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橙“那小娃娃我看过救不得,只能续命,她做得很好,能到哪里是哪里,这里也不需要我,我就先和东爵回去,让西爵和顾欣陪你我也放心,两个月后见,我还是那句话,放了她吧,毕竟她是救你数次的恩人”转身离开,消失在门口。
桓靑“顾欣!去让桓仁把张贴的寻人告示都撕下来,只在城门口让守卫拿在手里,一一比对,去吧”。
杜婷婷“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找你的告示都接下去了,现在除了城门口有,其余的地方都没有了!我就说会好的”。
一二也高兴“好”一夜好眠。
从此两个人就过上了没羞没臊,没有节凑的日子,怎么可能!
桓靑的旋律是从出生就注定好的宿命。
桓靑能为一二做的一切,能对一二做的所有,还能有恃无恐是他掌控的多
,注定拥有的少。
所有的时间和心思都能花在有用的地方,是幸运的,只是注定难以停靠。
离玄的箭,出海的船,算计的心都不是说停就能停,一停下来就是危机反扑。
是桓靑牵起一二的手“今天带你去巴陵城楼”。
摇着头,一二收回手臂“我不想去”。
桓靑抓起她的双手,不容拒绝,半拖半抱的架着一二“该多吃一些”,举她上马,应身而上“驾”。
一二“我不喜欢”,迎风飘过。
桓靑“你说什么?!”
一二“我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你知不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你是可以随时走掉的”攥紧缰绳。
“于”停下马匹,“你就不想去看看巴陵城吗?你不是最喜欢四处乱逛的”。
揉揉她的头“放心,城里没人再找你,除了出城麻烦些,其余的安全,我保证”。
一二只以为他说她小时候“我以前当然喜欢,现在有人盯着我,我还哪里敢乱晃,你又如何保证?李璟可是将军!”
桓靑发笑“我找人扮成你上街,出了城门出不去,大街上没人管”,说谎话不眨眼。
一二担忧“那你的身体可以吗?不是不能上街,现在还骑马”。
桓靑知道这个一二一直没变“有你照顾,好多了!”
正因为如此,他更不敢告诉她真相,一二不会刻意猜忌,当付出所有后就是放下,他想从新和她认识,被牵挂。
不想像六年前那样,内心满是算计、利用。
桓靑知道他今天会迁就一二,是他满是算计、欺骗、辜负后,还想要人心。
可他现在又能用多少去换呢?两天吗?或者两个月?
他的迁就又有几分呢?能到什么程度?
用大喊肯定是做不到得人心,这次一二心中剩歉意,没有愧疚,不去弥补还会有接受吗?
一二自知拗不过他,就像18年前一样“西厢哥哥,和我们去集市吧,那里有很多好玩儿的,我买给你”、“和我们去隔壁村好不好,我教你接生”,无论她说什么,只要西乡不愿意换来的只有沉默,西厢都从不出她家一步。
后来一二才知道,他笃定一定会离开,那时只是在伺机准备,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他,尽管弱小。若不是他先帮助她,还是她记忆中的西厢,她会听娘的话夺得远远地。
就如同今天,她也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必须被带出来一样,可见许多东西与弱小无关。
桓靑下马,抱下一二“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你以前不是最爱这些”。
一二望过去,仿佛陷入回忆“以前我很喜欢,可是已经有人买给我了”,那时候宴稀只要从书屋回来,经常会说一二妹妹你猜我给你待会什么了。
“是唐人”指着街上的记忆,“买给我吧”。
桓靑发笑“果然和珍儿一样”,拉着她走过去。买好递到一二手里面。
一二接过来却不吃,只是看着。她想家真的很想。
“还要什么?”见一二不说话“衣服?首饰?还是玩儿的?我都买给你”。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二指着巴陵城楼“那里,我想上去”。
桓靑“如你所愿”抱起一二。
也不知道桓靑和那人说了什么,转瞬间两个人已经进了巴陵楼,一二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埋头在他胸前紧紧地“你疯了?要是被发现怎么把?!”满脸惊恐。她只是说说
桓靑抱着一二继续往上走,也不说话,不知道多久“到了”,放下一二“抬头”。
满目望去尽是飞鸟,四周仙雾环绕,好不真实!“好美!”
桓靑弯腰低下头,环住一二的肩膀“你若是喜欢,我天天带你来”。
一二“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桓靑“是秘密”。
一二不再追问,西厢仿佛是个谜团,吸引着人的好奇心,小时候她就很好奇,人之间的差距也许从开始就定好的;而好奇心是吸引的开始。
或许就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随着晨光照耀,水面的雾气散开,是一片波光粼粼闪烁着,远处的城近处的街高处的山低处的水,全部映入眼帘,好壮观。
“他们在捕鱼”指着水中人。
桓靑在耳边给一二讲着当地的习俗“渔歌互答,此乐何极”,说完反应过来一二听不到。
“怎么样?你还想去哪里?”桓靑问着。
一二“去买件东西,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