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嘛?”觅觅捂着自己的脸,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白天,章程扇了她一巴掌的场面还依然历历在目。
“干嘛?”章程笑了。
走到觅觅身前,章程停下。
“他么的,你说干嘛?你刚才侮辱了我的女人!”章程故意将后面那四个字,说的很是大声,并同时转头看向“小龙女”与李婉儿。
他相信,那最后的四个字,她们两个肯定是听得到的。
章程也相信的没错,确实,她们是听到了,只是,她们二人却并没有出言反驳。
章程见两女并未开口反驳,更是得意的一笑,然后便很是潇洒的转向觅觅。
“他么的,当然是要抽你了!”
章程绝对是那种说道做到的人,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觅觅脸上的粉底便被章程一巴掌扇下来了许多。
“叫你他么的嘴贱!”
章程还不满意,抬起手掌,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觅觅的脸上便立刻浮现出五个手指印来。
“章程........”陈芳眼看着觅觅挨了章程两耳光,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出言阻止。
觅觅再次被章程扇懵逼了,懵逼到就傻傻的站在原地,也不捂脸,也不撒泼!
她只顾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章程,然后便在章程的眼皮子底下,开始脱起了衣服!
很快,她便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再别人眼中,觅觅的做法可能会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可在陈芳的眼中,陈芳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恐的画面一般,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觅觅依然一副浑然无觉的在继续拖着自己的衣服,她的双眼也开始变得浑浊起来。
章程就站在觅觅面前,并给人一种老僧入定的感觉。
“章程,觅觅她犯病了!”陈芳眼见着章程扔是摆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急的连忙跑到觅觅面前,并试图将觅觅抱紧。
觅觅正在褪着自己的裙子,突然感觉到一双手,从背后伸来,并紧紧的抱住自己,然后,她便也扭过身来,伸出双手环抱住了来人的脖子。
“湮少,我不行了......快......”觅觅发出一声很是虚弱,又很是压抑的喘声,并像一只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的贴在了陈芳的身上。
此刻的陈芳都要哭出声来,她还没来及向章程呼救,觅觅已是直接向她吻来!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小龙女”清冷的声音突然在章程身后响起。
章程回身看向“小龙女”竟是在她脸上看到了一抹红晕!
章程本想多看几眼,可身后,陈芳已经哭出了声来,没办法,章程只好收回目光。
“八门玉睛术”开启,章程眼中随即投出一抹星光,星光投射在觅觅的杜门,杜门主中平,中平主思,思主欲,欲主念!
章程手捏银针,向着觅觅的杜门扎去,银针方入,觅觅便停止了全部的动作,然后便如一滩水般,滑到了地面。
陈芳一从觅觅的魔爪之中解放出来,便跪到地上,将觅觅抱在了怀里。
觅觅紧闭着双眼,她像似在熟睡一般,呼吸均匀。
陈芳深吸了一口气,便抬起头,一脸感激的看向章程。
而章程,也同时在看着她,而且还是那种目不转睛、饶有兴趣的看。
陈芳虽有疑惑,但还是对章程很是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可没成想,自己说完谢谢之后,章程还是在用那种眼神看着她,陈芳很困惑,并顺着章程的目光,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
这一看,陈芳的脸上便立刻发烫了起来,她有心想将自己的上衣拉紧一些,可是自己正抱着觅觅,哪能腾出手来!
由于觅觅方才对陈芳使了好一会的魔爪,陈芳的上衣不但被觅觅扯开,里面的那件白色衬衣,也是印了许许多多觅觅的口红印子,尤为那两座山峰印的最多,颜色也是最深。
难怪,章程会露出这种眼神,章程是无辜的!
“章程,谢谢你治好了我的妹妹!”为了缓解尴尬,陈芳也是将头埋的很低。
“咳咳!那个,其实并没有。”章程回答的倒是很大方自然。
“那......我..妹妹她....”听到章程的回答,陈芳连忙抬起头来,她看章程的眼神很是急切。
章程能感受到陈芬对觅觅的关心,同时,他也很钦佩陈芳。
管还是不管?这是一个让章程现下十分困惑的问题!
很显然,发生在觅觅身上的这件事很不寻常,它已经超出了陈芳的理解范畴。
“小龙女”与李婉儿已是走到了章程身边,三人很是默契的护望了一眼。
“是一种蛊咒!”先开口的是“小龙女”。
“下咒的应该就是那个什么湮少了。”李婉儿也发表了自己看法。
听到二女的话,章程却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很厉害的手段啊,我的银针竟然破除不了子咒!”
“要想治根的话,看来只有去会一会那个什么湮少了?只是....”
章程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李婉儿的封印就在这两天便会被灼咒冲破,章程不敢冒这个险。
这个湮少,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仅从章程破除不了他的子咒这一点,就能看出。
“没有破除吗?看来这个施咒者,很难对付!”
“小龙女”也给予湮少实力上的肯定。
陈芳听到章程三人的对话,一张脸已是惨白如霜。
她再次看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觅觅,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我....我现在就去找那个湮少,让....让他为觅觅解...解蛊咒!”
陈芳这句话说的很不自信,甚至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你去?你去找他?”章程乐了,他是被陈芳的话逗乐的。
“我看你是去投怀送抱,赶着去失身的吧!”
章程的话很不留情面,陈芳也是被章程的这句话堵的一阵脸红。
“章兄说的对极了,你确实是赶着去失身!”
一台轿子停在章程的诊所门口,从轿子中走出一人,他手捏一把折扇,身披一件老上海、黑大哥同款的黑色风衣,头上还顶了一顶毡帽。
能着如此穿着者,非西门门庆也!
来人正是西门门庆,他摇着手中折扇,走到章程面前,先是对着章程抱扇一拜,然后才说明来意!
“章兄,多日未见、为兄甚是想念,此次前来,为兄是受了姥姥的旨意,特来协助章兄弄死那个什么湮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