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浅浅想了想,他们分手大概是在五六年前。
关于这种极其隐私的事记者最多只能捕抓到丁点蛛丝马迹,真正知道实情的人一定他的家人或者朋友。
她不能去问婆婆,所以她只能问白凯了。
跟唐小溪分开后,金浅浅就打车去了白鼎。
前台工作人员却告诉她白总不在公司。
金浅浅问,“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鉴于自己总裁跟霍里霍总裁的关系,她们都认识这位美丽的女人就是霍太太,于是回答,“白总一般会在对面的餐厅里吃午餐的。”
金浅浅露出了笑容继续问道,“那他有没有可能去了别的餐厅吃饭呢?”
女人的脸蛋白净美丽,带着一股少见的灵气,身为霍里的总裁夫人看上去也没有什么架子。
瞬间让人拉高对她的好感。
前文工作人员微笑,“应该不会,那家餐厅是我们白总私人开的。”
“谢谢。”
“不客气。”
金浅浅走出大楼,看到对面果然有家法国餐厅风格的餐厅。
这家餐厅之所以能在这座城市屹立不倒,是因为做出来的西餐极其正宗美味。
当然跟背后的老板是白凯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现在才十一点左右,严格来说不算是正餐的时间,比较早,店里的顾客还不是很多。
餐厅里,中央的位置。
白凯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popo衫,他坐在椅子里,另一只手放在隔壁的椅背上面,脸上的表情也是懒懒散散的,要笑不笑的模样迷晕了站在边上的好几个女服务生,幻想有一天能被老板看上翻牌。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是舒雅浓。
她穿着风情款款的吊带裙,前面的沟壑若隐若现。
她酥麻开口,“白总,人家之前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啦。”
白凯还没有开口就听见了身旁响起了声音,“白少,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你是要一边吃饭一边跟我说还是要上去你公司办公室里说。”
舒雅浓被忽视得很彻底,她恼怒地看着金浅浅。
“上一次你跟我抢包,这次又想跟我抢白总!”
金浅浅淡淡看过去,“你说得好像白少是花球似的,抢到就赢了他的人?”
白凯扑哧一声没忍得住。
他笑着看她,“有什么事值得霍太太亲自过来找我?”
金浅浅把视线从舒雅浓身上转移到白凯身上。
她每次看到这位白家大少都觉得他天生自带了一股痞气。
霍权霄实际上也是差不多,只是在外面他会披着绅士温和的皮囊,不像白凯丝毫不掩饰他的痞相。
就拿他的衣着来说吧,她老公上班肯定会把自己整得斯文楚楚再出门的,再看看白凯,不是才从公司下来吗,穿得要有多随意就有多随意。
有次在跟唐小溪八卦,说他的人生基本也是秉承着他的游戏态度,曾经有跟他一起合作过的客户评论过他的价值观就是视金钱如粪土。
要是直接跟他谈钱他还会鄙视你庸俗。
如果说霍权霄是兰城的头号青年才俊,那么白凯就是夺冠的花花公子,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只走肾不走心,一谈爱就结束,声称再浪荡十年否则不会走进婚姻的坟墓。
舒雅浓看到她就还堵着一口气,现在还敢光明正大跟她抢白少,这是她好不容易制造的偶遇,怎么可以被破坏!
“金浅浅,你一个有夫之妇跑来找别的男人算什么,你这种行为……啊……”
整个餐厅包括在内的寥寥无几的顾客看到站着的女人把一杯水泼到了坐着的女人脸上。
金浅浅不温不火地挽起唇,“现在,可以把座位让出来了吗?”
舒雅浓多少年没有吃过这种亏了,近两年来资源好除了上面的大佬也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当即气得站起来想要打她。
站着不动的女人淡淡袅袅地道,“据我所知,白少不喜欢太剽悍的女人,你打我的话,在他心里会扣分的哦,说不定还会直接出局,何况,我的脸你也是打不起的。”
舒雅浓的手没有被人制止,却硬生生地僵住在半空中。
那杯水的温度不高,已经被空调吹凉了。
虽是达不到卸妆的结果但也可以看到厚重粉底下的五官实质如何。
金浅浅笑,“你的妆花了,等你补完妆出来我也谈得差不多了,不会打扰到你的。”
舒雅浓突然慌了起来,不敢去看人,更怕被记者拍到,拿起包就低着脑袋往洗手间方向小跑了过去。
白凯本来就觉得黎诗那种女人很刁蛮公主了,没有想到金浅浅才是深藏不露啊。
他把两个糖丢进去咖啡里,搅拌着,懒懒问,“你赶走追求我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事啊。”
金浅浅坐在原先舒雅浓坐在位置上面,惊讶地看着他,“白少,你刚才没有看到她的脸吗,妆前妆后判若两人,你对她还有兴趣?”
白凯笑得轻佻,却只是浮于表面,舒雅浓那种女人当然只是用来玩玩而已,他怎么可能认真,何况,嗯,刚才那杯水堪称整容剂,平时出镜不知道涂了多少粉才能遮起来。
别的不说,有点反胃倒是真的。
他就感叹了,怎么娱乐圈真正的美人那么少,不是整容就是靠化妆,还一个一个在脏水里面混,想找个顺眼点的真难。
也不是他的目光局限,是因为黎诗那个女人在整个名媛圈放话,谁跟他有染就是跟她立仇。
就算他有看上的名媛,人家也不敢拿命陪他玩。
“霍太太,你想做什么,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可以找你老公帮你完成,剩下那么百分之一,你来找我也是很不合理。”
“白少,听说你跟我老公还有江小姐一起长大的,那你怎么没有喜欢上江小姐?”
金浅浅觉得他不喜欢黎诗那种款的,那么对应的反义词标准就是江露曼那种淑女风格。
因为曾经有人说过黎诗和江露曼是两个极端。
不和也是因此而来。
白凯喝了一口咖啡,觉得甜得太腻了,随机招来服务生给他换一杯。
“她太婊,还婊而不自知。”
他的身躯紧靠着椅背,掀起眼皮看着她说,“而你太作。”
金浅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