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个中二病啊!”蓓姬眼中的敌意顿时化为无形,看向艾弗里是一股亲切感。
这一会儿功夫,蓓姬只感觉她的心情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真是太刺激了。
可不是吗,先是被艾弗里吓到,然后反应过来,开始捣乱进行报复的得意,之后被艾弗里说的中二满格的话给惊呆,或许跟着艾弗里会有更多意外有趣的事发生,蓓姬如是想到。
艾弗里不会想到,一开始便被他吓到的艾弗里,在娇小的身躯里是颗追求刺激的中二之心。
“真是太好了。”蓓姬伸手想要拍艾弗里的肩,发现够不着,艾弗里身材高挑,但也是寻常,只是蓓姬明显在正常人里属于个子矮小的一类,于是拉住艾弗里的手臂,说到:“蹲下点,我够不着。”
这太过分了,她穿着执事服,难道不是执事吗,即使披着一张中二的皮,也不能不管不顾,随意加戏吧,艾弗里心中有话没法说,坚决维护自身威严的形象,绝不自毁自身人物设定。
艾弗里很自觉的蹲着,他的设定就是中二病,和中二病蓓姬配合完全没问题。
蓓姬拍了拍艾弗里的肩,很自信的得出结论:“像你这种自恋狂,幻想成为行侠仗义的侠客,冒险寻宝的探险家,帮助弱小的街头英雄·······怎么可能是坏人。”
喂!这样居然都记得,还知道含义,果然是中二病,可最终结论是怎样得出来的,难道认定中二病都不说谎,他是中二病吗?他只是只二哈。
“小妹,你现在的人物设定是什么?”
“我现在是聪明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主管子爵府内上下一应事务的精明女管家。”蓓姬很入戏的说了一大堆。
看不出哪里精明啊,艾弗里心里嘀咕着,问道现在他最想知道的事:“那我的人物设定又是什么?”
蓓姬很配合的答道:“你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刚刚继承啸月子爵的艾弗里·啸月。”
他明明是艾弗里·祀月,根本不是啸月一族的,难道还有一个叫艾弗里·啸月的,有疑问就要问。
“你确定我是叫艾弗里·啸月?”
“我得到的资料明明是这样写的,你不是艾弗里,难道是西维尔,哦,我懂了。”
你懂了?懂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或许是听到了艾弗里心中的恳求,也或许只是像看艾弗里急切的样子,看着艾弗里瞪大的眼睛,停顿片刻后满意的继续前面的话题。
“我看到的资料上好像写的是:边境混乱,大大小小的战役接连发生,其中一场战役后,啸月子爵带领军队最终惨胜,士兵伤亡惨重,十不存一,回到领地后突然病重离世,西维尔·啸月继承爵位,此时内部空虚,外敌环绕,有黑手欲以此机挑动边境局势,西维尔察觉危机四伏,找来替身艾弗里在明处吸引注意力,以此隐藏于暗处等待援军,破坏阴谋。”
所以说,他就是个替身,一个吸引火力的靶子,不要啊!艾弗里心中在哀嚎,表面上僵硬着一张死人脸,瞪大了眼睛,极力压抑着不敢表现出来,配合着苍白的皮肤,还挺吓人的。
“结果你反其道而行之,真身站到明处,扰乱视听,混乱局势,是不是心中还有百八十个阴谋诡计,等着敌人撞在你的手里。”
艾弗里眼角一跳一跳的,快绷不住了。
“你这是什么脑补能力?”
蓓姬一副你说啥是啥的表情:“我懂,没什么反其道而行之,你真是替身,真身还藏在暗处,话说你真实名字是什么?”
艾弗里认真的对蓓姬说道:“艾弗里·祀月,这是我的真实名字。”
“艾弗里·祀月,我记到了,话说,不叫啸月,表露的太明显了,别人不会信的,要不就别说姓氏,直接称自己艾弗里。”
“说真话都没人信了。”艾弗里对此表示很无奈。
“我信啊!”蓓姬睁大了水灵灵的大眼睛,表示满眼都是真诚,“但我信没用,要让别人信才有用。”
“那你是什么来历,也是敌人之一。”艾弗里表情严肃,内心忐忑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要是敌人,还会跟你说这么多。”蓓姬完全忘了她是来捣乱的,“现在你得到了我的认可,允许你跟我结盟,所以我们是盟友了。”
“这太草率了,盟友都有谁?”
“就我们俩个。”
“开什么玩笑?不想说拉倒。”
“说真话都没人信了。”
艾弗里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刚刚他说的话吗。
蓓姬开始进入女管家的角色,诉说着接下来的安排。
“今晚12点举行银月祭典的宴会,在领地内的名门贵族都会前来,你先换好装。”
银月祭典,当银月满月时,给予银月阵营图腾之力最是活跃的时候,这时银月阵营会举行祭典,感谢银月的恩赐。
同理,还有蓝月祭典,血月祭典
艾弗里看着窗外的蓝色半月一阵无语,这是银月,还是满月,那半边哪去了。
“艾弗里你看,那银月多么清冷明亮,咦,有一半躲进了云里,像是女子半遮面,好有诗情画意啊!”
艾弗里再看窗外,还是蓝色的月亮,难道是银月穿了一条蓝裙子,也没见另一边有什么云挡着,难道云还会隐身,呸,屁的银月穿蓝裙子,云会隐身,看着蓓姬天真的说着假话,只想问,难道不是他艾弗里擅长伪装,伪装帝是蓓姬,而他要做吐槽帝。
“好了,银月要到祭典的时候,和大家一起看才有气氛,现在你先去换下装。”
便将艾弗里带到了化妆间,便转身离开。
“喂,没有女仆什么的吗,我可是子爵。”
“都说内部空虚了,哪来这么多人手。”、
“你不是忘了吧?还说自己是精明的女管家。”艾弗里怀疑的问道。
“啰嗦,人手都去进行宴会的准备了。”蓓姬用力踩地,仿佛踩的是艾弗里,然后急匆匆的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