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门庆走了,他已经按照乾都姥姥的吩咐,将三位侍女留给了章程。
章程在三位侍女的引导下,便来到一处木屋,说是木屋,还真是木屋,木屋不大,四个居室,章程外加三位侍女,正好一人一间。
木屋外面便是一片花海,花有数千束,皆种的是“天间一醉”。
章程见惯了都市之中的那些用水泥钢筋浇筑而成的高楼大厦,突见的此处,心中非常欢喜。
但他还没被眼前的景色与美色冲昏了头,他并不认为,人家乾都姥姥将他弄来,只是让他来单纯的享受来的。
一进木屋,章程便感觉到了一阵睡意,事实上他本来就很累,很困!
找到床,章程一下子便扑进了厚厚的被褥之中,然后便将头一捂,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反正章程是觉得此刻的自己很是精神气爽。
伸了个懒腰,章程便一把掀开了被子,这不掀不知道,一掀吓一跳。
“我曹!”
章程赫然发现,此刻被子里的自己竟是一丝不挂!
不但一丝不挂,身上还异常的干净,那些粘在身上的血迹非但都已经不见了,而且章程还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异常的舒服,舒服中还透着好闻的香气。
“这.......他吗....!”
章程还没从这档口中回过神来,自己的门房便被推开了。
章程将被子将自己悟了个严实,然后便看到两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们各端着一个铜盆,铜盆上各架着一个白色的毛巾。
这他么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进来也就算了,可关键是,这两位少女都穿着一步裙,一步裙很短,短到可以满足任何男人的幻想。
她们端着铜盆走到章程床前,直接无视了章程那种奔腾而过的目光。
两位少女放下铜盆,便一人拉着被子的一角,直接将章程的被子掀了开来。
“我擦...........你们.....你们干什么?”章程将一整个身子都缩倦在床角。
两位少女继续无视了章程的问话,然后她们便在章程惊恐的目光之下,一人拽着章程的一条腿,将章程拉到了她们身前。
拉到身前之后,她们便开始用铜盆里的花瓣水,为章程开始擦拭着身体。
此刻的章程,很委屈,同时,章程也终于感受到了只有女人才会经历的那种无助感。
面对两位娇滴滴的女汉子,章程心痛的流下了眼泪,心痛自己在这种强势下,终是不能保全了自己的清白。
两位少女为章程擦拭完身子之后,便端着铜盆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这中间,她们始终不曾说过一句话。
经历过一番惨痛的屈辱之后,章程终是回过了神来,没办法,生活还要继续,可是自己总不能一直躺在床上,任这三位女人鱼肉吧。
刚平复完心情的章程,还没从那段经历中回过神来,木门“咔嚓”的一下又开了。
这次进来的这位,穿着倒是很保守,说是保守,只是相比其前两位而已。
这次进来的是一位女人,一位很美很美的女人,她穿了一件青色的无袖连衣裙,手里捧着一身衣服,衣服是给章程的。
她走到章程床前,将手中的衣服放在章程床边,便转身退了出去。
“喂!”章程一把拿过床边的衣服,对着已经将要出门的女人喊了一声。
“干什么?”女人回头,给了章程一个侧脸。
“这就走了?”章程心有不甘。
“是啊!”女人回答的很是干脆。
“去哪里啊?”
“回房间啊!”女人被章程的这几句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然后呢?”章程不舍不弃的继续追问。
“然后?然后就工作啊!”女人的左脚已经迈出了门槛。
“你这身体还能工作啊?”章程已是穿好了衣服。
女人一怔,迈出的步子也停了下来。
章程从床上走了下来,他自从那两位少女进来之时,便早已经运起了“八门玉睛术”。
本来他只是抱着一种玩玩的态度,却没成想,还真叫他看出了一些东西出来。
透过八门,章程能清晰的看到女人的阴阳两门,两门各有八小门,各八小门紧紧闭塞,阴极、阳极皆已尽断。
章程心中十分骇然,他很难想像得到,这个女人是忍受着怎样的一种痛苦,才能够活到今日。
阴阳两门尽断,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女人的生机正在加速的流逝,就像是衰老症一般,未老先衰。
“不工作怎么办?难道坐在家里等死吗?”
女人的声音突然一下变的极为冷淡,就像章程戳中了她的痛处一般。
此刻她很不想待在这里,一刻也不想待,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人已经迈出了门槛。
“喂!”
章程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她回头,章程已经依在了门边。
“又怎么了?”
女人很是不耐,她的一张脸冷的可怕,冷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章程靠在门边,很是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位冷若寒霜的女人,说实话,这个女人从进门到现在,让章程想到了一个人。
“小龙女”没错,章程从这个女人的身上,看到了“小龙女”的影子。
“无聊!”女人直接无视了章程,同时也再次迈开了步子。
“喂!”
章程靠在门边又是很无赖的向着女人喊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想我伺候,你可以去向西门大人禀告啊!在这里消遣于我,很有意思吗?”
女人驻足,却不回头,她的声音虽然透着清冷,但却也带着一丝哭腔。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章程摆着一双手。
“那个..我是想说....我是一位冥医!”
“那又怎样?是冥医就了不起?是冥医就可以随便消遣于人吗?”
“我擦..........这...你真是误会我了!”
章程很无语,感情这个女人是个白痴不成?难道她听不出来?
眼见女人又要迈起自己的大长腿扬长而去,章程连忙再次大喊。
“喂!”
女人不理!
“喂!”
章程已是跑到了女人面前,伸手将女人拦住。
“你到底要干嘛?”女人很是生气,并且已经扬起了玉手,准备扇章程一耳刮子。
看着女人眼角的雾气,章程的一颗心顿时软了下来。
“我是想说,我是想表达,我是冥医,我可以帮你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