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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皇帝身边危险

莫顾勋直愣愣的看着,随即扯开喉咙大声叫唤,“箭……”

容景扭过头时箭矢已经离得很近了,凭借容景自身的气力,无论如何也是躲不开的,况且箭矢瞄准的是容景后背上的心脏位置。

容景拧着脸,看着朝着自己而来的箭,思索着如何能避开。周围与黑衣人厮杀的影卫,齐齐的朝着容景冲过去。偏生莫顾勋离得最近。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做,要不要挡,可是好疼啊……’

做了好大的思想斗争才扑了上去,想用身体挡了这支要命的箭。

看着莫顾勋扑过来,容景瞳孔猛地放大。

莫顾勋看着那支箭插在自己右肩上,并且清楚得感受到了那种皮肉撕裂的感觉,仿佛过了好一会,莫顾勋才感觉到疼,张嘴骂了句“操。”强忍着疼痛没敢晕过去。

僵直着身子,直直的跪了下去。

莫顾勋本想着容景看在自己帮着挡了一箭的份上会接着自己,直到感觉到膝盖处传来的疼痛才打消了最后一丝幻想。

默默地在心里将容景骂了一遍。

影卫反手一把匕首飞扔出去,直直插到那人的心脏处,从树上栽了下来。

容景一把托起莫顾勋,半扛半抱着离开了。影卫留下几人收拾残局,其余人快步跟上容景,并将自己隐藏起来。

影来到容景身侧,“主上,属下来吧。”

容景目不斜视,驮着莫顾勋依旧往前走,“她与国师通信朕本还在怀疑,可此刻朕只想让她活着。”

“皇上,我还活着。可不可以不这样驮着我,我很难受。要不让这位大哥抱着我吧······”

“闭嘴,朕扛着你你还嫌弃。”扛着莫顾勋的姿势换成抱着。容景看着莫顾勋苍白的脸上泛出一层薄汗,眉头微蹙脚下的速度慢慢加快,影就在一旁默默的跟着。

“皇上能不能快一点,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莫顾勋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色。

“你别睡,朕命令你不许睡。”容景运起内力,抱着莫顾勋腾空而起,时而点一下树枝。衣决飘飘,动作太大莫顾勋的血时而滴到容景的衣袍上,在衣袍上泛出片片血花。

“哇,这感觉,是飞了。”疼着还忍不住再次感叹轻功的奇妙。

片刻后,容景抱着莫顾勋来到一家医馆,叫着大夫,“快治伤。”医馆大夫提着药箱,来到床前,看了眼莫顾勋,放下药箱,伸手摸了下箭羽,低吟一声,“这么深······”

莫顾勋掀开眼皮,嘴唇微动,“大夫,你能不能快点,我疼啊。”

大夫有些惊异,如此重的箭伤,还能保持理智。急忙着手拔箭。

大夫伸手想脱掉莫顾勋身上的衣服,莫顾勋伸出右手抓住大夫的手,“无需解下衣袍,撕开衣袍左肩就好。”

大夫有些犹豫,看了眼容景,见容景点点头,就拿剪刀剪开莫顾勋左肩上的衣服,刚碰到箭羽,莫顾勋就疼得直哼哼,“大夫,你就这样拔?都没有麻沸散之类的东西吗?”

“有,你且放心。”说着递给莫顾勋一支咬棍,拿了些麻沸散洒在了伤口周围又泡上酒水喂到她嘴里,学徒伸手抓住箭羽,大夫拿刀在伤口上挖箭头。

莫顾勋脸上泛着一层薄汗,脸色煞白,容景就站在不远处定定的看着。

好半晌,大夫开始收拾药箱,“再拿些药就行了,最好静养一段时日。”拎着药箱走了出去,学徒紧跟其后也走了出去。

大夫走后,容景走到床前,拿起一旁的汗巾,轻轻地拭去莫顾勋额上的汗,“无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救朕,但现在你既惹了朕,就再也不能背叛朕,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最后都要忠心与朕,从此时起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此生你都走不了了。”

……

一黑衣人屈膝跪在一人面前,只见这人被一件大黑斗篷笼罩着,“没成功?”那人又低低的嘲讽一句,“我也没想着能成功······你回去吧。”黑衣人离开后,那人才离开。转身时,斗篷被风吹起一角,露出一截云纹白底衣摆。

第二日,莫顾勋直到中午才醒来,支着胳膊坐起来,右肩传来一阵刺痛,又倒了回去。

呲着牙咧着嘴表达着疼痛的感觉,容景推门进来,看着莫顾勋龇牙咧嘴,嘴角微微扬起,端着药碗来到莫顾勋跟前,“醒了,来把药喝了吧。”

“公子,你怎的没回去,在外面多危险。”被容景扶着从床上坐起,接过药碗屏着气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汤药,眉头被苦的皱在一起。

“留你一人在这也很危险。”容景接过空药碗放到一旁的桌上。

“我不重要,公子才是第一位。”

“你又怎的不重要了,你与我一样。”说着容景从身后端出一盘蜜饯,端到莫顾勋面前,顿了顿,“算了男子汉吃药怎会怕苦。”

来了个人端着空碗和蜜饯走了。

莫顾勋坐在床上,一脸牵强的附和,默默的抿抿嘴。

容景微微一笑,“你好生休息,我回去看看,等事情落定再来接你。”

“谢谢公子,公子慢走。”莫顾勋倚靠在床上,目送容景离开。

“有人吗,来个人,给我点吃的啊……”

容景出了药馆,直接回了县府驿站。

原本是要回京的队伍,被这个刺杀的事又拖了两天。

实在是不好在拖,容景推开了医馆门,见莫顾勋低着头似是思考着什么。“这就要动身回京了,顾勋有什么要收拾的吗?”

“臣孑然一身,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莫顾勋下床站起,经过一天多的修养,莫顾勋伤口已经好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容景一行人出行回京,留下影一人在此查询刺杀事件。

马车摇摇晃晃,连带着车里的人也摇摇晃晃的,莫顾勋时不时的带着一丝疑惑的眼神就飘到容景身上,‘最近皇上对自己好的不正常,非要拉着我坐一辆车,难道是因为我挡箭而心生感激?不应该啊,皇帝就该是疑心重的。难道说是想利用我做什么?’

默默无声,无聊之至,时间长了,莫顾勋就开始犯困,倚着车框也不敢太用力,脑袋一点一点的。

本闭着眼的容景,睁开眼睛看了下莫顾勋,向着莫顾勋伸出手,快要触到时又快速缩回来,来回几次,终还是伸了上去。

在触到莫顾勋的一瞬间,莫顾勋睁开了眼睛,眼神犀利的扫过碰着自己的手,触到容景后又急速的掩去。

“皇上?”

“朕瞧你睡了,就想着把你扶着个舒服的位置。”容景淡淡的开口,眼中带着一丝探寻的味道。

自古帝王皆对功高盖主之类的事反感,莫顾勋也是知道自己那一瞬间的眼神反应有些大,不禁有些后悔,“谢皇上。”

“你若想睡,朕就往边上坐,给你留下位置。”容景做势要往旁边。

“不用,不用,皇上可有闷乏,不然臣与皇上说说话?”莫顾勋正正神色。

“可以。”

莫顾勋有些怔愣,找话题是个难活。

“不知皇上想说些什么?”莫顾勋有些尴尬的看向容景。

“弥子瑕陪伴卫灵公游园。园中桃树果实累累,红绿相间,正是初熟时节。弥子瑕摘下一只桃子,吃了一口,把剩下的顺手递给了灵公。灵公几口便将桃子吃下肚,还洋洋得意地说,:‘爱我哉!忘其口味,以啖寡人。’”

容景盯着莫顾勋继续道,“哀帝见董贤枕袖而眠,不忍惊断袖而起。”

“断袖分桃?”,怎么想起来说这个?

“顾勋有何见解?”

看着容景扭开头留下的一个侧颜,看着容景棱角分明的侧颜,莫顾勋左手下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下巴,然后暗自感叹了下。

“皇上,臣认为龙阳之好并没有什么,爱并不一定非是男女,同性之间也是有爱的。就是不被世人理解而已,臣支持他们突破世俗观念……不过卫灵公喜新厌旧不算好例子。”

容景偏向外面的头微微一顿,眸子闪了闪,轻轻呢喃,“支持吗……”

莫顾勋见容景没什么反应,稍稍向前探身子,想要看看容景在做什么。恰好马车大幅度的晃了下,莫顾勋一个不防,向前栽过去,本能的出手撑,在感觉右臂一阵疼痛后,整张脸还是砸在了容景腿上。

容景低下头看着腿上的莫顾勋,耳尖漫上一丝不正常的红,整个人有些怔愣的坐在那里。

莫顾勋伸出左手,撑起自己,见容景没有生气的意思,便朝着容景扯了一丝尴尬的微笑。

容景往边上坐过去,“朕想些事情,顾勋睡会吧。”

“臣不困。”莫顾勋生硬的回绝,又有那么些委婉的解释。

皇帝需要高枕,身边怎许他人酣睡,她再大胆也不能在这里睡。

容景淡淡的看了莫顾勋一眼,“既不愿睡,那就不睡了。”

容景自顾的看着窗外想事情,莫顾勋因为受伤的事,精力有限,就又开始犯困。脑袋一点一点的。

容景看了看莫顾勋,坐到她身侧,轻轻的顺着莫顾勋的脑袋垂下的势,将肩膀放在了下面。整个人柔柔的。

侧脸看莫顾勋,脸颊触到莫顾勋柔顺的头顶,又急速别开脸,期间容景都摆着一张淡淡的脸,耳尖却透着不正常的红。

马车摇摇晃晃,来到了京城。莫顾勋倚着容景睡的很香,到皇宫门前依旧没醒,容景抬手推起莫顾勋的头,“到了……”

莫顾勋睁开眼睛,有些惺忪,弯着腰往外走,走到车口,回过头扯着嘴一笑,“皇上先走……”

容景探身向前,路过莫顾勋时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莫顾勋胸口,莫顾勋整个人都不好了,猛地向后缩去。脑袋“嘭”的磕在了车框上。

这一磕,莫顾勋眼里瞬时蒙上一层雾气,倒不是疼哭了,就是生理反应而已。

容景看着莫顾勋雾蒙蒙的眼睛,有些不太确定,“很疼?”没等莫顾勋回答,伸手到莫顾勋头上,轻轻的揉了揉。

径自下车,徒留莫顾勋一人在原地怔愣。

“恭迎皇上。”外面呼声震天,莫顾勋才回神下车。

蓝妃作为容景后宫之中唯一一个女人,自是在迎接的队伍中。

莫顾勋下车一眼就看到了蓝妃,这女人不同以往花枝招展,今日很是低调。低着头迎接容景。临了还对着莫顾勋和煦的笑了笑,让莫顾勋一度以为自己有了什么迷人的魅力。

作为伤者,莫顾勋很是敬职的被人扶着进了宫。

以受伤的理由被留在了宫里养伤,当日莫顾勋就差人去了离尘园,离尘园里不见人烟,旁人传着国师外出游历,莫顾勋自然而然的寻思着程风是帮着自己找线索去了。

第二日,早朝

受伤了的莫顾勋很自然的没去上朝。朝上提起莫顾勋救驾,要论功行赏。

容景看看众人,淡淡开口,“赏工部侍郎莫顾勋免死金牌一块,和田玉佩一块,黄金千两。”

“皇上……”站出一人,“免死金牌怎可轻易……”

“侍郎救朕性命,还抵不上一块免死金牌?”语气有些淡薄,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众人语噎。

“若是无事就退朝吧。”容景淡淡的扫视众人。

众臣行礼告退。

容景回到御书房,“宋福海,去把免死金牌给莫顾勋送去,其余的都送到他府上去。”

宋福海领着容景的旨意,去送东西。容景坐下欲执笔写字,却没有任何思绪,脑中全是莫顾勋向自己要免死金牌的德行。

“皇上,是不是要论功行赏啊!”莫顾勋坐在椅子上,笑着一张脸。

“是要赏。”

“皇上,赏什么臣可不可以自己要啊?”

容景端着茶水的手一顿,低低瞥了眼莫顾勋,“你想要什么。”

“免死金牌……”

容景放下茶盏,“你要免死金牌做什么?”

“呃……好看,它有着迷人的纹路……还有着迷人的分量……嗯,总之就是很喜欢。”莫顾勋盯着容景的脸,仔细观察着任何一个表情,生怕容景有什么不满。

“很想要?”

莫顾勋没受伤的左手挠挠头,咧着嘴笑着,“也……也不是啦……”

“虽然很牵强,也不是不可以。”容景淡淡的看向莫顾勋。

莫顾勋双眼放光,用胳膊撑着压在桌上,屁股撅着,“真的?”

“嗯。……有条件。”

莫顾勋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暂时没有,待朕想到再说。”

“谢皇上。”莫顾勋笑的一脸狗腿。

“皇上,赏赐已送到侍郎大人手中……皇上。”宋福海弯着腰向容景回复。

“他怎么说?”容景回过神。

“侍郎说,叩谢吾皇圣恩。”

“嗯,无事了,退下吧。”

容景恍惚的过了一日,第二天上过早朝容景就去了莫顾勋在的一处院子,远远的就看见莫顾勋拿着笔在写什么。

“皇上驾到。”

朕见你在写些什么,拿出来瞧瞧。”

“皇上。”莫顾勋拿出一张纸。

容景有些不悦,看向挡着的地方,“不要敷衍朕。”

“皇上,这宫里实在是无聊的很,内侍与臣说不上话万分无趣……所以才……胡乱的……不值得一看。”莫顾勋攥着那张纸不忍递给容景。

容景扯过纸张,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微微蹙起眉头,看了两行。耳尖微红,愠怒道:“莫顾勋,今晚去宿辰殿找朕。”说完拂袖离开。

莫顾勋大叫不好,虽说自己写的很隐晦,但不免会被看出来。快步追上容景,拉住容景的衣袖,“皇上?”

容景反手拉着莫顾勋向宿辰殿走去,并且是不容反抗的那种。

拉进宿辰殿,容景反手关上门,将莫顾勋甩在地上,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见莫顾勋一副可怜样匍匐在地,“臣错了。”

“哪里错了?”容景余怒未消,脸有些涨红。

“臣不该胡乱撰拟……”

容景死死地盯着莫顾勋。

“臣不该……乱转不好好养伤。”

容景依旧死死地盯着莫顾勋。

“臣不该……惹皇上生气,”见容景还盯着自己“没了,应该没了,没有了皇上。”

容景已然恢复平静,“将你写的说出来。”

莫顾勋高呼“皇上”,又低下头,“臣不记得了。”

容景咬牙切齿,“朕帮你说?”

“臣……臣自己说。”

“只见这人慢慢褪下衣衫,走进池中,氤氲的水气,将这健壮的身形蒙上一层雾气,带上诱人的意味。那人走向池中另一个俊美的男子身旁,深情地拥住他……皇上,真忘了。”

“朕问你,脱衣服的是谁,池中俊美男人又是谁?”

“这是臣杜撰的,臣也不知道是谁。”莫顾勋坐在地上,愈发觉着容景最近真的越来越好说话了,对自己能容忍的也多了,便蹬着鼻子上脸,睁着眼说瞎话。

“好,好,你为朕受伤,朕要亲自照抚你,今日你就在这里休息。”容景向着书桌走去。

“不行啊,怎能让皇上亲自照抚。”莫顾勋噌的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看着容景。

“免死金牌还有条件,如若不允,朕就收回。”容景手里拿着本书,低着头在看。

“叩谢吾皇圣恩。”莫顾勋有些不情愿。

“日后,不用老是行大礼。”

“是。”

此后容景在那里批奏折,莫顾勋一边无聊发呆,又拿出张纸写道:亲爱的程风,我很感谢你愿意帮我找东西,虽然是有条件的。但是还是很感谢,你这一去可有什么线索啥的,如果有请告诉我,我一定快马加鞭飞奔而去。后面又画了个笑脸。

将纸折上,感觉有些疼,轻轻的摸了下伤口处,有丝丝血迹,莫顾勋蹙蹙眉,将信纸塞在袖口,开口道,“皇上,伤口裂开了,臣去看太医。”

容景放下手中的奏折,走过来,看了下伤口,“怎的裂开了”,“宣赵太医。”

片刻,赵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赶来,“参见皇上。”

“嗯,侍郎伤口裂了,你来瞧瞧。”

赵太医弯腰向前,伸手抓住莫顾勋的衣袍上的衣带,莫顾勋拉住衣服,“干嘛呀!”

赵太医一脸不解,“包扎伤口。”

“包扎伤口也不必非要脱衣裳,可有刀子?”

赵太医递上一把刀子,莫顾勋接过,两下就把肩上的衣袍划开了,“包扎吧。”

赵太医快速的上药包扎,包扎好后,嘱咐不要有太大动作。正准备告退。

“顺着诊一下脉吧,看看身体有没有别的问题。”

“是。”原本收拾好医箱的赵太医,闻言又打开,拿出脉枕。

拉过莫顾勋的胳膊,手指覆上莫顾勋的胳膊。仔细的品了品,不禁皱起眉头沉下脸色,半晌才开口道,“大人可有遇过什么外伤?”

莫顾勋抬起头笑道,“胳膊上的算不算外伤?”

“大人莫要调笑,头部可有遇到什么外伤?”看着莫顾勋陪笑脸,赵太医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没有。”

“从没有过?”

莫顾勋斩钉截铁的回答,“不知道。”

“大人脑部有淤血,看大人一切如常,应是没有什么妨碍,但总归是在脑袋里,还是吃药化了吧。”

容景蹙着眉,脸上明显的担忧,“怎会有淤血?”

“这,臣也不知,莫大人未曾有过外伤,不应如此……”

“把淤血给化了。”

“回皇上,如今莫大人肩上伤口未愈,化淤血会拖延病情。”

莫顾勋笑着站起身,“拖些时日也没关系……我这是不是需要静养?”

赵太医拎起药箱,“确是需要安静,臣告退。”

赵太医走后,容景站在原地不发一言幽幽的盯着莫顾勋。

莫顾勋被看的心里发毛,“皇上?”并非不知道容景看着自己是想干什么,关于不脱衣服这件事,莫顾勋并不想主动去解释,毕竟有些事说的越多就越易有漏洞。

“为何非要划开衣袍?”

“臣……臣的身体幼时可与父母看,大了只能给臣的妻子看,这是家父生前教导的莫家家训。”

“是么。”,“宋福海,去拿来些侍郎的衣袍。”

莫顾勋一脸高兴,不由得有些放肆,“皇上是要给臣做新衣裳?”跟着宋福海往外走。

“你在这里待着,殿内有地龙还是暖的。”容景又回到书桌前,批阅起奏折。

“皇上,臣一点事都没有,实在是无聊的紧,可能给臣一些话本子,男男,男女,臣都可以接受。”莫顾勋走到容景面前。

容景轻咳一声,“内房有书架,最下面一层有,你去看看可行。”

“谢皇上。”莫顾勋转身走向内房,看到一架小书架,蹲下伸手拨弄着最下面一层,拿起一本《霸道王爷的朦胧娇妻》,不禁小声嘀咕,“没想到皇上还有这样的书呢。”

拉过来一个地毯,垫在屁股下,倚着墙看起了话本子。

极北

早些年程风也有听人说过这种穿越时空异事,只是实在是天方夜谭的很就当成故事来听,没怎么当回事,听闻早在几十年前极北之地苦寒不堪,在祭祀上天之时,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人,那人穿着怪异,行为怪异,一众被苦寒之地折磨的人,视这个人为天神,是上天派来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神,这人也不负众望带着这块被抛弃了的土地,重新活了起来,百姓感恩戴德要拥他为王,却没多久这人就消失了,世界上仿佛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人一样,在他消失后极北之地又慢慢的萧条下来,不复往日胜况。

本就是霜降日有些冷了,极北更是寒气重,程风就只身一人在当地打听。

“叩叩叩”程风敲了敲门,“谁啊?”一少女拉开门。

程风对着那少女一笑,斯文秀气,温温润润的,“可否借宿一晚。”

那少女看着程风,有些呆愣。程风又是一笑,“姑娘?”

“请…请…请进。”那少女侧开身子。

程风坐下后,那少女到了杯热茶递给程风,秀气的笑了笑,“地方简陋,公子莫嫌。”

“本就是我叨扰。”程风一直挂着那个温润的笑。

“不知姑娘可否听闻一些异事。”程风喝了口姑娘递过的茶水,微微蹙眉。

“异事,怎样的异事?”

“几十年前,这里有一个被奉为神的人,后来突然消失,当地可有些什么消息?”

“听说过一些,只是不知真假。”

“姑娘可知他去哪了吗?”

“天现异象,九珠齐连,就没了。”

皇城,宿辰殿

“哈哈哈,容景……”

容景听着莫顾勋叫,起身走进内房,入目就是莫顾勋坐在地上倚着墙壁,一只手拿着本书,歪着头睡的正香,脸上挂着笑。

“你当我傻啊……”

容景走近,有些不悦。

“我才不会告诉你,脱衣服的是你,池中俊美男人是程风……”

容景有些错愕,还是站起身,拿过床上的被子盖在了莫顾勋身上,伸手抚了抚莫顾勋额前的碎头发,忍不住勾起嘴角。

一瞬间,又拉下脸出了内房,拿起笔在纸上胡乱涂画。

期间宋福海带着莫顾勋的衣袍来了一趟,又被容景给吓走了。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宋福海一个宦官都看出来容景对莫顾勋不同了,容景这个人还是死不承认,毕竟人家是皇上自己是个奴才,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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