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走出大山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庞大的深山中。
透过阳光便看到了一个村子,村子不大只有20几人的样子。
据说是因为山中的老人习惯了大山中的生活,不愿意离开。
早晨的大山便是最忙的时候,许多牧民费劲力气爬上大山,只为了自己的牛羊吃上鲜嫩的青草。
在一些50岁左右的牧民当中,站着一个少年16模样,便是张凡由于父母离异所以从小便跟着爷爷生活。
‘张凡,今天又来放羊啊!’一名手拿羊鞭的牧民说道。
‘是啊大叔,今天天气不错。’张凡回道
‘张凡,今天可不能让羊跑了’另一人说道。
‘放心吧,大叔’
.......
显然张凡在此之前丢过羊,若不是一名牧民及时发现,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傍晚,随着太阳的渐渐落下,牧民也渐渐的离去,张凡也随着人群下了山,回到家中将羊群赶到羊圈之中,便拿起了一些干柴开始烧水做饭。
张凡知道爷爷早晨便向镇上去了,虽然有些远但是坐着牛车傍晚之前应该就能赶回来,但是今天天渐渐的黑了也不见爷爷的身影。
张凡看着外面渐渐落下的雨滴,心急如焚,拿起了手电筒向村子外面跑去,在村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的映入了张凡的眼帘,张凡也在这一刻竟然管不住的自己的眼睛,滚滚的热泪缓缓的留下,眼看着即将到达面前的身影,张凡随即擦了擦眼泪,露出了笑容。
‘张凡,下着雨呢跑出来干嘛,快点回去。’老人看见站在雨中的张凡不禁怒道。
面对老人的愤怒张凡,有的只是难以掩饰的开心,因为他知道面前的老人,是在关心自己,随后便坐上了老人的牛车回了家。
回到家中老人将自己的斗笠摘了下来放在了一旁,拍了拍肩上的雨水将自己口袋中的玩具飞机拿了出来,这是他跑遍了镇上才买到的。
‘张凡你看这是什么。’
张凡看着爷爷手中的玩具,抱着他不禁哭了出来。虽然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对玩具没了兴趣,可是没想到只是过生日的时候随口一说,爷爷居然为了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去了这么久。
‘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老人拍了拍怀中的张凡说道。
吃完饭,老人便睡下了,张凡看着泥土铸成的屋顶,又看了看早就睡下了老人,便决定如果有机会走出大山,一定要造一个大房子。
第二天清晨,还在做梦的张凡被一个少年给吵醒了。
张凡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也渐渐地清晰了,在他床边站着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朋友‘赵楠’,显然是外出打工回来了。
张凡看着眼前的赵楠,不禁感叹时间飞逝,显然在几个月前赵楠背井离乡的那个画面还在他的脑子中回荡。
‘张凡,快点起来!’赵楠说道。
说罢张凡便直接穿上了衣服,吃了早饭与赵楠一起去山上放羊了。
前往山上的路上,两人开始打闹起来,今天他们是跟大人们一起去,所以羊群不用他们操心。
大山中的动物和野果不在少数,所以两人也学着小时候的样子做了吧弓,打野兔用。
可惜两人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野兔,还在想是不是没有了。
就在两人思考的时候,突然窜出来的兔子,可把两人吓了一跳。
‘赵楠,快点抓住它!’张凡看到在赵楠身旁跑过的兔子,喊道。
赵楠虽然反应及时可惜,也没有抓到,毕竟跑的太快了,如果没有准备的话很难抓到。
随后张凡和赵楠,不知跑了多远但是还是让其跑了,只好失望离去。
躺在山峰上面的两人,慢悠悠的微风吹过两人的脸庞,慢慢的睡着了。
直到傍晚两人才醒来,赵楠看着张凡也想起了这次回来的目的。
‘张凡,你想离开大山么?’
‘为什么,这么问’
‘我的意思是说,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所以这次想跟你一起去。’
‘好啊!晚上我问下爷爷’
‘恩、因为这也是我们的一起赚钱的机会。’
......
随着太阳的渐渐西下,无边的黑暗也紧跟了过来。
‘爷爷,赵楠这次回来,想让我跟他一起离开大山!’张凡看着他的爷爷虽然有一些伤感,但是也是为梦想踏出的第一步。
‘孩子,你出去我不反对,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老人思考了好一会说道。
.......
几天后。
‘张凡、今天就该离开了!’赵楠认真道。
‘赵楠等下,我收拾一下。’
说罢张凡将拿了一个麻袋,将一些日用品装了进去,看了看自己床头的玩具飞机张凡却留下了,也是为了让自己的爷爷有个念想。
收拾完东西两人便坐上了老人的牛车,离开了村子。
到达镇上的时候,张凡看着过往的人群不禁有些感叹,自己已经很久没来镇上看看了,没想到镇上依然是那么的热闹。
‘卖菜了,新鲜的大白菜!’
‘包子,新出炉的大包子!’
.......
张凡听着这些小贩的呦呵声,如同交响乐一样连绵起伏,有的竟然为了卖的快一点刻意的压低了价格。
不一会张凡便来到了镇上的汽车站,一些阿姨快速走到了三人的跟前,推销起了自己的车票,由于张凡不知道去哪里,之后便站在了赵楠的身后,让他来应对这一切。
老人走到张凡的面前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色布袋,将自己昨天卖掉一头羊的钱,塞进了张凡的手中。
赵楠看到这幅景象,便打断了老人。
‘老爷爷,我们有钱,你快点收起来吧!’
‘不行,你们两个在外面吃不饱怎么办!’老人说道。
赵楠始终犟不过老人,只好让张凡收下,让老人放心。
随后赵楠拉着张凡离开了人群之中,买了两张票就上车了。
老人看着渐渐离去的汽车,以前的坚强也消失了,慢慢的留下了眼泪,静静的呆了许久才离开了车站,回到了村子里面。
这是张凡第一次离开大山,对着车窗外的景象看的格外入神,不仅有一望无际的河流还有许多从未见过的动物。
尤其是刚才路过的那些佛像,仿佛活物一样栩栩如生,黄色的油漆遍布全身,有了一丝尊贵。
就连传说中的黄河也慢慢的呈现了出来,浑浊的河流旁边站了不少人,在此一览黄河的壮观,只见一浪接一浪的巨大浪花冲刷着大地。
一幕幕的景观映入了张凡的眼帘,对于所看到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渐渐地张凡睡着了,在梦中主宰者所看到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车进站了,赵楠看着还在睡的张凡,只见两手抓住张凡的手臂用力的晃了几下。
张凡睁开了疲倦的双眼,背上了麻袋与赵楠下了车,买了一些吃的便离开了。
张凡离开车站便看到了一栋栋的高楼,何其壮观路上的行人前后有序的过着马路,警察叔叔也在指挥着交通,一幕幕的景象冲击着张凡的大脑,仿佛让他尽快接受一般。
赵楠看了看手机,便带着还在发呆的张凡离开了,来到了一个工厂的面前。
随即映入张凡眼帘便是拥挤的人群,张凡他们站在中间仿佛丢进大海中的小石块一样,随波逐流持续了好一会才停了下来,只见人群的尽头站着几个人手里拿着印章,显然是为了留下一些人。
那几人大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分了开来,组成了五个队伍,张凡他们来的晚只好排在最后,显然这些人和他们一样都是找工作的,不过他们的运气还算好,在夜晚降临之前进入了工厂之中。
随后便安排他们两个进了宿舍,赵楠倒是眼尖找了两个靠窗的位置,随后两人便开始铺起了自己的床,结束了疲惫不堪的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被人叫到了一个大屋子里面,台上一个人拿着话筒讲解着工厂的一切。
张凡跟赵楠坐在了最后面,静静的听着这一切,不一会试卷便发了下来,由于张凡的字写得不怎么好看只好让赵楠代劳,一直到下午才结束。
出了屋子的两人伸了个懒腰,便决定去工厂外面玩耍一番,张凡两人来到工厂门口,向门卫递了一张纸条便离开了。
随后张凡便跟着赵楠来到了公交车站牌前,看着牌子上面标注的一切张凡若有所思,的选了一个地方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
张凡下了公交车便看到了一个公园,里面许多可以玩耍的东西,微型的过山车和蹦极可谓是一个小型的游乐场,张凡走遍了公园也没有发现什么比较特别的东西,只好坐上了过山车体验了一番,随后两人便找了一个长椅坐在上面,讨论中工厂的一切。
渐渐地天黑了下来,还好张凡两人及时赶到了厂区,不过始终还是慢了一步,只好求了门卫半天才放了进去,进入厂区的两人直奔宿舍显然是累了,张凡躺在床上虽然有些想爷爷,但还是将这个念头打消了,因为他现在距离梦想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