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繁锦簇,馥郁的芬芳似乎给人安神静气的作用。
只是那血腥味浓厚得不容忽视,脚下的花朵早已染上血红,像是漂亮的曼陀沙罗,在彼岸静默地伫立。
血色蔓延,鲜血从殇裳黑色的斗篷上滑落,一滴一滴滴入暗黑的泥土,与之相融,不见。
殇裳握着沾满血迹的弯刀,本是银白光滑的刀面此时染覆上了层暗色,不知是多少人血的灌溉,如死神的镰刀。
她清冷的眸子正望着围上来的一群人,眼底满是淡漠。
绣着繁复花纹的黑色斗篷里是张绝色的少女脸庞,乌发雪肤,斜散的发微掩住她的眼。
隐绰间,一双乌黑的瞳里尽是冷清,绝美得不像话。
围在她周围的东西,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又如影一般,下秒便会逸走。
在他们身后,有着无穷无尽的援军,不死不灭。
如雾,消散了便再凝实。
这群人即便大敌当前,动作间仍保持着对前方慵懒的人的恭敬与畏惧。
那是深刻在骨子里的,对主人的忠诚。
领头的是个男人,一身暗红色衣袍,藏着些许金色纹路,像是映衬这场战争似的。
男人在黑暗间看不清容颜,勉力辨得清那微阖着的眼,熠熠生辉,似与这场面无关,置身事外。
然而,
下一秒。
像是回归战局般,终是睁开了眸,那暗红的瞳孔中有些许黑雾翻滚,与闭眼时展现的光芒大不相同。压抑住了那份暖色,显得颇为幽沉。
殇裳望向薄罥行,眸底是挥不去的冷清还掺杂着一丝讥讽。
啧,没想到人在面前都杀不了呢。
殇裳眉目间无丝毫感情:“行之……你要弑母么?”
俊美无俦的男人这时才是有所动作,他并未接话,手指微抬,一道红痕闪过,几缕血丝从指尖溢出,于空中飞舞,却有磅礴的力量倾泻而出。
时间蓦然静止。
殇裳保持着之前的模样。
没有恐慌,没有畏惧,没有歇斯底里。
有的……
只是,不带一丝情感的漠然。
周围围着的东西早已消失不见,如影似雾。
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神。
薄罥行望着她,唇角忍不住勾起,清清浅浅的声音带着几分哀伤,这时才是回话:“嗯?”
果然,她永远是这种性子。
与这主神空间里的花一样,有着原来清幽的本香,却又被浓重的血腥覆盖,丝缕缠绕间,相互侵蚀,最终勾成一抹血色的冷香,清浅得冰寒,刺痛。
“我们还会再见的呢。”
一声低低的呢喃随着花海里的风飘散开去,似从未响起过。
薄罥行的身影伴随着这道声音碎散,消逝…
“失去双臂的她在雨中抱头痛哭大喊道:“为什么我是个哑巴”路人的眼里透露出三分讥笑,三分薄凉以及四分漫不经心,甚至还有人放了一个尖酸刻薄的屁。他得知这件事之后,又往她的饭卡里打了 500 万美金,往兜里放入了 10 万元现金摸了摸 2 岁儿子 1 米 5 的头,以 800 米/秒的速度跑到她身边,漏出了他的 48 块腹肌,他赶到那里后,雨停了,她坐在他的怀里,- 缕清风把 1 米 5 的她的头发吹到了 1 米 8 的他的头顶,一抹绯红从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