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心中本是焦急万分,旁边西门门庆那如杀猪般的惨叫声,更是连绵不断、不厌其烦的聒噪着章程的耳膜。
“你他么的能不能不叫?”
面对如此之多的女人,章程施起针来本就极其耗费心神,所以此刻的章程也是难免烦躁。
“我.....章兄.......我也不想..可是...我控制不了啊,啊...........哦....!”
西门门庆嘴上说着不想,可他发出的那种声音,却是及时的出卖了他。
章程再也不想跟这货有任何的废话了,他强行收回心神,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章程将银针扎在最后一个还在西门门庆身上趴着的女人之后,终是累的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西门门庆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倒在他面前的女人,眼神之中竟还泛出一种欲欲再试的目光。
章程真的是累趴下了,西门门庆也终于想起了章程。
他连忙将章程拖到沙发上,并向章程投去关心的目光。
“那个...章兄....在女人这方面你是权威,为兄想问章兄一下,她们是不是会怀上我的孩子啊?这可怎番是好?”
“滚!”
天亮了,太阳也出来了,可是这栋别墅的正主却是还没有回来。
“他们去了哪里?”
“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此刻到底在哪里?”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们会不会还有什么阴谋?”
这是一个很有哲学性的问题,章程在心中问了自己无数遍,可是,却依然没有答案!
“怎么办?难道继续这样守株待兔的等下去吗?”
章程很是纠结,如果时间没错的话,今晚凌晨,将是李婉儿很重要的一晚,重要到事关李婉儿的生死。
章程决定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至少是他章程自己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章程也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了西门门庆。
没想到西门门庆竟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并提出自己独身留下来,继续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
天晓得,西门门庆到底是存了怎样的心思,反正这些都不关章程什么事!
天晓得,西门门庆要如何应付,这些女人突然醒来之后的疯狂,反正人家很是一副自信满满的神态!
拖着疲惫的身体,章程出了别墅,搭上一辆计程车,便驶向了回家的路。
回到诊所,章程便看到坐在台阶上一脸愁容的李婉儿。
李婉儿看见章程回来,脸上便也绽开了一丝笑容。
“怎么样?蛊咒的事解决了?”李婉儿一脸关切。
“没,他们没在别墅,我们扑了个空,不过,西门兄会在那里继续监视。”
章程不是不想细说,而是,有很多细节章程都无法描述!
“小龙女”与陈芳也走了出来。
前者只看了章程一眼,便皱起了眉头,后者却是拉着章程的手臂,询问着别墅之行!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还不快去将身上这股味道洗掉?”
“小龙女”的鼻子很灵,章程听得也是一脸心虚,便连忙跑进诊所去冲澡了。
洗完澡,章程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便也直接躺在诊所的沙发上睡了起来,没办法,他是人,折腾一个通宵,不困才怪!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还有什么事是能另一个男人睁开双眼,便能心旷神怡、精神倍增?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章程一睁开双眼,映入眼眶的便是“小龙女”三人。
一扫疲惫,章程很是精神的抖动了一下身体,便坐了起来。
“就在今夜,你有几分把握?”
章程一醒,“小龙女”便抛给章程一个很是锐力的问题。
章程张了张嘴,说实话,他真不知道。
只是当章程接触到李婉儿那双饱含期盼的双眼之后,章程却是很不忍心。
是他给了李婉儿希望,他便没有理由再让李婉儿失望。
微微一笑,章程便是自信满满!
“大不了就让灼咒再烧劳资一次!”这是章程心中所想。
“没问题!”
这是章程给予李婉儿与“小龙女”的回答。
陈芳再一次的选择了沉默,她是个很懂事的女人,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听了也当作没听到。
来到李婉儿的诊所,走到阁门处,“小龙女”停下了脚步!
眼看着章程与李婉儿已经一脚迈入了阁门!
“章程!”“小龙女”开口。
章程回头!
“没...没什么.....”等到章程回头,“小龙女”却是欲言又止!
她深知灼咒的凶险,那万古冰霜的眼眸也开始融化了起来。
只是,只是,她说不出口,说不出“我等你回来!”那五个字!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更何况,她明知,此情已起,再难覆回!
章程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小龙女”再有下文。
“那...那我进去了!”只是,章程只有在面对“小龙女”的时候,脑袋才会变的跟一根木头一般。
阁门关了,将“小龙女”与章程隔在一门之外。
李婉儿之所以选择此处,是因为,她说,若是解咒失败,她想与师傅同葬在一起!
再次面对着这尊残破不堪、伤痕触目的女像,章程心中升起了敬佩之意!
李婉儿对着女像深深了跪了下去,她一连磕了数十个响头。
这是一间与外事的隔绝的房间,章程与李婉儿所做的便是等待,等待封禁解除,灼咒出现的那一刻。
此刻,章程与李婉儿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他们就那样坐在地上,等待着灼咒的出现。
此刻,外面将会发生什么?都会与阁门里的章程与李婉儿无关。
通城一家私立幼儿园的大门前,此刻正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如果章程看见,便能一眼认出他便是刘标。
刘标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有着一双阴晦的双眼,有着一张邪魅且白皙的面容。
“你确定是这里?”男人开口,他的声音透着一股阴寒。
“湮少,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全通城的幼儿园我都查了个遍,只有这家幼儿园有个叫陶卿的小女孩!”
“好!你做的很好!”
凌晨的钟声响起!
通城时间,现在凌晨十二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