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风开口说话,田富贵就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帅了,难得见到像是我这么帅气的人,所以太过开心了。”
“噗,咳咳。”秦风难得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自己长什么样子,难道这个田富贵都没有自知之明的吗?
秦风听到身边有闷笑声传来,下意识的转身看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紫橙竟然站到了他的身边。
而刚才的那个妇人早就已经消失不见,想来应该是被带到房间里面休息去了吧!?毕竟可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看到秦风看了过来,李紫橙下意识的说道:“这个田富贵……,怎么说呢!?就是有点自恋。”
这是有点自恋吗?这是已经到了晚期了吧!?而且还是治不好的那种,秦风心里面忍不住吐槽。
不过……
秦风不经意的看了看身边的李紫橙,这妞笑起来还真的是挺好看的,勾的他心痒痒的,恨不得直接就把人给办了。
想到李紫橙好像是个寡妇来着,那么就说明李紫橙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想到这里秦风莫名觉得有点酸酸的。
秦风不知道的是,其实李紫橙直到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过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就是了。
李紫橙的丈夫身体从小就不是很好,而李紫橙就是从小被带回来冲喜的,只不过还没有正式结婚她的丈夫就去世了。
至于为什么李紫橙被称为李寡妇,那是因为在村里的人看来,既然已经进了李家的门,那么自然就是李家的人了。
题归正转。
秦风本来正在欣赏着李紫橙的美貌,突然感觉到一道热烈的视线看了过来,秦风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快速的看了过去。
只见田富贵正口水直流的盯着李紫橙猛看,使得那张脸更加的猥琐,看着就让人觉得倒胃口。
秦风下意识的向着李紫橙看了过去,果然李紫橙的眉头早就已经紧紧的皱了起来,正一脸厌恶的看着田富贵。
秦风的身体不着痕迹的动了动,将李紫橙给遮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一脸挑衅的向着田富贵看了过去。
“难道你自己就没有好好的看看你自己的尊容吗?看着就让人觉得倒胃口,如果我是你我都没脸出来见人。”
要多毒舌就有多毒舌,秦风根本就不准备嘴下留情,既然别人让他不开心了,他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开心。
美人突然被挡住了,田富贵还没有来得及生气,就又听到了秦风的讽刺,当即就怒气冲冲的向着秦风看了过去。
“你丫的是谁啊!?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呢!?明明本老板玉树临风,是我们镇子里面的黄金单身汉。”
田富贵的话并没有就此停下来,一脸鄙视的向着秦风看了过去。
“你不会是嫉妒我了吧!?不过想想也是,长得你这么丑,嫉妒我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秦风再次被噎住了,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啊!?他们的审美观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老板,他就是嫉妒你了,他还想着要抢你的美人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张二狗已经出现在了田富贵的身边。
张二狗说完之后一脸挑衅的向着秦风看了过去,他等着看秦风的下场,老板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秦风的。
果然,田富贵瞬间就爆炸了。
“什么,竟然敢和我抢美人,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到这里田富贵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看在他长得这么丑的份上,就简单的教训一下得了,长得这么丑还能够勇敢的活下来,也是不容易。”
秦风现在已经懒得吐槽什么了,即便是听到再奇葩的话,也能够很淡定的接受了,听到田富贵的话,也仅仅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
而张二狗脸上的笑意却是瞬间就僵住了,不可置信的向着田富贵看了一眼,没有想到田富贵竟然会这样说。
看到张二狗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田富贵顿时就有点不满意了,向着张二狗看了过去,“怎么,你是不是对于我的决定有什么意见。”
“没有,没有。”张二狗连忙说道,根本里不敢违背田富贵的意思,毕竟田富贵可是他的衣食父母来着。
看到张二狗这么不懂眼色,田富贵有点不耐烦了,“那你还不快点行动,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张二狗不敢有丝毫犹豫,直接就向着田富贵身后的那些黑衣保镖下达了命令。
黑衣保镖向着秦风看了过去,看到秦风那副弱鸡的样子,顿时就嫌弃的撇了撇嘴巴。
不过想到田富贵的脾气,还是一脸嚣张的向着秦风的方向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风的表情。
然而让他们失望了,秦风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就在这个时候秦风突然觉得他的衣角紧了紧,还没有来得及转身,李紫橙担忧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出来。
“这么多人,你有把握对付的了吗?”
或许是距离太过想近的原因,李紫橙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到了秦风的脖子处,秦风瞬间就觉得心都火热了几分。
可是看看周围的场景,秦风瞬间就压下了心中的悸动,一脸淡定的说道:“放心吧!就这么几个小喽啰,我秦风轻而易举的就解决掉了。”
听出了秦风话中的自信,李紫橙心中顿时就轻轻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而就秦风和李紫橙对话的时间,黑衣大汉已经快速的向着秦风涌了过来,秦风当即就转身向着李紫橙看去。
“美女你还是先躲开点比较好,不然的话误伤的话可是就不好了。”
秦风说着不经意间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而那味道是从李紫橙的身上传来的。
“啊?”看着秦风近在咫尺的面孔,李紫橙瞬间就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瞬间就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还从来没有和其他男人这么接触过,就连她原来的丈夫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