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跑回去院子里,摘下笛子,一曲熟悉的旋律从他有唇这,通过笛管流出去。
终于能把熟悉的曲子,熟悉的旋律演奏出来了!白野哈哈大笑,他学音乐是迫不得已,就是在图书馆里做管理,也是被迫的去听,因为要简单的维护,听了一些,咚咚咚,咣咣咣,脑袋都涨了几圈。
跑到这里来以后,在席婆婆的教导强迫下学了不一样的音乐。也许是现在的身份,让他更加的怀念那些他听过的曲子,有些他记得住旋律,想用琴表达出来,脑袋里的马蜂窝搅得他根本就弹不出来。现在能弹出来,说明什么?
白野很兴奋!
他扔掉曲子,横起琴,按照旋律叮咚的弹了起来,眼睛亮了,心情通了,听着自己弹奏出的《照花台》,眼泪扑扑的向下流——乡音啊!
木易要收拾工具,等他回来,在院门口就被院中的景象给惊住了,天地原力原本无形,无色,散于万物之中,此时却有一道目力可见,小手指粗细的原力线从天上垂下,直通白野的脑袋上。
他马上就明白了,白野了不起,弹奏了一曲这个世上所不存在的曲子,天地大音有感,纳进此曲,丰富自身,同时也赐下一道原力给白野洗练根骨!
木易没有敢进去,扛着工具站院外用心听白野弹出的曲子。
一曲终了,他听到白野在院中狂叫,“好!好!照花台,我爱死你了!苍天啊,给我动力吧,我是个天才!”
木易走进院门,把工具放过。白野对他嚷道:“听听,好不好听?好不好听?”
木易点头,“我听了,不错的曲子,简单了些,但难得是原创。”
白野脸皮虽厚,但是版权意识还是很强的,原创二字他可不敢担着,他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原创。你可别乱说。”
木易以为白野谦虚,又可能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理解,天才都这样吗,该低调低调,该张扬时张扬,也许在白野心里面,这个时候不是张扬的时候。他道:“我清楚,我不会在外面说嘴。但是你的原创却是真的,我都看见了,你否认不了。”
白野一愣,“你都看见了什么?”
“原力灌注啊,你没有察觉吗?”
白野一脸的蒙圈儿,“原力灌注,那是什么个东东?”
“原力灌注只有在各行各业出现原创时才会出现,那是各种本始的感应,一旦感应到新的东西出现,本始就会赐下原力,灌注而下。刚刚,我在门外,看得清清的,”木易伸出小手指,“这么粗。你还说你不是原创?”
白野张开嘴啊,嗬嗬两声,既兴奋又怀疑,“真的,你不是诓我?”
木易道:“诓你做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我所见。”
木易朝白野恭敬的施了一礼,十分诚恳的说道:“我还请长青兄把这一个曲子赐教于我。”
“真的!真的!”白野沉浸在兴奋中,“你想学就学呗。你在音乐上自有天份,这曲子简单,听一遍就能记住,你随便弹,随便弹,弹的时候只要告诉别人是我做的就行。”
木易抬头看着白野,见白野不是在胡说,心想白野大概是真的不知道一些事情,自己想学曲子,得把一些事情和他说清楚了,“咳,那个,长青兄,你可能不了解,原创的曲子,必须由原创者亲授三人,准许这三人传教下去,每人又教三人,传够九九加一之数,天下之人方可自由弹奏。否则,此曲不得传,只能由你一个人弹奏。在圣音谷,原创的都是压手的存在,一般不授于外人。我们能学的也只是传教时久的曲子,还请你三思。”
白野讶然,“还有这等说法?”
“咳,咳……长青兄与我等果然不同,什么都不清楚就闯进圣音谷了。实在是,实在是……”木易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一个可以说出口的,可以形容的词语。
其实,他想说,实在是混帐,但念及白野的武力以及蛮不讲理的作风,这话他只能在心里面想想,不敢宣诸于口。
“天才!”白野叫道。
木易马上接口,“是,是,是天才!”
白野坐下问,“我不教,你们不能自己学,是吗?”
“是!你若不教,就是我当时记得下,一旦想弹奏或吟唱,手不随意,口不随心,根本无法学得到。我真的想学这个曲子,要是你愿意,头三人能得到少量的原力洗心,对将来的发展大有益处。当然,要是长青兄不愿意,就当我没有说过。”
“这个吗?”白野打量了一下木易,“你跟我学,是不是以后就得称我师父了?”
木易脸腾的一下红了,想反驳,但是确实如白野所说,想平白无故的从白野这里学会《照花台》无名,无利不太可能。只是要他开口叫师父,说出去太不好听,他比白野进圣音谷要早,进入前藏期也早,先进叫后进的师父,脸都没了。
白野坐下去,拿起琴对木易道:“你提醒我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我知道了,就会有考虑和安排。不管你叫不叫我师父,这首曲子我会教给你。”
木易长松一口气,忙躬身道谢,“谢谢长青兄大情!”
白野看着木易,严肃道:“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我说了,有些事情我不知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提醒我,这个曲子我不教也得教,你讲究,我也讲究,金银可以欠,但道理不能。我把话说完,只这一首,以后再有,无有师徒名分,不会再轻授。”
木易震惊莫名,“你,你还能再创作新的曲子?”
白野脸上现了一刹那的迷茫,叹息一声,“也许吧,谁知道。”
他清醒过来,对木易道:“去把司斗叫来,教你也教他,占了他的便宜,有机会还而不还,总是让人心里面不得劲。”
木易琢磨了一下,提醒道:“若是还他,一首能洗心的曲子太贵重了,就是把他家产全拿出来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