击溃。
两人交战在一起,祁源大戟挥舞的密不透风,一灯却翻来覆去只是一招一阳指。
“你难道就只会这一种招式吗?看来五绝有些名不副实啊。”祁源收戟而立,淡淡道。
“之这一招便够了。”一灯收功而立,内心确惊骇不已,此人年纪轻轻便有不俗的内力,不容小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必须速战速决。
想到此处身形激射向祁源,一指点出。
“来的好。”祁源见一灯向自己袭来,弃戟不用一拳打向一灯。
拳指相交内力相碰,一灯想要以内力决一胜负。
祁源血色的目光中精光一闪,暗劲爆发,汹涌的向着一灯袭去。
“不好”虽然察觉到了危险,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暗劲进入身体绞碎了他的经脉。
“噗”身体被击飞出去,成了废人。
“看来,你输了。要怪就怪你那个傻子先辈吧,段誉,不传下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不然你怎么会拜。可笑他迂腐之极,见一个爱一个,十足的花心。可悲可叹啊!”
“你怎会知道我大理如此多的事情,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我,至于为什么知道这是一个秘密。现在交出先天功和一阳指秘籍,我给你个痛快,不然。”祁源看着一灯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绝不可能,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吧。”一灯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我可不会就让你这么容易死去。”祁源拿出一包烈性春药向着一灯走去。
“你想干什么。”一灯见祁源拿着一包不知道什么东西向他走来心里一慌。
“等会你就知道了,祝你愉快。”麻溜的喂下,顺手点上穴道,还将一旁的尸体裤子脱了屁股对向他。
一灯被喂下春药之后,便觉得燥热难耐,急忙默念经文。
祁源点穴并没有运用多少内力,不一会陆家庄内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有胆大的江湖人士来此查看,都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一灯最终死了,自杀,他无颜苟活下去。
从此民间知道了原来男男也可以,于是春香楼出现了新的服务内容。
对此祁源一无所知,他早就离开了陆家庄一带,继续前往襄阳了。虽然最终一拳战胜了一灯,可他的内力还是比不过这些成名已久的人深厚,终究受了些内伤。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隐患越来越大,他要回到襄阳的剑冢之中好好打磨自己,消除煞气。
随后一灯死亡的事情在江湖上传开。
一灯的几个徒弟虽然在运回师父尸体的时候有些难堪,但是最终还是决定要为师父报仇。
“想不到,这秃驴居然死在了他的手上,看来克儿这个仇要重新计划一番。”西毒欧阳锋面色凝重。
“江湖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江湖又要不太平了,不知又会有几人站在巅峰呢。可这有关我什么是呢,找蓉儿要紧。”一个面带丑陋面具的青袍人说道。
“想不到,五绝又去了一个,这江湖终归是年轻人的天下,我也是时候退隐江湖了,只是这诺大的丐帮又该谁来把持呢,愁死我了,不想了,吃我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