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嚏!”
雷鸣般的喷嚏声,惊醒了湘徕。
“嘶,头好疼!”,湘徕摸了摸前额,连话语声都变得嘶哑了许多。
迷糊中,她看见一个男人正坐在床边,光着膀子,两只手放在了她胸前纽扣的位置,不住的摸索,似乎在脱自己的上衣。
“高长恭!你干嘛脱人家衣服?你…你个死变态”,湘徕猛然间挺起身,东倒西歪的在床边走起碎步,高长恭怕她摔倒,上前搀扶,她却趁着未散尽的醉意,骑在高长恭身上,那粉拳香掌,犹如雨点般击打在他的头部、背部还有胸口。
“姑娘,快快停下,你误会本王了,我只是…”
“闭…闭嘴!没想到你是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今…今天,就让老娘好好教训你!”,没等对方辩解清楚,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胡拍乱打。
无奈之下,高长恭只好使出法术,令发酒疯的湘徕动弹不得,才慢慢把她从身上抱回床边。
“姑娘请听我解释,本王脱你的衣服,是因为你吐了一身,此处又无可供换洗的衣物,情急之下,方才出此下策。”
高长恭委屈的解释了一番,才施术解除定身咒语。
湘徕带着浓浓的酒气,时而摇头晃脑,时而点头傻笑,用手来回一摸,还真是自己的衣服湿了,心想糟糕,难道是错怪了对方,两人尴尬得不知说些什么好。
“呵呵,对不起啊老高,好像错怪你了,咦?你的腹肌不错嘛!”
闷了半天,湘徕手舞足蹈间,竟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她伸手触碰高长恭健硕的肌肉,夸赞到手感真好。
“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去哪里?能不能别走,我…我一个人不敢睡!”,湘徕小声说出那几个字后,瞬间脸蛋绯红的像晚霞般娇艳。
高长恭轻抚着她的头发,笑到:“原来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
……
第二天
天色刚一蒙蒙亮,便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被吵醒的湘徕,十分不情愿的爬下床,她微微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居然是男人的白色衬衫。衬衫长到差不多能遮住膝盖的位置,足够当做一件蓬松的裙子来穿搭。
“来了,来了。”
蹦哒着一双大码拖鞋,‘嘚哒嘚哒’的朝门口走去。
“老高,干嘛一大早的吵醒我呀?”,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高长恭提着一带丰盛的早餐,来报道。
“钥匙拉在房间了,忘记带。”
“丢三落四的!”
湘徕直接抢过他手里的面包,津津有味的啃了起来,不经意间发现他的手臂有好几处的地方,被人为的抓伤,于是好奇的问他:
“你的手怎么啦?”
“没事,不小心被只狗抓伤了。”
“噗呲!”
“你有意见?”
“不是,我就是觉得奇怪,到底是哪只不长眼的狗,连我们王爷都敢抓伤了,非要治它个大不敬的罪!”
“你说的可当真。”
“当真,小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是你抓伤本王的。我去洗澡了,别偷看!”
话音刚止,高长恭便走进浴室关了门,留下翻白眼的湘徕,独自享受着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