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柳下惠,我要做柳下惠,坐怀不乱!”
章程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心里暗示,没办法,谁让身边躺了一个容貌身材都达到顶峰的李婉儿呢。
夜很静,李婉儿的呼吸声悠远而深沉,可在章程听来,无疑便变成了一种煎熬,这种煎熬在章程的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要不,哥抱一抱?”
“不行,不行!”章程立刻否决了刚才的想法。
“要不,哥转个身?”
“不行,不行,那样哥更顶不住!”
章程发觉,越是闭着眼睛,自己心里的那些小思想就越来越多。
“他么的!”章程在心里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声后,便索性直接挣开了双眼。
这一睁不要紧,要紧的是,章程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
这双眼睛离章程很近,近到章程只要一抬头便能触碰到这双眼睛。
一瞬间的事,章程条件反射般的张口就要大叫,可是还没等自己叫出声,章程便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一只冰凉的手直接给捂住了。
然后,便是自己的身体,章程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能动了。
“砰”的一声,房间里的灯亮了。
章程一时之间不适应这种强光,连忙闭上了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章程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看不出性别的人。
这个人的身材很修长,目测的话应该至少有一米八的身高,这个人的面容很精致,精致到它的五官如同是一位国手级别的人像画师画上去的一样。
怎么形容呢?完美,太完美,完美到让人过目不忘。
这样完美的一张脸,却有一种让人分辨不出男女的感觉。
而它的身材与身体更是让章程震惊。
它没有女人独有的两座山峰,也没有男人应有的胡渣与喉结。
它穿了一件淡绿色的露肩旗袍,胸前平平如机场,一双露出的手臂如莲藕般细滑。
它有一头黑到极致的瀑布长发,长发披肩而下,长发黑到发光。
章程很震惊,也很迷醉,迷醉于它的那一张脸,迷醉于它站着的那一副完美的身材比例。
此刻,时间仿佛如静止了般。
“难道,难道,它就是苓仙?媪德的新宠?”
章程虽然身体不能动,可这一刻他的头脑却是异常的清明。
眼前这个看着不男不女的人,正是苓仙,正是章程此次要接触的目标之一。
苓仙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章程,然后它伸出皙白细嫩的手指轻轻的向着李婉儿就那么一点。
它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是如此的优雅,就像是古时宫廷里的贵妃举止优雅的拿起一枚糕点一般。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章程感觉到,李婉儿的呼吸在明显的加重,脸色也开始变的红润起来。
苓仙没有回答章程,而是伸出芊芊玉手轻轻的捏起了床头柜上的那个透明塑料袋。
“怎么不服下呢?”
“怎么不服下呢?”
它看着章程,眼神略带疑惑,朱唇微微轻启,当真是诱惑至极。
只是,只是,它发出的声音却是,却是如同一只鸭子嘎嘎叫般的难听,低沉且沙哑!
章程的一颗心,此刻很不平静,也很不淡定。
如此完美的一个人,声音怎么就这么难听呢?
苓仙倒没揣摩章程此刻心中所想的意思,见章程不回它的话,它的眼神也渐渐的阴冷了下来。
章程再次尝试着挪动了一次身体之后,便直接选择了放弃抵抗。
“本君在问你呢?小小冥司。”
苓仙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是那么难听。
“那个..那个..这几天不方便。”
章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硬着头皮接下了苓仙的问话。
“哦?怎么个不方便?说来本君听听。”
苓仙听到章程的回答之后,倒也是想听听章程的回答。
它伸出玉手轻轻一挥,一张椅子便飘到了它的面前,苓仙非常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抚于身前,腰身笔直,标准的古时贵女坐姿。
章程转动着眼球,瞄了一眼苓仙,其实章程很想问它一句,你他么到底是男是女?
不过,那也只是其实,并不能付诸于现实。
“怎么,说不出来了吗?”
苓仙的语气立刻便阴沉了下来。
“不..不是...”章程努力着,睁大着眼睛。
“那个....那个......她来了.....所以....”
“什么她来了?”苓仙显然没听明白章程要表达的意思。
“就是,她来了啊,所以..就...”
章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呵!无论谁来也没用,你以为本君会受你的要挟不成?你可知此地的冥司与阴差都去了哪里?”
苓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他们都被本君种在了后花园,成了本君闲暇时观赏的盆栽。”
“我擦了个..........”章程此刻的心里很是郁闷,这个苓仙她么的是不是脑子缺根弦?连劳资的话都听不懂?
“她大姨妈来了!”
章程真的受不了苓仙的理解能力了。
“她大姨妈来了,我怎么用啊!”
“大姨妈?”苓仙听到这三个字后,明显的一愣。
“你是说,她大姨妈来了?她大姨妈来了,与你们服用此药又有何关系?”
“我擦..........”章程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眼看着苓仙的眼神再次阴冷下来,眼看着自己说的这么明白,这货他么的就是听不懂。
章程决定直接用医学术语来做为最后的解释。
可还没等章程来得及开口,躺在章程身边的李婉儿突然的发出一声极为古怪的声音。
章程的心里立刻紧张了起来,他不由的心中大急,更是暗暗的尝试沟通灵台之中的那两枚古字。
“你对她做了什么?”
章程大声的质问起闲暇而坐的苓仙。
“嗯.....”一声闷哼突然从李婉儿嘴中蹦出。
然后便是李婉儿一阵阵的“嗯嗯”声,传进了章程的耳中。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章程不是小白,他知道李婉儿发出的声音,代表着什么。
“呵!一个梦而已,何必这么紧张?又不会死?”
“你没听到吗?她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