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哦,这么说你已经知道我元神质的能力了?”
严慢慢的讲灵力灌入到自己的战戟中,战戟也随之泛起微微的光芒:“虽然还不能完全肯定但是也有个八九不离十了吧。”
“是吗?那我可事很期待啊?可别光说不做啊。”说着白耀手中的匕首径直射出,带着灵力飞驰刺向严的脑袋。不过这次却是换做严不躲不闪。甚至没有使用灵力或者自己的武器进行抵挡他只是用的手甲互助自己的脸。“当当当“三声清脆的碰撞声响起。手甲被击穿,手上的也冒出了许些血迹。没有使用灵力,手甲虽然事抵挡住了匕首的大部分灵力冲击,但是任然有些触及到了自己的手臂,刺伤了他,不过那也只是皮外伤,只会流点血罢了。
严将霸王战戟倒插在地面,一把撤掉手甲,然后捏碎。手上的手臂展示在白耀的面前。
白耀看着他的的手臂和血迹:“你什么意思?给我看你受伤,怎么你还感觉很自豪吗?”
严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说着:“我从一开始杀你一直到后来,每次将你杀死后都在惊异于你为什么能无限次数的复活,而且最为可怕的是,杀死你后甚至连尸体都不会消失。”严指着周围的二十几具尸体。
“任谁第一次对上你的时候恐怕都会有着和我一样的感觉,恐惧,焦急,不可思议。这些都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甚至好几次有那么一种想要放弃的想法,再加上看着你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尸体就更加心烦意乱了。”
白耀没有打断他也没有再继续攻击,听着他的话。自己也笑了起来他也隐隐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是真的猜出了自己的能力。不过猜到了,可不等于就一定有能力破除。他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严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不过他也同样犯了战斗时的打错,那就是面对自己的敌人,无论对方说什么,作什么都不要放过他们,能出手杀死他时就绝对不要犹豫。往往给对方机会就是之自己于死地。
“我一直忘记了,你再普通人的现实世界里可是一个赫赫有名的魔术大师。而魔术师最擅长的是什么?是让人相信自己所不相信的,是让你觉的不可能的东西变成可能。而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也曾说过,一个真正伟大的魔术师他最高明的地方就是即使自己握紧的拳头空空如也,也能让所有人相信他的手里隐藏着奇迹。很不幸的,我就是你这次的观众,而且我已经入了你的套,是吧?”严看着白耀的眼睛,相想从他的表情上得到些什么。之可惜面对着他的这个灵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对于他的话,并没有什么表情上变化,还很期待的看着自己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一直再好奇,身为灵界灵主的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决心面对死亡,从我第一次杀你的时候,你似乎就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杀死你。而且之后也是一样总是迫切的希望我能更快更有力道的,使用更强的招数将你干掉。试问你自己,真正的你有这样的魄力吗?不,你没有,不仅仅是你,就算是灵界其他的所有人都没有人这样的魄力。可是你依然再不停的催促我杀你。而我呢,在多次杀你不成后,也变得不理智起来,对于你表现出来的东西没有一点点的怀疑,不停的杀你,再杀你。”
“嗯,不错我猜你杀的也挺爽的不是吗。”白耀插了一句。
严没有理睬他继续说着:“不过有那么几次我发却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之前我们战斗时破化的树木却奇怪的回复了原状,而且地面也是一样的。这可不符合逻辑,时间系的元神质也不是没见过,但也不曾见过你这样的。而且时间系的元神质基本上也很少有和人正面对决的,他们都只会躲在人后偷偷摸摸的耍阴招。所以你的元神质不可能是时间系的。而且我还发现了,自己胸前被你踢碎的乌金战甲也奇怪的自己复原了,不过我的伤自然是还在,只是虽然没有疼痛敢,但是失去的体力和灵力却是任然再。真的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既然你的元神质既不是时间系的也不会是什么复活字的奇怪元神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严猛地砍向面前的白耀。似是要把他看透一样。而白耀却是一脸的嬉笑,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里或者说是从我们战斗到现在开始,只会发生你所预先设定好的事情。“
“哦?是吗,你怎么就这肯定呢。”严“无限次数复活的元神质,你觉得真的存在吗。而且我每次杀你你复活的时间和速度几乎一模一样没有那一次是发生变化的。死后的你也会即使的出现在我的身后每次都是这样。我可不觉得你个人计算已经精确的了这个地步了。”
“继续,我听着。”“有几次几次我差点级击中你,但是力道却是不足以杀死你,而且你随之躲开了,你觉得这是巧合吗。面对着能杀死自己的攻击不予以躲避反而是躲避那些不会致死的攻击怎么看都有些过分吧。所以”严拔起地上的战戟直指白耀“这里你制定的规则是反转,不过也并非是绝对的。死等于生,每次死亡等于重置了这里的一切包括树木地面甚至是空气,而且这里的规则只有从正面杀死你,你才会复活,反之如果从背面下手的话可能就不会如你所设定的那样了。不过这个规则似乎只适合你,不然我那么多次背对你,换做是我早就下手了,因为你从来都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背后从来没有露出过你的背后。但是灵力消耗和体力的流失却是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不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哈哈哈哈,不错,说的很好,不过这都是你的猜测。猜测没有经过实验又怎么能证明。至于你说的究竟是不是对的,我怎么会知道。你可以自己试试啊。而且你刚才也说了,我的规则不是绝对的,那么你又怎么会知道,你的那些猜测不是错的呢。”白耀嬉笑着质问着面前的严。
严也知道猜测,总归是猜测。如果不亲身实验,那么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就像是他刚才说的那样反转规则如果只是针对自己呢。
要想证明自己的猜想是对的,那么只有一个办法,自己去死。如果自己死后再次复活了,那么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只不过死可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的。他也在不停的观察者白耀脸上的变化,只要有点点的破绽他都会立马抓住。奈何他始终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嬉笑着看着自己的动作。
“来啊,试试看,杀了自己看看到底能不能复活。你不是说死等于生吗。而且万一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规则都只是适用于我的那么你就会死去。而我呢,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完成我的任务。”
严反向握着霸王战戟,战戟的尖端指着自己的胸膛,而之前一直缓慢留存的灵力也全部压缩在战戟之上。只要他刺入自己的身体就会立马死亡。
看着他的动作一旁的白耀也在煽风点火:“来吗,不要怕,不过你要是真的死了会负责帮你打扫你的尸体的。免费的哦。如果可以,我还会交给灵赤子,真想看看灵赤子见到你的尸体时的表情啊,肯定很有意思,你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啊。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严深呼吸,慢慢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在赌。赌自己时对的,赌面前的这个该死的家伙露出破绽。在战戟接触到乌金战甲的瞬间,他才知道。面对死亡可没他想的那么容易,那种骤然加速的心跳,那种急促的呼吸声,和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虽然他不怕死,但是如果就这样死在了这里他又怎么能甘心,可是现在除了杀死自己外就没有别的办法能破除他的规则了,那么死也成了唯一可以走的路。他知道即使时使用叶昊给自己留下的力量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好,既然要赌就不要害怕。眼下的这个人必须要杀了他,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他的元神质就太危险了,必须铲除。死就死了要是真的没有复活,就当是是我自己实力不够吧。”
严的内心也终于平静下来。拿着战戟的手也不再颤抖,心跳呼吸,全都平稳如初。是的他决定了,既然时会长的兄弟,朋友就没什么好怕的,即使时死。
严侧过头看着白耀冷哼:“你知道,我们和你们灵界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白耀看着他的变化无所谓的回应他:“你可以说说。”
“我们可以为了打败敌人去死,哪怕是付出一切。因为我们会为了保护好身边的人不择手段,即使是在疯狂的事情我们都愿意去做。”说着手中的霸王战戟爆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比之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亮。霸王之魂的怎么会怕死,当年乌江自刎的他,即使是现在也是一样的,即使是死,也不能污了霸王的名号‘
“啊----”伴随着严的大吼,和一旁白耀不可思议的的眼神,霸王战戟带着蓝色的破坏之力,贯穿了他的胸膛。
。。。。。。
周风看着远处蓝色的光芒,他知道那是严的力量。看来他也陷入了苦战中。
不过随即他也看向了眼前的妖姬,这个女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妖姬也看向蓝色光芒的方向捂着自己的最轻轻的笑着。“看来你的朋友似乎陷入了苦战哦。”周风一脸的淡定:“你知道我们这么多年来,最不担心的是什么吗?是我们的实力,我们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对手,兄弟们都有办法击败他们,即使要付出的代价很大,这么多年来,我们的对手多只有一个下场---失败。”
“哦呵呵呵,这么说你们对自己的灵力似乎很有信心啊。真不知道你们这群小朋友到底是哪来的胆子啊。”妖姬抿着嘴,媚眼看着眼前的周风。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周风很对她的胃口,如果可以她不介意抓回去慢慢的玩弄一番。
“你看啊小弟弟,姐姐我这么美艳,不如你和我去到灵界我们做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岂不美哉。我为什么要在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学院里喊打喊杀呢。”
“哎,打住。我说过了,我喜欢年轻的。再说了要是更你走了,那我还不得被你榨成人干了。”看着她人造的脸和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的身体,周风一阵恶心。他可不喜欢这样的。
“吼吼吼吼,小弟弟真是不太好啊,不过呢。”说着妖姬突然出现在了周风的面前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姐姐我可是很喜欢玩弄你们这些嘴硬的小朋友的哦。”
周风看着眼前的一对巨大的邪恶,人不知咽了口口水。天啊太大了,比之他看过的其他的女生都要大。不过然他更加惊奇的事妖姬的动作自己竟然没有看清,而且事一点反应都没有。要知道自己的元神质可是疾风之魂啊,怎么会看不清其他人的行动轨迹呢。
他也赶忙运转疾风之力,远离这个女人。
“我可告诉你啊,我,我,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对你一点都没兴趣啊,没有。”
“哼哼哼,真是可爱的小弟弟啊。我都舍不得杀你了。既然你有女朋友那我就把她也抓过来,我们一起,岂不是更加美好吗。”妖姬掩口笑着,眼生中满是狂热和期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搞定这小子了,年轻的身体,年轻的灵魂,年轻的活力,周风身上的所有都是她想要的,最重要的事他还是只有19岁,真的是太符合她的口味了。
“不行了,姐姐我今天一定得抓住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元神,你的精华,太棒了。”痴狂的眼神着实事吓到周风了,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
这才是“艳遇”,只不过,这个“艳遇”事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