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着,冷炑举起拳头想狠狠揍这二人一顿,就在拳头快要落到二人的头顶时骤然停住了。他将视线落到那群贼人的身上,接着绕过二人冲向贼人之中。上官离、周子宓二人眯着个眼睛准备挨揍,哪知拳头并未落下,然后二人不可思议的睁开双眸对视了一眼。
“要不,派人去对面把他们抓回来。这样,就不怕他耍什么花样了。”庄枫亭趴在郑云的耳边悄悄的说着自己的主意。她想以此来证明自己还是有用处,不是随时就能丢弃的东西。郑云一听,用手摸索着下巴,似乎在暗自揣摩庄枫亭话中带有几分的真诚度。思量了一会后,郑云捏住庄枫亭的下巴:“你是为了你的私心,还是真的在为我着想。”
“我,我当然是为了能让你尽快得到琥珀戒指。”庄枫亭说话时,眼神闪烁个不停也不敢与郑云相对视。郑云又岂会察觉不到,冷哼了一声后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说:“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我。你最好给我乖乖待在一边去,否则我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我········我知道了。”话毕,庄枫亭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仿佛在克制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庄枫亭哆哆嗦嗦的来到一棵树下,还未触碰到树的树干时,她的身子立即就瘫软下来。她连忙用手扶住树干,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庄枫亭的心跳声咚咚咚的直跳个不停,犹如刚刚跑了三公里越野的路程后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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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炑一个利落的直勾拳打向男子的腹部,接着使出一招脚扫落叶。男子见他的拳到,眼疾手快的一吸气收腹躲过这一招,然后准备用一招化刀为斧劈向冷炑。哪知,还未使出这一招就被冷炑的脚扫落叶扫中小腿。男子脚下不稳身子有往后倾倒的趋势,冷炑抓住这机会一个闪跳,闪跳到男子身体的一侧抓住他的胳膊,然后抬腿用膝盖将男子身体往上一顶,接着进步侧踢踢向男子的后背。男子毫无招架之力,就任由冷炑像踢皮球似的踢得远远的。
上官离见冷炑与一名男子正打得十分激烈,想拍手叫好时,一名男子挥动着木棍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男子上步挥棍,上官离退步躲闪。男子见他躲闪开来,再次上步挥棍,上官离再次退步躲闪。男子见他又躲闪开来,再次上步挥棍然后提脚横踢,上官离歪头闪躲却不料被男子一脚踢中腹部仰面摔倒在地。男子见他摔倒在地,准备俯身上前将其抓住,不料,上官离在地上一滚。
“这小子,怎么跟泥鳅似的·····”男子咬了咬牙在心中暗自埋怨。上官离见自己并没有被棍棒打着,但腹部的疼痛还是有些隐隐作痛的,然后一个利落的鲤鱼摆尾从地上弹跳了起来,接着朝一棵树下跑去。男子见状,手拿棍棒追了过去。
“上官,我来帮你。”周子宓见上官离被一男子拿着棍棒追打,想上前帮忙。突然,两名男子手拿匕首映入他的眼帘。两名男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周子宓见他们笑起来的那副嘴脸有些令人厌恶和不爽。“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名男子停止笑,瞅了一眼周子宓,语气十分狂妄自大:“笑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有闲功夫担心别人。”
另一名男子附和道:“就是,劝你小子乖乖束手就擒,别让我们费力气。”
“呵,等下让你们跪地求饶。”
”你小子别太狂,等会让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话毕,男子冲步挥刀挥向他的脖颈,周子宓退步崩拳然后上步劈拳劈向男子的手腕。男子闷哼一声缩手掉刀,然后瞄了一眼手腕,接着弯腰准备拾刀。周子宓见状顺步抬脚侧踢踢向男子的肋骨,男子退步闪躲。另一名男子趁周子宓不备,纵步跃到周子宓的身后举就刺。谁知,周子宓弯腰拾刀躲过这一刀,男子见其躲开,顺步横刀刺向周子宓的后心窝。周子宓将匕首拾起卧倒手中,然后利落的转身蛇形转至男子的背后,接着退步横踢踢向男子的后腰眼。
“啊·······”男子惨叫一声迎面趴在地上,捂住后腰眼处哼哼个不停。周子宓冷笑一声,然后冲步来到男子身侧,抬脚按在其后腰眼上使劲的往下一用力,男子再次惨叫连连,趴在地上的面孔也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不是说,要见识见识你的厉害吗。怎么?就这点本事。”周子宓看着脚下的男子,轻蔑的冷笑一声,然后将其身上的脚抬起踢向男子的肋处。就这样,男子被踢足球似的踢到一棵树下,男子的头刚好与树干相撞,因此男子瞬间昏死了过去。另一名男子见状连连后退,准备撒脚丫子逃跑。
想跑?我给你机会········
过了几秒钟后,男子已跑出离周子宓十米远。周子宓将匕首攥在手中,瞄准男子的脚踝处,然后高高扬起匕首用力的扔向男子。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然后准确无误的刺向男子的脚踝。男子在奔跑的途中原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以为自己死里逃生了,可当匕首刺中他的脚踝时,男子突然变了脸色,踉踉跄跄的转身瞧看周子宓。
“怎么?不想跑了”周子宓快步冲到男子的面前,犀利的视线加上冰冷的语调,让男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那种恐惧感深入骨髓令人无法摆脱掉。男子瞬间跪倒地上,弯腰磕头犹如小鸡啄米般。“求求你······你,你就放过我吧。”
“我说过要让你磕头求饶的,你不信。”话毕,周子宓俯下身躯将男子脚踝上的匕首拔了出来。男子痛苦的嗷嗷直叫,嘴里还是之前的求饶之词喋喋不休的讲着。周子宓冷哼一声,嗤之以鼻的瞧着男子因痛苦而蜷缩在一起的身体,他举起匕首准备一刀结果了男子的姓性命时,耳边响起了冷炑曾经说过的话。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周子宓骤然打消了个结果男子的念头,将匕首扔到一边的地上,然后站了起来看着男子说:“今日放过你,若你还是不知悔改,我必定取你性命。”男子闻听此言,痛苦恐惧的面孔开始有了平缓了下来,然后嘴角浮现出一抹狡黠之色。
“臭小子,有本事你给我下来。”
“你,你有本事你给我上来。”上官离抱着粗壮结实的树枝,目光却落在树下挥舞着棍棒的男子。男子见自己的叫骂对树上的上官离毫无反应,于是再一次扯着嗓子仰着脖子大喊:“臭小子,有本事你下来,我们单挑。”
“放屁,之前难道不是单挑?”
“那你下来,我让你一只手一只腿。”
“我才不相信你的话,你就骗鬼去吧。”话毕,男子咬了咬牙气得往地上跺了跺脚,然后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在心中暗自吐槽上官离的狡猾。上官离见男子被自己气得剁脚开始得意起来,用左手抱住树枝,另一只手去扯头顶上的树叶子,一个劲的往树下扔。
“靠,臭小子你欺我太甚,看我怎么收拾你。”男子说着,扒掉头顶上的树叶子气愤往地下一扔,然后伸展了伸展身躯,然后来到树干抬头往上看:“你给我等着········”
“我就在这上面等着,有本事你上来呀。”话毕,上官离一边扔着树叶一边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男子见其大笑起来,原本就气得扭曲的面孔就更加扭曲了,搓了搓双手然后开始爬树。爬了十几分钟男子都还是挂在树上,与原先站在地面上毫无差别。上官离见状笑得更狂了,双手下意思的就合拢在一块。突然,树猛烈的摇晃起来,上官离的身子也跟着开始摇晃起来,脚下不稳再加上他并没有抱住树枝。
惨了,这下惨了。
等上官离意识到自己即将要掉落下去时,再想抱住树干已经来不及了。他紧闭着双眼,在心中开始念起佛来:“佛祖保佑······保佑弟子平安无事。”
此时,正在摇晃着大树的男子,见树上的上官离即将要掉落下来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环抱双胸仰着脖静静等待。过了十几秒,上官离便从十几米的树上掉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时纷纷掉落的树叶。
“啊·······”
“你鬼叫什么,痛的人是我。”上官离闻听此言,感觉有些不对劲猛地睁开双眼瞧看,却发现四周并无半个人,就连之前拿着棍棒着打的男子也不见了。上官离疑惑的挠了挠头发,然后将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原本黑色的休闲卫衣已经被树枝给挂的一条一条的。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有些火辣辣的感觉随之而来,并且愈演愈烈。
“你赶快起来吧,不然他就快被你给压扁了。”熟悉的冰凉声音从上官离的身后传了出来,上官离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看向身后。
三分钟前。
冷炑刚将一名男子打翻在地,准备俯身将男子的胳膊给扳折,忽听有嘈杂的叫骂之声。冷炑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发觉是变态上官离的声音,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立即站起了身,然后环顾四周查看。就见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着一名挥舞着棍棒的男子,视线渐渐的往树上移,变态上官离正紧紧抱住大树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