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紫衣男子还在狂笑,不过可能是乐极生悲,随着他弯腰狂笑,滴答,滴答的,地面出现了几滴血迹,这情景让紫衣男子的情绪平静了不少,站直了身子。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洗的发黄的方巾,淡定的擦着嘴角的血迹。
擦完收起方巾后看的一眼小队众人,转身朝着山谷里面行去。众人对视了一眼也连忙跟上。
悬崖从上往下看深不见底的甚是吓人。可实际上他们下来的时候,自由落体的状态明没有持续多久。
看着眼前的景色,还有两旁的崖壁,甚至可以看见那两个灰衣人在上面向下张望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呢?”宋星好奇的四处张望,并感慨疑问道。
“这应该是某种阵法,我之前在书上看见过来似的情况。”柱子及时的帮忙解惑,不愧是记忆超群的人,几乎什么书都看过,各方面的只是都有所涉猎。
“那他们会下来吗?”
“应该会吧,这附近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多,他们找不到人,早晚会找到这里的。”
柱子说的没错,现在那两个灰衣人就在悬崖上面,想要下来一探究竟,可又担心下面有什么陷阱,不敢贸然下去,只能等着援助的人来在一起。
可是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赶到,两人开始焦急起来,这次要抓的人,很是难缠,行踪诡秘不说,还非常擅长逃匿之法,在他们两个手上逃跑了两次,任务失利挨骂不说,还损失了几件不错的灵器,这让他们很是气恼,誓要将他抓住狠狠凌虐一番才能出的了这口恶气。
而在树林入口处,前来援助的五个灰衣人被阵法拦截在外无法进去,前来的人里面也没有精通阵法的存在,只有一个略懂一二的人在旁边不断的演算着什么,其他人只能在一旁瞪眼看着,帮不上忙。
“原来这是一个困阵,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终于演算的人开口出声道。
“那就是说那妖人还在里面,那就好。”
“可是他俩并不会阵法,那这阵是谁布下的,总不能是那妖人自己补下困自己的吧。”
“哎呀!你怎么那么墨迹呢,你管他是谁布的,进去看看不就行了。”
刚才干瞪眼无所事事的几人终于有了切入点,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开始议论纷纷,不过那人还真的是说错了。这个困阵还真就是他们口称的妖人布下的,不过不是为了困住自己,而是为了挡住他们。
“哎?你鼓捣了这么久到底咋进去呀。”一旁的灰衣大汉不耐烦的朝着刚才演算的人问道。
“只要找到阵眼,将其破坏就可以进去。”
“那你不早说,阵眼搁哪儿呢?俺去毁了它不就行了。”
“呃,阵眼在里面。”
“你奶奶个腿的,你他娘忽悠老子呢?”大汉一听就炸了,作势就要上去揍他一顿。
一旁的人连忙连着“老大,你先消消气。”
说着又看向一旁瑟缩的人:“这方法不行你就不要说了,说个可行的。”
那人被吓得连忙躲远一些才道:“现在只能从外面暴力破阵了。”
听到这话,大汉更是生气了“你他奶奶的,逗老子玩呢,折腾了半天还她娘是要这样破阵,那他娘要你何用,就他娘会惹老子生气。”
听闻这话那人跑的更远了,一旁的人也急忙劝道:“老大,你先消消气,现在就是把她打死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攒着力气去破阵呢不是。”
“哼,这次就先饶过你,下次你给老子注意点。”那人听到在一旁疯狂点头没有一丝犹豫,这大汉在他们这群人中可是实力最强的,同时也是脾气最爆的,惹着谁也不能惹着他,可是他这个暴脾气,你不是到什么时候就惹着他了,但因为实力最强,做任务的时候又不能没有他,所以其他人就都抱团取暖,当大汉对谁发火的时候其他人就喊她老大帮忙劝着点,日子这才好过了些。
而崖底这边。
凌儿等人在紫衣男子的带领下一路前行,七拐八拐的终于来到了目的地,一个茅草屋前,屋子的前面有一条小路,路的两边有几块田地,里面种植的一些植物,看样子是一些蔬菜和草药。
走进屋子可以从窗户看到后院,后院没有种植作物,反而有一个几乎和房子大山包。
山包最上面有一个入口,里面会陆陆续续爬进爬出他们朝夕相处了数日的虫子,如此看来那应该就是它们的老巢。
那眼前的紫衣男子,想必就是台鹤所说监视他们动向,并获从中取食物的的人。
众人看着他惨不忍睹的尊荣,再配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一个恐怖了得,看起来真的不像个好人。这的很像那两个灰衣人所描述的,修炼邪功导致成这个样子的妖人。
一旁的台鹤好像并不惧怕他,淡然的走上前去行了个礼。
“多谢前辈近日以来的照顾。”
“哦?何出此言?我们好像并没有见过。”
“前辈过谦了,近日以来我们在树林里面没有遭到任何灵兽的攻击。哪怕是蛇虫鼠蚁之类的也都没有见过,想必是前辈前辈的灵宠帮忙阻截的吧。”
听到这话,琳琳等人都懵逼了,这还是他们那个沉默寡言的队长吗?这么长的话真的说的吗?
“哦,你要说这个啊!那确实是它们干的,不过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宋星听到这话很是好奇:“为什么?”
“你们没来之前灵兽就被吃光了,你们就是不来那些蛇虫鼠蚁也是会吃掉的。”
被吃掉,原来之所以这个树林没有灵兽不是因为规模小。而是老早就被吃掉了。台鹤这样想着:“原来如此。”
别人想的方向和台鹤就很不一样,就比如
宋星:被吃掉,我滴娘亲呀,那个虫子这么厉害呀,灵兽都被它们吃光了,会不会吃人呀,好可怕。
罗田:不知道这虫子会不会吃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