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离开!”眼前的硝烟里慢慢出现了一个妖娆的身影,一个名字在老奶奶的心头闪过,下一刻她慌张的喊道。
《她怎么会出现?》
老奶奶的手不住的颤抖,与惨叫声对立的是,这一边显得异常安静,都可以听到周围人呼吸的声音。
看着老奶奶郑重其事的表情,族长终于撇过头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你们快走。”
“不?”
族中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您和老祖宗不走我们也都不走。”
老奶奶的眼角闪过泪珠,听着他们的话,心头如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出现了微微的震动,身体也在这一刻觉得暖暖的。
然而她的语气却没有一丝变动,继续说道“你们快走。”
然后对的族长说道“你也快走。”
“可是……”族长神情里有些犹豫,他缓缓地说道。
“老祖宗若是我们都走了,谁来保护你?”
此时老奶奶的神经显得比较平衡,她缓了缓神说道“你们放心她不会伤害我,快走!”
然而老奶奶的话才说出口,族人方才依依不舍的转身,却听倒有个声音远远的在喊。
“走这么急干嘛,我允许你们走了吗?”
“不好!”
老奶奶的手再一次颤抖。
《那个女魔头竟已经发现了我们,想不到这些年她的功力竟然越来越高了。》
此时老奶奶神经坚决的说道“你们快走,我来挡住她。”
族人们不敢犹豫,慢慢的向后退去,然而还走了没有几步,身后便突然出现了一道火墙。
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
然后这个声音竟又变得温柔起来,缓缓地说道。
“难道我的小师侄还以为我会杀光他们。”
她的笑容渐渐变得冷酷,没过多久竟然自言自语地回答道。
“是的,我会。”
如同是一头魔鬼,姬清舞的身影缓缓地在惨叫的火人之间出现,慢慢的走进老奶奶继续说道。
“司马懿打的一首好牌,却想不到最后输在自己的手里,到了此时,只怕是要用上你这一张牌了。”说到此处她的手缓缓地举起,如同羊脂玉葱的纤细手指在她的摆弄下几乎勾魂夺魄。
然后继续说道“可是他却不会想道,作为一颗棋子,却丝毫没有一颗作为棋子的觉悟,竟然真的爱上了师弟,甚至甘心为他守在这个小部落里,哎……”
姬清舞又缓缓的叹息道“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哎……”
姬清舞的话如同是摆在琴弦之上的手每一句都撩拨着老奶奶的心弦,然而她却还没有说完,此时她的语气变得有些哀怨说道“可惜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爱过你。”
说到此处,她又笑了疯狂的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清脆,却又蕴含着某种能量,在一瞬间竟然将那些燃烧的尸体同一时间尽数销毁。
《好可怕……》众人的心头如被一阵冰雪覆盖。
此时老奶奶的脸变的一阵白一阵红,然而她却没有退后一步,缓缓地说道。
“这些事情和这些人都没有关系,你让他们走,我任你处理。”
“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像着四方传去如同空谷的回响,还带着一种力量,声音过后所有人尽都停止了行动,如同一根根木头被钉在了原地。
“你有资格谈条件吗?”姬清舞笑着回答,但下一刻她的神情便变得冰冷,如同11月的风雪般问道“她在哪里?”
“谁?”老奶奶出口问道。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姬清舞冰冷的声音继续说道,只见她的手看似随意地一摆,一名族人身体竟然四分五裂开来如同绽放的烟花,将血液溅的四处都是。
《不好,这个女人又是个疯子。》
躲在远处的夏宇,其实早就已经到了,虽然听不到她们说得什么,但他可以感受到老奶奶是受到了眼前那个女孩的威胁。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个女孩这么厉害,竟然只是动动手便可以把人四分五裂。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女人肯定是妖怪无疑,他刚想要开弓射箭。
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冰冷得大喊道“姐姐,你是来找我吗?”
“我没有你这个妹妹。”姬清舞冰冷的说道,两姐妹之间竟然没有丝毫的寒暄,如同枪尖对麦芒一般冰冷异常。
“交出血玉,留你全尸!”
貂蝉的脸瞬间也变得冰冷,走到今天这一步或许有自己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姐姐的不解所制,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她也绝不是束手待毙之人。
“血玉不在我的身上,便是有我也不会给你。”
貂蝉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这却不会让她屈服,只见她手中火势的猛向上翻腾,转眼便向着姬清舞飞去。
“杂种就是杂种。”
姬清舞身如夏花一般绚烂,但出口竟是这般难听,只是其实力又摆在那里竟然一点都没有避开的意思,任由火焰将她的身体淹没。
《是她大意了吗。》
夏宇的心头有些窃喜的想到,然而此刻其他人却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貂蝉和姬清舞的火焰本是同根同源又岂能将之伤害。
果不其然,在火焰中的姬清舞不过翻手之间便已将身前的火焰全服纳入身体之中,此时她的身前出现了一个个诡异的字符,金光熠熠生辉。
“不好,是破字决!”
老奶奶激动的大喊道,这些法决乃是自太师姜子牙传下,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若是被破字决命中只怕貂蝉的身体片刻便会四分五裂。
当下老奶奶手中也是金光熠熠,不多时便已在身前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金色字符。
“米粒之光,还敢拿出来献丑。”
姬清舞嘴脸冷笑着,在老奶奶的法决还没有形成之时,手中的金光便已变成了一张四方的纸飞快的向着貂蝉飞去。
貂蝉岂会不知到眼前这道法决的厉害,当下便是几个拿走的轻身法门尽数使出,却不想这法决竟然似有眼睛一般死死的盯着她,叫她无论如何和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