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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铜盘突然略一倾斜,那个头骨咯啷啷地盘里一滚,向一个抖得如筛糠的胖男人滚去,巧巧地落在他双膝间,黑洞洞的眼窟窿与他瞪了个正着,“啊!救命啊!”他站起身来狂呼乱叫,血淋淋的头骨被震落在地,向另一个虚肿脸的男人滚去,一时间胆子小的站起身来四下躲避这个可怕的怪物,胆子大的虽然不动,却皱眉皱得打结。

“都给我坐好了!”厚载猛一拍桌子,喝道:“有胆子收受脏钱,没胆子看脏东西?我数三下,收受贿赂的站到右手边,我从轻发落,亏不了你!死不了你!不主动坦白,被我查出来的,我就让他和这个头骨一样的下场,老子把他剥了皮挂墙头!”

“一!”人群开始搅动起来,像开了锅的水。

“二!”人流如被避水珠破开的水墙,开始分流开来。

“三!”厚载桌子猛然一拍,所有人瞬间站定,不敢再动。

右手站了三分之一的面色苍白的人。

“很好!”厚载满意地冷视右手边的人:“我保你们平安,看你们的交代情况,决定是留在原职还是降职使用。”

右手边的人原以为已经不死也要被去掉半条命,没想到竟是这么宽大的处理,不由得面带喜色,动摇的人心渐渐平复下来。

左手边有些人却有些后悔之色,厚载笑道:“右边的人果真是明海楼的骄傲,有你们在,我们明海楼何惧风雨?不过,我想你们当中还有些人忘了站出来,快点,不要左右不分。”

他笑着把这话说出来,却像一道催命符,马上便有几道人影从中颤抖着拖着脚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厚载面前:“小人糊涂!”

“先到那边站着,自然也不会苛惩了你们,算你有识趣。”厚载指了指另外一边,命他们在那里站定。

“看来没有人再站出来了?”厚载看了看再也不动的三组人,点头道:“很好,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越内青!”

右边队伍里被点到名字的突然一抖,强自镇定走出来:“是。”

“你看看这是什么?”

越内青突然面色苍白了起来,不用看,光看封面他也知道是对方和自己的通信,藏在家中的密柜里,连家人也不知道的地方,怎么被搜了出来?

“我已经给你两次机会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厚载抓起面前一叠东西摔到他面前:“他们贿赂你的钱款,你私下克扣的其他商人的佣金,还有亲自命人倒买夹币的证据,你还有何话可说?!”

越内青不意有些一着,却仍旧镇定:“属下是冤枉的,请掌舵明察!”

“好一个冤枉的!我在天府境内遇到杀手,那个似乎长得和你有些像?”

越内青不语,但唇抿得几乎看不见。

“我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长至胸乳的划伤,也是巧合?”

“我在他身上抓到一块女人用的香囊,还有一束头发,更是人家栽赃你的?那我只能说,你投靠的新主子真会出卖人。”

厚载笑得越发稳重谦和,似在征询大家的意见一般微微倾着身。

他手一招,一个心腹托着小金盘走了上来,小金盘上放着一撮头发,还有一个精致的湖绣小荷包,厚载拔拉着那几样东西,对众人道:“我们的越先生真是多情的,出门在外,倒是谨慎,明海楼的东西一律不带,不过却带了这么香艳的东西!据我所知,你那个新搞上手的小寡妇已经成了你的外室吧,她也多情啊,非要你把她的东西随身携带,啧啧!这个香囊绣得真是奇巧,那天我和你对手时顺手捞了这个东西,愣是没舍得扔,现在物归原主。”

手一推,小金盘如同一柄飞刀,带着令人胆寒的呼呼声向越内青击去,越内青身子一侧,眼看要避过小金盘,谁知小金盘在半空突然转了个方向,他猝不及防,小金盘竟成了一个锋利的武器,瞬间把他的衣裳割开一个大口,人人便都看见了,他的右肩直到左胸乳有一道刚刚愈合不久的剑伤,伤口外翻,如今结了疤,但有的地方经了数月之久,依旧流着淡淡的黄水,狰狞可怖地在灯下显露着让人恶心的、高高低低的阴影。

“你也算一条硬汉子,被我伤得几乎送命,却依旧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一点,我明厚载服了!不过佩服归佩服,我们的帐还得算,”厚载眸子缩了起来:“我给了你三次机会,可惜,你没珍惜!来人,抓起来!”

上来三个汉子,越内青突然仰天大笑,手一探,腰间一条长长的织锦带内抽出一条银光软剑:“我就算走不了,你也别想抓住我!”

厚载淡笑不语,突然厅内人人都闻到一股奇香,闻之舒心坦肺,不由得让人多吸几口,有的人连嘴都张开,恨不得把那香吃进胆里,然而就在这时,越内青突然手一软,委顿在地,哑声嘶吼:“这是什么香?你好卑鄙!”

“苏合罗香,放心,无毒定神,最是名贵,”厚载看了一眼有些惊恐的众人道:“只不过越内青,一开始你的茶里我就加了一味无毒无味的‘子期’,平时无碍,但是只要闻到苏合罗的香味,便无全身无力,内力全无。”

五大长老与武功最高的越内青是明海楼的菁英,任何一个走出去,都是商场或是江湖独当一面的大人物,竟在一夕之间悉数被擒,众人无不拜服。

处理完了明海楼的事,走出大主楼时,已经是四天后了,收受了贿赂的右手队伍没有性命之忧,自愿离去的随其自便,愿意留下的仍旧留用,但职降三等,不参与明海楼管事大会,观察两年再说,除了有几人自知收受的贿赂数额巨大,没脸留在明海楼,其他人都选择了留下,一场事关明海楼的大阴谋,就这样举重若轻地被化解了,虽然落马的人不少,但人心却比从前更加稳定。

“小看了这个明厚载了,竟让我们棋差一着,功亏一篑!连黑雾也失手了!”

信鸽当晚便到了湄城,将这个消息带到一外府邸内,一个锦衣青年男子冷着脸与对另一个白衣男子道。

“就这么几天时间,我们付出的心血便随之东流,没想到这个明厚载这么硬手,我们给他设了那么多绊子,竟还有空腾出手来整理,真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鬼!可惜这种人不能为我们所用,可惜。”锦衣男子面色青黑,怒不可遏:“暗杀不行,朝廷里陷害也不行,给好处也不行,拖垮他的精力也不行!这个明厚载真是一块啃不烂杀不死的怪物!”

白衣男子看着手上的一张纸,极薄极韧的纸身,方才被紧皮卷在一个小小的银筒内,一路直抵送至他们手上。

“二弟,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这种人只能从他自己本人瓦解起,别人是无法攻破他的意志的,大哥,”白衣男子懒洋洋地把往桌上一扔:“像明厚载这种怪物,从前用在别人身上的办法是没有用的,你整天想着打打杀杀,有什么用?他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地回来了?”

“你不是说他只要不在我们跟前,事情就会顺利,那现在怎么样了?”锦衣男子冷讽道。

“大哥,我们本来都已经快成功了,可是,现在是他回来了。”白衣男子不慌不尽忙地道:“可不是我的计策没用。再说,他的家事就够他烦的了,他不会久在京城,你看着吧,他的那个弱点会是我们的机会。”白衣男子对兄长的讽刺也不在意,沉思了一下:“看来那边该用上了。”

抬起头来,白衣男子已经有了主意,道:“我出去一趟,府里就由大哥照管吧,先别有任何行动,待我把他引开再动作。还有……”

他凑近锦衣男子,附耳说了几句,锦衣男子惊讶地抬头:“二弟,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有这打算?”

白衣男子笑道:“有劳大哥了。”

锦衣男子看了他许久,浮起一丝笑意,赞许地点点头:“二弟果然聪明,就这么办吧。”

这边两个男子私议不提,厚载那边回来不到一个月,便把明海楼要夺权换主的阴谋失败,那些久怀不臣之心的长老个个覆没,明海楼的人又一次见识到了这位掌舵的恩威并施的手段,心服口服,再不敢有异心,老太君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对厚载道:“自从你不在家,这些老家伙天天私下里拉帮结派,密谋换主已久,我瞧着就不对劲,只能跟他们拖着,这次你算是一举破了我们的心腹大患了!果然是明家的好儿郎!”

厚载面无喜色,看着一边消沉的父亲,皱了皱眉头,外面的事好处理,家中的事却是最棘手的。

凌王要求老太君和母亲亲自去求婚,看褒若愿不愿意同意,这其中的的奥秘他如何不知,要是顺着凌王的意思,那事情是绝对不成的,褒若的态度他很明白,对自己已经没有好感,想到这儿,他心里痛了一下,就算她已经不爱自己,他也绝不放手!无论如何必须让成为自己的人,明家的掌舵主妇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奚褒若!这一点,是他从一开始是无比明确的事情。

那现在该怎么做呢?

他陷入沉思,没有注意到老太君说:“今日天气大好,万事已平,不如摆一席家宴,把微含找来弹一曲,解解你多日来的苦闷。”

见厚载没有反映,老太君也不打断他的思路,就命一个管事嬷嬷下去吩咐,于是当晚便在明府正厅开宴,正主儿只有三个,老太群,礼睿,厚载,为了热闹,老太君特意让家中的体面的嬷嬷管事媳妇们和丫头们都来凑数,在下席下面设了几桌小席,济济一堂,倒也热闹,但是明夫人的位置依旧空着,老太君曾差人去请,明夫人只对来人道:“今后明府的事,不要再来说了。”

礼睿坚持要留出明夫人的位置,老太君心情好,也不和他争辩,便随了他的心,为了不让老太君的右手边空着,厚载坐在明夫人位置的下首,大家举杯共饮。

一年多来,府里连出大事,明海楼传来的消息又不好,明府上下都捏着一把汗,如今少爷回来,感觉有靠,是以饮得分外酣畅,老太君更是笑得慈蔼无比,对着几个侍候的女孩子叫“乖孩子”。

酒过三巡,老太君突然手一摆,众人都静了下来,接着灯被闷暗了几盏,花厅顿脱热闹之气,一片宁静,就在这时,众人听见一扇精致的薄纱绣花屏后幽幽、若有若无地传来缕缕令人旷神怡的筝鸣,筝声细雅欢快,但众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花屏后一片黑暗,但筝声却丝毫不乱,拔筝之人似有夜视眼一般,将筝音挥洒自如,足见弹筝之人技艺高深,能有这等功力者……

厚载挑挑眉,放下酒杯,瞄向花屏后并不作声,脸上表情变幻莫测,老太君与众人一起侧耳听得入神,厚载却不再像从前那般听入投入,只是自顾自地斟饮。

一曲既罢,老太君道:“微含姑娘的琴艺越发得好了,厚载,你看是不是?”

“老太君说的是。”厚载淡淡回答。

“当初我让你微含姑娘寻亲,谁知你突然变卦,让她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地去找人,幸好没出什么岔子,要是有个万一,你让人家一个女孩可怎么办?”老太君薄责道。

“当初事有突然,不得不如此,还请奶奶见谅,微含姑娘既今日也在,那厚载向微含姑娘当面谢罪就是。”

“算啦,你这孩子就是忙,人家微含也没有见怪你的意思,人家的度量可不像那些小户人家的女儿,为一点小事,就闹得满城风雨的。好,既然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老太君见厚载皱眉,便改口道:“请微含姑娘出来喝杯暖酒。”

“微含拜见老太君、老爷、少爷!”微含从花屏后缓缓转出身来,灯下,恍如淡妆仙子,令得所有席上之人都为之屏息,怕呼吸吹走了这位娇美得让人想含在嘴里的可人儿,连失意已久的礼睿都不由睁大了眼睛,打迭精神注视着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是厚载的朋友,我见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喜欢得很,便收了她为干女儿,不过,我年纪已经大了,不适合当干娘,不如你收她为干女儿如何?”老太君见礼睿有些兴趣的样子,笑着对礼睿道。

礼睿摇头道:“老太君的心尖人,儿子没那福。”

厚载也不说话,自顾着夹了一筷子青篙放进嘴里地嚼,老太君见状道:“厚载,你怎么不吃些九烩鸭珍?我今天让厨房精心炖制的,你尝尝?”

给微含递了个眼色,微含会意,道:“请让微含来服侍老太君用饭。”

说罢,早就有递上桂花蕊子熏的水,微含剔甲洗手,将手拭净上才走上席来,接过一个丫环手中的荷叶浅碗,用一把瓷勺舀了一勺已经炖得酥烂、舀之便脱骨的鸭肉,又盛上一勺汤,面上漂上几粒红艳艳的小枸杞和一些葱花,她本就心灵手巧,虽然不过是舀菜肴,却也能舀得富有美感,加上她轻柔的动作,光润的玉手,这鸭内看着便让人胃口大开,正要放在老太君面前,“我老人了,吃不了这些鸡啊鸭啊的,放少爷面前吧,年青人多吃些。”老太君吩咐道。

“少爷请用。微含将浅碗放在厚载面前,递了一个含情脉脉地目光给他,却只换来他僵着的脸,不由得一愣,厚载看着那碗九烩鸭珍,不说吃也不说不吃,微含本要为他布菜,见状,是退也不是,立也不是,便窘在那里了,老太君注意到二人的情形,正要说话——

正在这时,礼睿那边的两个妾和一个侍婢却开始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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