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怎么会那什么……嘿嘿!”我的脸立时红到了脖子根,对于这么敏感的话题最好不要在餐桌上提起,是很容易引起消化不良的。
“人老了,就不能多吃东西,吃多了就会消化不良的。”白眼狼的奶奶边啃着剩下的唯一鸡腿边说道。
我在极力的搜寻着那只鸡腿到底惨遭在何人的毒嘴之下。
“那您就多运动运动。”还没等我搜寻到,白眼狼那魔脚又向我踢来。
不是一直都在回你奶奶的话吗?你用的着这样没完没了吗?我用激光的眼神回了白眼狼一眼,这下让会让你受用半天的。
“老了运动不了了,各个机器都坏掉了。”奶奶大口大口的嚼着那鸡腿,机器要是都坏掉了还能这样吃东西吗?
“运动不了才好啊!”我语出惊人。
“这还好?”奶奶惊讶的望着我,不能运动了不就成植物人了。
“奶奶您没听过吗,生命在于静止。”
“不是在于运动吗?”
“您没看那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它们整天的趴在那里还活那么长时间……”
“啪!”还没等我说完呢,奶奶的脸气的苍白,“你个死丫头,居然把我比作王八,你不是在拐着弯骂我吗?我要……”随后是一阵大喘气声。
面对白眼狼的奶奶如此痛苦的神情,我想我还是走吧,万一她要横尸在这里,我还担当不起呢。
好不容易平息了奶奶的燥动,都这么大年纪了火气还这么大,小心不能长寿哦!我在心里小声的说道,谁知道说出声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继续是一片沙沙的声音,怎么像蚕在吃嗓叶啊,那些白眼狼无良的亲戚们正在迅速的向自己的嘴里塞东西,也不知道他们的胃是什么做的,怎么塞也塞不满。
“杨娃,这个糖醋排骨不错。”雷达显示有一双筷子向我方向移来。
惊喜若狂,看来在白眼狼这些无良的亲戚当中还尚存一些有人性的,我赶紧把碗向那筷子停止的半空移去。
还没等碗落在筷子垂直的下方,那筷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某位无良亲戚的口里,随后又传来了沙沙的响声,55555555555这不是有意耍我吗?到嘴的肉又长腿跑了。
偶像是被点了穴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碗是不是要快速的返回原地呢?正当偶犹豫不决的时候,又一双筷子出现在了碗的上空,上帝啊,你真是个大好人,帮我解决了如此尴尬的境地,阿门!
“这个鱼刺太大了,都没地方放了,谢谢你杨娃!”一条完整无缺的鱼的骸骨,静静的躺在我的碗里,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鱼儿也是有生命的。
这一秒钟我咒骂了他们一百零八次。
看着碗里的鱼骨,我的眼里冒着杀气,这些无良的人们居然残害这种脆弱的生命,我都没吃上一口啊,55555555!我要替它们报仇。
看着旁边的白眼狼正津津有味的吃着一油焖大虾,不知道往我碗里夹一个吗?当我是死人啊,不用吃东西。
偷偷的拿着鱼骨,用它那最尖利的部份刺向了坐我旁边某人最柔软的臀部,“啊!”一声尖利的惨叫,打破了黎明前的宁静,白眼狼痛苦的五官拧在了一起。
“怎么了?”奶奶关心的问道,到底是他的孙子。
“扎刺了。”我赶紧回答,这会白眼狼肯定腾不出空来说话。
“是吗?快让奶奶看看。”奶奶扔下她尚未咀嚼完的鸡腿向白眼狼而来。
“张大嘴巴。”奶奶两手用力的掰开白眼狼的嘴巴,拜托!那又不是狮子的嘴巴,用不着那么大力气的。
可是白眼狼却痛苦的用手指向了他的脆弱的小PP,鲜血染红了白眼狼的白色裤子,可能是下手太重,我有点心疼的看着他。
“怎么搞的,扎刺不是扎到喉咙里,而是扎到屁股上吗?”奶奶不可思议的问道,(女人总会有那么几天……)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还以为白眼狼~~~~~~~~嘿嘿嘿!
正得意间,想起隔壁的闵闵来,糟了,得赶紧回去看看情况,不知道那个白帆会不会把我给供出来啊?
“我去给他拿个创可贴。”如果不止血的话,他的白裤子上是很明显的,那不就更会让人误会了,迅速的跑了出去,钻进了另一个包间。
比我想像的还要糟,他们正玩的忘乎所以,根本就没察觉到我是否存在不存在,郁闷!这还算是好朋友吗?
“洋娃!”闵闵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阿门!还有点人性“去给我加点酒。”一个杯子递到了我的面前,当时晕倒,把我当服务生了。
“我们正要听白帆讲你和他的恋爱经过呢?”快嘴的玲玲时不时的哈哈大笑着。
什么?我和他的恋爱经过?狂晕~~~~都没恋爱过怎么会有经过呢?
汗!我觉的屋里怎么像蒸房一样,突然汗如雨下。
“洋娃,你没事吧?”璐璐看着我的异样关心的问道,唉,终于有个细心的人了,可是关心的还不是时候。
“没事!”擦着额头的汗,偷眼向白帆望去,这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会编些什么故事来呢,会不会把我的底全都给抖了出来,上帝啊,我N次的向你祈祷,千万别呀!
“快点说嘛,快点说嘛!”珠珠撒娇似的催促道,有没有搞错啊,撒娇回家找你爷爷去!
咳咳!清了清嗓子,“你们先猜猜吧!”白帆吊起了他们的胃口。
扑通!从他嘴里吐出的任何字,都会让我深度休克过去。
“这死丫头,拿个创可贴怎么用这么长时间?”外面传来那老太婆的怪叫声。
不得了了,出来找人了,我还得返回去,可是这边要怎么办呢?大脑一片空白中,可是又不能去堵住白帆的嘴吧。
左右为难中,忠孝不能两全啊(用在这里好像不太恰当,不过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处在爆炸的边缘,能想起这个就不错了)。
“我出去拿点喝的。”找了个借口随即跑了出去,向后瞄了一眼,居然发现他们正聊的不亦乐乎,该死的,是在说我吗?
“怎么还没来啊?”老太婆的怪叫声又在响起。
像猫一样闪进了他们的包间,老太婆正心疼他孙子的小PP呢。
真没想到这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这么的怕痛,不就是扎了一下吗(不过我下手确实重了些~~~~嘿嘿!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挨我近的)。
“创可贴呢?”老太婆急不可待的怕她的孙子由于出血过多会死的。
“这里没有创可贴,只找到了棉球。”(所谓的棉球就是随便找了团花然后再倒上酒,酒精棉球就是这样产生的,嘿嘿!不错吧!)
“那快点给他按上吧!”老太婆真是疼他的孙子,不就是扎了一针吗?用的着这样大惊小怪的吗?
让我给他按上,他扎的地方可是他的小PP啊,我眨巴着小眼睛,这个地方是不是不宜啊?想当初我在厕所里见到白眼狼的时候被他美其名曰为“女流氓”,现在还要在屁股上给他擦酒精,晕倒!现在把我当作白衣天使了,我可不干!
“快点啊!还磨蹭什么啊?”老太婆以为那个鱼刺扎的洞,足可以令他的孙子血流光,汗!如果照她这样以为,那女人还不都……
不知道男女有别啊,现在的情景看来只有我才理所当然的为白眼狼擦酒精了,不要吧!难道真让我看他的小PP啊!
带着满腔的愤怒我重重的把棉球按在了他的洞眼上(隔着裤子按的,偶可不想再一次被誉为女流氓,偶还想早点的嫁出去,嘿嘿~~~~~~)。
为白眼狼止了血我又找了个借口钻进了闵闵的包间,他们正在轰然大笑,看到我的出现他们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是嘲笑、讽刺,还是……
都怪那个白眼狼自己晚来了一步,刚才他们肯定在讲偶的恋爱史(偶连恋爱都没谈过何来的恋爱史啊?偶都天天盼着能有呢?),莫不是白帆那小子给杜撰的吧,可惜自己没有听到。
“刚才你们在讲什么呀?”我赶紧把小脑袋也凑了过去,想从他们的口里得到点知言片语。
“没有啊!”得到的却是他们统一的答案,然后就是他们相互会意的笑容。
没有?他们会没有说我什么,鬼才信呢?这四个丫头居然背信弃义的和我作对,白枉费我对她们的一片真情,绝交!我要和她们绝交。
这场残无人道的party和家庭聚会终于在我的热烈欺盼中宣布结束,我向上天祈祷,终于结束了,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一定会下地狱的。
酒,酒没喝上,饭,饭没吃到,可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空着肚子疲惫不堪的回到了家,希望下次绝对不要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如果再有此情况,本小姐决对……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