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猎物被巴伦的手下五花大绑的押来,嘴里含着一坨毛巾。
看着他面带菜色,近乎泛绿的脸毫无生气,就像快要窒息身亡的样子。
没有多余的表情,安静的如同一具死尸。黯淡无光的眼睛底下是乌黑乌黑的圈层,干燥无血色的嘴唇紧闭着,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流下,给人带来一种病态的感觉。
细小的手臂不似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男人那般结实、粗壮,肘关节一屈,上臂的肌肉线条便隆了起来。清瘦的身体告示着人们主人的健康状况,消去羸弱的体质,估计也只剩下一个骷髅架子。
修长的双腿并拢着地,一条洗的泛白的长裤在激烈的争夺中失去了庇护,那片被红色鲜血染红的膝盖很难令人忽略。
看起来不修边幅的着装,在猎物忧郁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失去光彩的人儿何处归?经历过亲朋好友的背叛和抛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喜悦油然而生,把这个可怜的、即将死去的同胞逼入低谷。
虚伪、慌张,在这里无法逃避。陷入深深的黑暗洞**,挣扎啊、痛苦啊,在黎明破晓前低吟浅唱……
哈哈,虽然我未曾见过凌晨四点的哥特式,可我看到过你在华夏大地备受折磨。
你游荡在街头,像极了那无家可归的行尸走肉,没有地方可以躲藏,步履艰难,自惭形秽。
父母弃之,姊妹厌之……
你把自残行径当作自己的午餐,将这子虚乌有的情感在烈日下暴晒,闻着焦掉的情怀大笑不止,如是好一个“但愿长醉不复醒”!
像是想要在你的脸上看出端倪,露出古怪的好似一个疯子一样的笑容,有如讨好的望着这神经质的举动。猖獗吧!放肆吧!跋扈吧!疯子是天才的邻居,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击垮一颗脆弱易碎的玻璃心再简单不过,就像古人认为把临产的孕妇倒过来就能止血那样轻轻松松。
阿摩烈审视一番猎物的处境,笑盈盈的说道:“怎么绑上了?快给他松开,别弄哭了小可爱,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看来阿摩烈喜欢玩散养呢,不过也好,这种方法不仅仅是折磨了,更是让对方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温柔。
“巴伦,咱们好好玩玩吧?我还没有耍过怎么刺激的游戏。”阿摩烈无辜的看着巴伦,希望他相信自己真的没有做过这种有损阴德的肮脏事。
“好的,如您所想。”巴伦俯身说道。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