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得满满的日程安排的好处是：可以麻痹痛苦。
真的，已经有好几天我没有太想到他了。
只是会在某一个瞬间，比如，一转身的时候，比如，听别人讲话的时候，那一瞬间，他会跃进大脑中来。但是，也只是几秒钟，甩一下头，也就消失了。
偶尔地，我还会不自觉地走到他的办公室楼下，看里面柔和的灯光，会想到她和他在一起的样子。
我想，最终，我还只是个局外人。
所以，我也只能先做好局外的事。
比如，把作文组再壮大一下，学生数量能再多一些。
我现在的重点工作是完善招生计划，同时进行大量招聘。
贺苗每天带领老师们往前啃续报数据。她带领老师们整天研究如何给学生和家长做工作，让他们能继续留下学习。通过这一轮续报实战，每个老师的沟通和销售水平又上了一个大台阶。
虽然难，但是续报数据每天都在增长，有望整体达到80%。
这个过程中，有几次贺苗担心地说：“这段时间光弄续报，教学可有点荒废了。很长时间没有正常教研、过课了。”
我说：“现在这个阶段就相当于农民种地时候的抢收阶段。这个阶段不抢收，一旦时间过了，就会有损失的。”
“但是，这不一样……学生一学期一共也就17次课，但是我们要有至少五次课拿来调度续报，等于学生只上了12次课。这对学生种家长是不公平的。”
“我们这个阶段，就得先抓业绩，留下学生了慢慢再做质量。学生都留不下怎么做质量。”
“好吧，我希望下学期不要再这样做续报了。”
我和贺苗，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样大的观点分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