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牧现在的修为,想要炼制仙丹还是非常的困难,所以林牧在脑海之中也是将之反复观看了几遍,在脑海之中进行模拟。
两团火焰在周身悬浮旋转着,二者共存在体内,也是需要好好操控一番,若是在炼丹之时,因为这火焰不合而出现了问题的话,后果可就麻烦了。
炸炉之后,仙丹的反噬之力也是相当恐怖的,就算林牧能够活下来,也是要落得个残废,北宫崖问责起来更是没有办法自保。
所以没有绝对的把握他是不会去冒险炼制这玩意的,当然,危险和机遇并存。
如果炼制成功的话,就距离那炼丹宗师的地步,就已经不远了。
如果说炼丹大师在这洞虚界域是很受欢迎的话,那么这炼丹宗师在这洞虚界域几乎就是天命之子之类的存在了,如果林牧是炼丹宗师,那么就算林牧将那周阔给杀了,只要答应给寒光城主出力,寒光城主也是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林牧。
“如果我能够成为炼丹宗师的话,相信一定可以快速离开这里”林牧心中暗自思考。
这洞虚界域虽然资源丰富,但是却并非他的世界,自己终究是要回到那宝华神州天心国的。
至于吕秀薇的事情林牧也没有忘记。
也许是这个世界对她的排斥和压制,所以师姐到现在也都还没有苏醒过来,在那菩提之下静养了这么长时间,气息一直加强,但始终不见清醒,也是林牧非常担心的事情。
就目前来说,吕秀薇若是苏醒的话,将直接是一名移海修士!
这样的进步,其实也不枉费这么久的沉睡了,本来这吕秀薇的修为并没有这么强,因为这长时间在这菩提之下的进修,如今的修为血气实力都是得到了极大的增长。
关键是吕秀薇并非洞虚界域之人,本身又是在重伤状态下进来的,林牧一天不离开这里,她的身体就一天不适应这里的规则,除非修为再上一个境界,才有可能自行好转,但那样的时间也很久。
而今林牧也没有办法帮吕秀薇提升,只能先搁置。
某天晚上的时候,北宫崖也是前来寻找林牧,两人就在庭院之中开始讨论着这生魂炼骨丹的情况。
“我觉得这几天调整好状态,七天后就可以尝试炼制。”
探讨了一番后,林牧对着北宫崖说道,虽然说首次尝试炼制仙丹,但是凭借着手中的百炼炉有着几分的把握,而且还有这北宫崖在身旁助阵,以对方的修为可以帮助自己好好护法,防止那些药材进行暴动。
仙丹的炼制药材已经是具备灵性和神性,炼制的时候又不能够将这药材的灵性神性给抹去,否则这效果就会大大的降低,而具备灵性神性的药材会在炼丹之时对丹药本身造成影响,甚至还会攻击这炼丹师,所以需要北宫崖在一旁为林牧护法,抵挡住这些药材暴动,才能够炼制而成。
“炼制此丹极其危险,不如还是我来做主体,你来辅助吧。”北宫崖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把重任交给林牧,毕竟林牧融合这两种火焰已经是冒了很大的危险,并且如果不是林牧的话,自己也已经是在那玄天火之下脱力而死。
“这恐怕不行,城主你虽然有学习过炼丹术,但是这仙丹非同凡响,还是我来吧,两种真火都是我所炼化的火焰,我凝练起来,也是更加简单。”林牧笑着说道。
他知道,对于北宫崖来说,炼制仙丹是一项压力更大的事情。
林牧身为炼丹大师,炼制起来自然是要比那北宫崖有着更多的机会。
“守心大师此番仗义出手,北宫崖感激不尽,不论丹成与不成,日后但凡有着吩咐,定然在所不辞,不若你我现在就以兄弟相成?”北宫崖立刻是起身说道,同时对林牧拱手行礼,虽然在这洞虚界域一些客套是无用的,但林牧知道,北宫崖乃是重信义之人,依旧是有着自己的底线。
话一旦说出口,必定不会轻易改动。
“不妥吧,城主是前辈,怎么能跟我这个后辈兄弟相称?”林牧连忙摇头,这北宫城主本身就是这前辈,还没有返老还童,而是保持中年人的模样,兄弟相称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你这个年纪就成就炼丹大师的身份,就足以与我平辈了,在加上你的天赋我看在眼里,只怕你的实力早晚会超越我。”北宫崖仍是笑着,自从邱南砚出事之后,就再也没有这么畅所欲言过了。
“呃,那也不急嘛,等炼制出仙丹再说吧,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攻击黑甲城的人调查清楚了吗?是不是鸣凤城所为?”林牧好奇的问道,身处在这黑甲城之中,总不能对什么东西都不闻不问,那样的话,一旦有什么麻烦降临的话,那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提到这个,北宫崖除了动怒外还愁容满面,似乎是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是觉得棘手。
“要真是鸣凤城就好了,开战就开战,问题是暗月一族的生物,和那暗月城的关系倒也不大,暗月城城主名字带月,又喜欢黑暗,这才建立暗月城,可这暗月一族压根不是人族,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北宫崖淡淡说道,言语之中,似乎也是透露出一种对于这暗月生物的忌惮和畏惧。
“暗月生物?”林牧心中一惊,并非完全不懂,黑甲城的一些藏书他也看了,所以对这里的传说也略知一二。
这暗月生物本身是在深渊的,有着非常强烈的侵蚀性,一旦被些暗月生物给盯上之后,人会被攻击致死,物也会被破坏殆尽。
而且这些暗月生物的恢复速度非常之快。
即便是重伤之身,不到半柱香又能够生龙活虎起来。
幸好攻击黑甲城的暗月生物并不是很多,守军在进行了一番战斗之后,将这些暗月生物击退。
但问题是这些暗月生物已经是将黑甲城给列入了目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只怕是难以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