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鎏金堂内。
安雅站在一个房间里,低着头不说话,一改往日的嚣张和张扬。不时偷偷地看站在窗前的男子。
安雅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自从他哥让他手下叫她来,除了不让她坐下,就没说一句话。
她也知道他哥为什么叫她来,但是他哥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啊!
不就是给张老下了点药,还抢了主持的活吗!至于么,还对她冷暴力!
想着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安雅又看了看他哥一眼,他哥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再说了现在黑漆漆的能看出什么来啊!
万一他在想什么事,入神了,再把她给忘了,她岂不是要一直这么站着。
安雅见安泽没有想说话的想法,于是撒娇道:“哥哥,我脚疼。都要站不稳了。”声音很是软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的样子。
果然,安泽听到这句话就转过身来了。
安泽很宠他妹妹,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虽然知道安雅说的是假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看。
安雅也知道安泽疼他,每次闯祸都在安泽面前装虚弱。安泽每次都会心软,安雅屡试不爽。
谁叫安泽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呢!
安雅见安泽转身了,就坐了下来,给安泽倒了杯水,她知道安泽要过来说她了。
开头就是:你看看你今天都做了什么,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
每次都是这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安泽慢慢走过去,看着安雅已经坐在那等他了,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是让人操心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想到长大,安泽又有些不忍,不想让她面对这世间的是是非非。
纠结啊!
安泽故作严肃的看了她一眼,对面的安雅却一脸笑嘻嘻的。
安泽坐下后,安雅一脸殷勤的递上了水。
安泽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叹了一口气,“你看看你今天都做了什么,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
“哎呀,哥哥我错了,今天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哥哥最好了!”安雅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撒娇道。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都干了什么!”安泽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也不敢放狠话。
“不就是给张老下了药,当了次拍卖主持吗!”安雅嘀咕道。满不在意的样子。
“还有呢?”
安雅不解的看了看安泽,又歪着头想了想。没了啊!
见安雅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安泽提醒道:“今天拍卖场的那个令牌,不是你放上去的?”
“哦!”安雅恍然大悟,原来说的是这个啊。
“我,我不就是添油加醋的说了说吗。反正又不会坏了鎏金堂的名声。那令牌又没人认识,再说上了拍卖场总要有个说法吧!实在不行可以说,买的人要求他这么说的。又不会吃亏。”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令牌就敢买啊!”安泽有些吃惊。台上说的这么有底气,他还以为她认出来了呢。
安雅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受了美色的诱惑,更何况桃辛也没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它和哥哥给我讲的那个很厉害的令牌很像,我就按照哥哥说的说了。只是名字不记得了,我想着万一有人看出这个是假的,还有余地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