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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叹息

“听老师讲。”惠迎怀的手突然覆在沈郁握笔的手上。沈郁忽然有种要吐的冲动,她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看也不看一眼,仍是平静地做题。

惠迎怀不死心,把试卷朝沈郁面前挪,右手拍着她的胳膊说:“别演题了,听老师讲吧。”

沈郁把胳膊挪开,莫名其妙地,她感觉他一靠近她,她就恶心。她心想,他的试卷若是真的丢了,也就罢了,偏偏总是在过后出现,他到底玩什么把戏?

惠迎怀似乎拿她没辙,卷子放在中间,谁都没看。下课后,沈郁收起练习册,刚想放起来,那双讨人厌的手又出现:“我看看。”

“你自己没有吗?别告诉我也扔了。”沈郁看着他那因为近视而凹陷的眼窝,莫来由,心底叹息:她本以为两人会像开始般友好地过完这学期。

“我—我没做。”

“那你可以现在做。”

“我不会做,对你做的比较好奇。”

“那别用在我—我的东西上,行不行?”

惠迎怀看着她的侧影,不说话。如果他够勇敢就该全力去说,偏偏他总是欲语还休。他不肯打开天窗,沈郁真没辙。

“砰砰……”有人在敲窗户,沈郁抬头,一看是哥哥,立刻神采飞扬。她跑出去就扑到他的怀中,笑着问:“怎么有空来?”

“我要回郑州上班了。”

“明天?”

“一会儿就开车走。”

“噢。”

“钱还够用吗?”

沈郁正想回答,眼角突然瞥到惠迎怀竟然站在自己身后背靠着栏杆,正用那种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瞪着他们。心底一把火烧了上来。沈郁拉起大哥的胳膊说:“我们下去说。”

沈郁气冲冲地下楼,与哥哥聊了一会,他赶时间走了。沈郁拐入洗手间,刚到门口就因里面的说话声停了下来。

“……沈郁也真是的,在耍王亦翔吗?”

“拜托是王亦翔在追她。”

“那也不能脚踏几只船啊!听说她跟那个什么惠迎怀的很火热。真没有见过那么没品女生。长得能给我比吗?穿着要多土就有多土。那么长的头发也不知道修剪护理一下,整天就那么用发卡随意那么一别,都不知道收拾一下自己。”

“可是人家成绩好啊。哎,王亦翔该不会利用追她拉她后腿吧?……”

沈郁转身走了,她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她早就有过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也许这就是看闲书的好处之一。

沈郁只顾低着头走路,直到前面出现一双白色休闲鞋,她向左,那双鞋也向左,她向右,那双鞋也跟着向右走。“哎,我说你这人……”一看到白鞋的主人正好笑地看着她,她站直,挥挥手让他先过。王亦翔抓住她挥舞的手,试探地说:“咱哥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请他喝一杯去。”

“谁跟你咱哥咱哥的?那是我哥,没事儿离我远点儿。”沈郁挥开他的手,心中却有了疑惑:本以为对他的碰触也会有恶心感,但是却像拥抱自己哥哥一样。难道自己对他是对哥哥的感觉?

王亦翔一听真的是哥哥,非常开心,少了一号情敌嘛!

“追你当然要越靠越近,不能越走越远吧。”

“你还说,不理你了。”说完跑走了。亦翔没有拉住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肯转头,收起泛滥的笑。

沈郁一进班看到惠迎怀,心里莫名地沉重起来。她掏出课本开始默读。

惠迎怀翻了一本书,又一本书,终于他扔掉最后一本书,转向沈郁,闷声问:“他是谁?”

天哪!他怎么能用那种语气—像一个丈夫捉奸在床!莫来由,沈郁想扇他。但是很快,她压抑下自己的情绪,淡声说:“把你的好奇心收起来吧。”

“砰!”惠迎怀一拳打在课桌上,出去了,就站在她窗前的栏杆旁吹风。班里霎时的安静过后,嗡嗡起来。

沈郁头也没抬,可她看不进一个字,心情糟到极点。许久,她从抽屉掏出一本闲书。

日子这样一天天滑过,惠迎怀想调好两人的关系,却总是适得其反。两人唯一的交流,就是惠迎怀向她请教英语问题,其他的时候几乎没有交流。他几乎变态地想掌控她。沈郁终于用一种不能理解的口吻问:“为什么想了解我的一切?连对我摸过的东西你也好奇吗?”

惠迎怀没看她,只是盯着书,说:“我想要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包括我在内?”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沈郁苦笑。既然他不肯摊牌,那么自己没有必要再跟他耗了,再好的心理素质也被他破坏殆尽了。

“坐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你该知道我的个性,我不希望受任何人的约束,我父母也不行,我希望自由自在地飞翔,不想有任何阻碍我飞翔的牵绊。平常我宁愿骑单车也不肯坐公交车,因为车不是我控制的。”

她知道他听到了,但是显然,他左耳进,右耳出。他上课不肯听课,下课后霸占沈郁的书、资料,还有她的心情。几乎成了条件反射般,只要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身影,沈郁的内心立刻涌起恶心感。甚至见了班里的其他男生,她也不再想理。每次王亦翔碰到她都莫名奇妙地受冷落,只能苦笑着摇头。

这天数学课刚结束,趴在桌上睡觉的惠迎怀立刻递过老师刚讲的题问沈郁。沈郁没有看题反问:“刚才老师讲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听?”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听?我听不懂。”

沈郁真的无可奈何,“你听着,以后老师讲题的时候你最好认真听。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听不明白还是自负聪明不屑于听啊?”

“二者兼有吧。”

“把你的自负收起来,行不行?你若不放正心态,摆对自己的位置,你的聪明—真是暴殄天物了。”

天,他竟然在笑,当是在夸他呢!“我是天才,我想做到的一定可以做到。”

沈郁最讨厌这种自大狂了,忍不住泼冷水:“别把自己的起点放太高了。”舍本逐末!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晚上回到寝室,沈郁终于忍不住了,开始问:“你们给我出个主意吧?我的同桌……”沈郁一口气说了下去。

沈郁还没有说完,春景就打断:“他太自作多情了吧?”

“哎,你怎么不调座位啊?”又一个声音。

“问题是没有人愿意跟我换啊。我怂恿老班调座位,可是老班刚到班里一说,班里人都反对,说是学期都要结束了,还调什么座位。那个惠迎怀说了一句:‘你以为调走就结束了吗?’”

“他变态啊?”

“或者。他很阴郁,所以在他没有挑明之前,我—我不是不敢,而是他的那种性格太偏激,万一……”

“你说的也对,最好别惹他。可是你怎么就惹上了他呢?明知道你名花有主,还打你的主意。”

“说实话,我对王亦翔没有承诺。”

“什么?你该不会……”寝室人乱说一气。

“至于你那个同桌,最好别理他。”

“我说沈郁,你这样对他的处理不彻底,有欲擒故纵的嫌疑。”

“欲擒故纵?我纵他都来不及,哪还敢擒?”

“可是他不一定这么认为。”

“烦死了。只要一听见他的声音,我的好心情就会被破坏。每当这时我就告诉自己:沈郁,若不想今年高考完蛋,就视他为透明。我做到了,可是他让我开始讨厌男生。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只要他向我这边靠近一点点,我就能闻到他的体味,心里禁不住往上翻。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全排斥。我甚至想,这辈子当尼姑也不与男生为伍了。”

“那王亦翔怎么办?”

“随他吧,一个惠迎怀我都受不了了。想想我去年多开心啊。一个惠迎怀把我弄得乌烟瘴气,我都不敢与班里其他人交往了。”沈郁简直捶床跺墙了。

“能让咱们向来镇静自若的沈郁女士阵脚大乱,那小子真是不简单啊,我倒想认识认识。哎,他若真有你说的那么聪明,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来,他真蠢。若是他一直像开始般与你相处,你对他的印象一定会很好,即便你不会选择他,心里或许会有稍微的遗憾。”

沈郁没有回答,如果他真是那般,又会是什么样的故事?

模拟考试分数全部下来,第一次,沈郁被刷下第一名。无论她多么不在意名次,但与班里的第一名相差二十多分总是不争的事实。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沈郁握着不足200分的综合试卷,手抖了半个多小时。怎么可能?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她将头发放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几乎一瞬间所有的悲切都涌上心头,称不上多愁善感吧,自己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晚自习铃一响,沈郁便走出教室。以往,她都是最后一个出教室的。刚拐到楼梯她几乎吓了一跳,竟然有人比她还快,横在她的面前。刚想说什么,手腕已被他扣住:“跟我走!”

是亦翔的声音,莫名其妙地,沈郁忽然想找个人聊聊,既然对他没有反感,就随他走吧。所以,她没有反感。

将沈郁环在花园的栅栏旁,王亦翔咄咄逼人:“你是怎么回事?综合竟然不足二百分?你的理想呢?你的抱负呢?……”

沈郁无力地蹲下,任他气势凌人。亦翔注意到她的反常,也蹲下,双手放在她的肩上,轻柔地问:“是因为他吗?”

沈郁缓缓摇头:“不怪他,是我自己的心理素质不好,受他影响。”

“真的,我很想插手。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希望事情被我左右,对吗?”

沈郁有些震惊地看着王亦翔:他知道!他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么久来,沈郁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泪花在她眼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沈郁,需要我做点什么吗?有那么几瞬,我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替你解决问题,可是你要最起码的尊重,是吗?”

“王亦翔,”第一次这么直接认真地喊他的名字,泪终于流了下来,沈郁忙擦去,说:“谢谢你,我想自己解决。如果我能够真正处理好,也算我心理素质的提升。”

第一次听沈郁这么有感情地喊自己的名字,亦翔想起那个沈郁落荒而逃的情景,脑中灵光一闪,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莫来由地高兴:“讲讲你们之间的情形吧,下次我遇到情敌时好有心理准备。”其实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多的是三姑六婆的女生对他添油加醋。

“去你的,什么情敌?”

“喂,我追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能耍赖?”一副怨夫状,沈郁被逗笑了。“奴婢哪敢在你这个少爷头上动土啊。”

亦翔忽然拥住她,认真地说:“说真的,你到底当我是什么呢?”

沈郁看着他的眼睛回答:“我只知道我不排斥你的接触,而我不能接受别的男生的靠近。”沈郁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你的感觉,就像跟我哥哥一样。”

“停,我可不想当你的哥哥。”紧搂住她,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窜过,身体开始发热,亦翔顿住了。

沈郁不知所以,一把推开他,笑道:“你最好有这个准备。”

亦翔的脸有些发红,他真庆幸是晚上:他的身体竟然对她有了反应,现在他只想去吹冷风。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站起身,靠着栏杆问:“你准备往哪儿考?”

“上海,你呢?”

“当然是追兔子随兔子。”亦翔一语双关,让沈郁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之前你想考到哪儿?”

“哪儿都无所谓,只要掌握住专业知识,以后想到哪儿就可以到哪儿。不过,现在,你让我有了方向。”

“听起来好像你想上哪个学校哪个学校就会要你似的。会不会太自负了?”忽然想到惠迎怀的自负天才,连带觉得亦翔也让人反感了。

亦翔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望着天空淡笑道:“自负也需要资本的,对不对?如果我没有付出那么多,我自然不能够得到,能够经历些挫折也是好的。”

“你的心态比我好多了。”沈郁由衷地说,刚涌起的反感也随之消失。

“这是不是你对我表白的另一种说法?”亦翔笑问。

沈郁没有看他,像没有听见那句话般,她望着漆黑的天空:“我的未来是什么?为什么我总有不确定感?总觉得像有一个复杂的方程等着我去解。有解还是无解?实数解还是虚数解?一个解还是多个解?我无法看透的人生就像这难解的方程。中途我会不会在细节中出错?能得到正确答案吗?”

“你想得太深奥也太远了。”

“真的远吗?”沈郁看着亦翔的眼睛忽然笑了,“也是,我想的是太远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我该怎样调整自己的心态,把成绩搞上去。哎呀,寝室熄灯了,我得走了。”说完就跑走了。

亦翔微笑着看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似乎每次都是这样,莫名地想要留住什么。

在沈郁拐入寝室楼梯的一刹那,她似乎感知到亦翔在目送她,转过头,她笑了一下,又折回来,跑到亦翔跟前。亦翔一把把她拥在怀里。沈郁没有反抗,也搂住他的腰,说:“谢谢你,我本来打算今晚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将自己的坏心情全发泄掉。谢谢你让我情绪高昂,恢复自我。”

“在你眼中惠迎怀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良久,亦翔温柔地问。

“他……文采飞扬,你知道吗?一次,我写了一篇作文《钗头凤》让老师看,老师几乎给了我满分,但是字体不过关。他当时很不服气,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写出一篇《将军行》,完全模仿《琵琶行》的格式,写的是项羽的故事。且不论内容如何,但就四十五分钟写出这样一篇押韵的古诗文来已实属了不起,我哪能跟他的气势磅礴相比?可惜,他注意不到我对他的欣赏,只是盲目地较劲。”

亦翔像拥住珍宝般紧紧拥住沈郁,深情地说:“我真的很怀疑—以前真的没有人追过你吗?”

“拜托,谁会跟我这个—用姐姐的话说—穿得跟要饭似的人站在一起呀,很丢人的哦。”沈郁眨着慧黠的双眸看着亦翔。亦翔恍然大悟:“你是故意弄成这样的?”

“我说过,我不希望求学中途出现任何影响我的插曲。我宁愿在达到之前无人注视,尽管我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

“不,你有。”亦翔激动地打断她。沈郁忽然难为情起来,她推开亦翔,结结巴巴地说:“有……有什么呀?”

“有很多美——”

“Stop!”沈郁忙打住,“我跟你实话实说,我这个人很劣质的。我会打人,很自私,很会耍脾气,还—喂,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所有女生的缺点我可是一件也没有落下。”

“完了?”

“什么意思?我要回去休息了。”这家伙真的很难搞,谁说他是白马王子的?

沈郁玩命似的学习令惠迎怀很震惊。她不仅不再碰闲书了,连下课十分钟她也不放过抓紧时间背英语。整天除了吃饭,她几乎不踏出教室的门。一整天,除非有人找她说话,她可以一整天不说话。早上不晓得她几点起床,晚上更不知道她几时休息,上课时的精力却旺盛得吓人。班里无论多噪杂,她似乎都不为所动,真正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别人看来的自虐,她却乐在其中。他惠迎怀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过是路人甲了吧?

沈郁的休息向来很规律,中午必睡半小时。惠迎怀看着背对着他睡觉的沈郁,不禁有感而发,在一张草稿纸上写下几行字。然后掬起沈郁的一撮长发抚弄。只有在这时他才不会被拒绝。他能感觉到沈郁对他的排斥,尽管沈郁什么都没有说。如果他要的只是个朋友,想必他与沈郁会相处得很愉快。可是……如果没有爱该有多好!相比王亦翔对沈郁的“不闻不问”,他可谓“煞费苦心”,为什么效果适得其反呢?最起码,沈郁与王亦翔可以轻松说笑!就像沈郁所说的,他自信自己的聪明不亚于任何人,他自语:“我是谁啊,我是天才!”

他注意到沈郁的头动了下,忙站起身,走了出去。沈郁眯着眼揉了下太阳穴,站起身,决定下楼洗把脸。不经意地—她实在不是有意的,因为她必须由惠迎怀座位旁出去—她瞥到几个字。蓦地,她停了下来,拿起惠迎怀的草纸,看:“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她。十几年来,第一次,心为一个女孩子停留。多少次,只能在心中喊近在咫尺的她的名字。我知道当我能够得到名利、权力时,她也消失了。但是若要我重新选择的话,我还是会选她。”

选择?选择坐在她的旁边?

沈郁将稿纸放回原处,心情有丝沉重地下楼。她是第一次这样明了他的心意。他以为自己想要权力、金钱吗?自己也不是因为亦翔那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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