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你......”宫冥不愿意相信白素此时会站在夜雨泽的一边,当着自己的面和夜雨泽眉来眼去。
“宫冥,你看到了吧!我才是白素关心的人!你现在只能是她的陌生人了!”夜雨泽享受着白素的照顾,刺激着宫冥。
夜如丹看着儿子和这个叫白素的女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看到儿子为了她与宫冥打架,心里感觉问题不小。
关键这个宫冥还是宫尚的儿子,他们两个是兄弟才对,竟然在这种场合见面,而且是这样的关系。
“白素,你看看我,我是宫冥啊!他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你......你为什么?”
宫冥想说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对这个人渣夜雨泽那么好呢?你难道忘了,他以前是怎么对你的吗?
“宫冥,你别激动了,我帮你看伤口。”张千雅看到白素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她马上接过来对宫冥关心起来,然后就看到白素的眼神暗了下去。
“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白素看到了张千雅的意思,她其实也不想再次介入到他们的生活,只是这次并不是她所愿,被夜雨泽给骗了进来。她只好借着夜雨泽想让宫冥再度死心。
“没关系?我们怎么可能没关系!”宫冥挣开张千雅,想要去拉白素,他不能忍受白素在夜雨泽的身边。
“宫冥,你没听到吗?白素说了你们根本就没关系,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夜雨泽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至少在这个时候,白素选择与自己站在一边,并没有去靠近宫冥,这就是个好的开始。
“不!白素你过来!”
白素明显的躲开宫冥,“你别再过来了,我们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了!”
“不会的,你这是在骗我!”
“启儿,我们走!”
白素没办法再控制自己内心的波动,她确实是在骗她自己,她并不是对宫冥没有感觉,相反而是觉得这种感觉让她没办法再去表达,这么多年没见,今天却是以这种方式见面,让她说什么呢?她以什么样的角色说呢?
“白素!你别走,这个婚礼是......”
“宫冥,你慢点!”张千雅马上打断了他的话,拉住他的手,“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你想让大家怎么看呢?”
“宫冥!你可以继续你的婚礼了!”夜雨泽同时追了出去,“素素,我们一起走!”
“白素!”宫冥马上也跟着追了出去。
“宫冥!”张千雅没办法也跟了上去,她不能让宫冥再去和白素黏在一起。
“这......婚礼还继续吗?”
“还继续什么呀?没看到准新郎都跑了吗?”
“今天这个场面真是精彩啊,电视上都不敢这么演员,真够刺激狗血的。”
在场的宾客一个个窃窃私语,从没想到,宫家的人也会有这种事发生。
“儿子!你等等我!”夜如丹要跟着走,她现在顾不上处理宫家的事。
“如丹。”宫尚拉住了她,“真的是你吗?”
“是我!你可以放手了。”
“这么多年没见你,你......你到底去哪儿了?”宫尚现在的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
“宫尚,你不去处理你儿子的事,站这里做什么?”
林曼拨开人群,拄着拐杖,在管家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了过来,她看到了夜如丹,也看出了儿子宫尚似乎被夜如丹牵住了所有的心思,她可不能在这么多年以后在这种场合遇到这个几乎毁了宫家的女人,更不可能让这个女人现在再来乱了宫尚的心神。
“妈,我......”
他想对林曼说这是夜如丹,可是他知道林曼有多讨厌夜如丹,也不敢再往下说,站在两个人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是他威严的母亲,一个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虽然中间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可是再次见到她,他心里的那种感觉并没有消失。
“你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自己家的事不赶着处理,招惹什么闲人杂事!”
林曼像是把夜如丹当作了空气一样,似乎眼里根本就没有看到她。
“妈,我想和如丹说几句话......”
“什么如丹?就算是仙丹也没有你儿子要紧,你不要分不清重点!”林曼重重的训着宫尚,但是声音并不大,“没看到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还嫌我们宫家丢人丢得不够吗?”
一句话,把宫尚说得抬不起头来。
看到宫尚的那个样子,夜如丹当年的气愤和怨恨涌上心头,这么多年,林曼还是这样,一点儿也没有改变,依然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原来是妈妈啊,您的气色不减当年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好像是把您给忘了吧?您依然是这么精神健朗,真让人佩服!连我都自愧不如,今天这个时间不凑巧,改天我一定会去登门郑重的拜访。”
夜如丹本来要走,听到林曼的话,转过身来,盯着林曼的眼睛,脸上堆着笑,可是话里却是浓浓的火药味,要不是她,自己当年也不会走那个绝路,说到底,这都是她造成的。
“不敢当,我并不认识你,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套近乎。”林曼把脸别过去,依然不看她,连她的声音她都不想再听到。
“妈,您这就是贵人多忘事了,虽然我当年和宫尚没有结婚,可也是有事实婚姻的,何况我和他还有......这您都是知道的,所以,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叫您一声妈,不管您承不承认,在我的心里,您就是我的妈妈,总归是有这么一层缘份在,而且,我们这段未了的缘份可是一辈子的缘份,你不想承认也是没用的。”
林曼的傲慢激起了夜如丹的愤怒,她还不想承认是吗?今天这个场合就罢了,改天她会给林曼一个天大的礼物,看看她到时如何拒绝,只怕她会经受不住。
“哼!狂妄的妇人,你什么时候也不会有那个机会,我们宫家怎么可能和你有什么缘份!”
“有些事,您不承认也没用,因为,这根本由不得您,也不是您能说了算,你现在这么大的年纪了,什么事没经历过呢?这些还用我明说吗?您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您知道我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