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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招制敌

第二天卯时刚过,刘炽便赶到了军营。刚刚买迈进辕门,便有属下来报,说凉国公世子天刚亮就来了,现在校场等着呢。刘炽赶忙跑到校场,见冯翰远站在点将台上,如一尊石雕一般矗立着。与昨日的一身便装不同,眼前的这位凉国公世子换上了戎装,一身山文甲在朝阳的照耀下显得十分耀眼。

这种山文甲,甲片形状如汉字的“山“字,每一片甲片都打造得极其精巧,札法也十分独特,通过甲片之间互相枝杈咬错成甲,全甲不需一个甲钉,不需一缕丝线。因为不易打造,所以在军中并不多见。

这种山文甲最大的好处是穿起来柔和便利,比大型坚甲要轻松,也灵活许多。此刻冯翰远身披甲胄,手执佩剑,显得十分英武。也许是这铠甲打磨得太过于光滑,刘炽走近他身边,竟被这寒光刺得身上阵阵凉意。

“没想到世子这么早就到了,末将来得迟了,让世子久等了,世子莫怪。”

冯翰远微微一笑,说道:“刘将军没有来迟,是我来得太早了些。”

“世子如此勤奋,令末将无地自容。”

“刘将军不必如此。”说着,指着校场中真正忙碌的众人说道,“这是我从宣府带回来的手下,有劳将军召些人手来,帮着他们一起布置一下校场,一会我有用。”

“世子放心,末将这就去办。”冯翰远吩咐事情,刘炽丝毫不敢怠慢。不一会就有两队人来到校场,这所需的旌旗,战鼓,号角,标靶,假人,路障等布置,没多一会就布置完成了。

“世子这是要操练?”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翰远刚领新军,总要有所了解才是。”

这时,傅永也来到了校场,见刘炽和冯翰远都在,赶忙上前。

“末将参见世子,参见将军。”

冯翰远一夜未眠,此时看到傅永,不免心生感慨,但是表面上却装做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说道:“傅将军不必多礼。”

傅永看着已经布置完成的校场,说道:“世子动作如此迅速,末将佩服。”

“我只是晚上睡不着,来得早而已,也没什么。”

说话间,已经有人陆续来到校场集合,不多时便聚集了百余人。这些人神态各异,有的慵懒散漫,像是还没睡醒;有的站定不动,神色坚毅;有的左顾右盼,显得焦虑不安;更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仿佛是置身于街边茶馆一般。

冯翰远手执佩剑站在点将台上,纹丝不动,眼神却有如天上的雄鹰一般锐利,快速的扫过下面每一个人的脸庞,记住他们此时此刻的神态,对他们的能力做出最开始的主观判断。

刘炽和傅永站在冯翰远的边上,表情极是尴尬。尤其是傅永,这平时的操练都是自己负责,如今被这位凉国公世子看到手下之人如此军纪涣散,不由得面红耳赤,羞愧得不敢去看冯翰远,赶忙望了一眼边上的刘炽。

刘炽见他如此神情,眼神当中还带着几分恳求之色,心中不由得想笑。不过笑过之后,刘炽也是可怜这位傅将军。下面这帮大爷军纪涣散,也不是他的责任。自己虽然是这西郊大营的主帅,可实际上各营将领的任免都是兵部说了算。

西郊大营名为拱卫京师,但京城的实际护卫由东郊大营负责,皇宫守卫也有禁军。除了偶尔请剿流民,别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安排。久而久之,凡是京中有人想入军者,只要是有点门路,都会抢破头挤进来,好端端的一个西郊大营,竟成了这些人的镀金之地了。

尤其是三万骑兵刚刚组建,还是陛下钦点,能混到这里面当职的,出身都不低。傅永刚刚从外地调回来,京中几乎毫无人脉,怎么可能镇得住这帮人。

望着傅永恳求的目光,刘炽也是为难。这下面的有些人,也不是这位西郊大营的主帅能惹得起的。如果自己帮傅永出这个头,万一下面的老兄不买账怎么办?

要是忍了,这众目睽睽之下,凉国公世子也在场,且不说自己的颜面扫地,朝廷的脸往哪放?要是执行军法,这就难免会得罪人家的后台,左右都不是人。反正这批人过两天就要去北境了,此时让自己陷入两难可不值得。想了一会,刘炽朝傅永递了个眼色,让他自己处理。

傅永见刘炽不肯帮忙,更是着急。眼看冯翰远还是这般稳如泰山,想来是在等自己说话,心一横,硬着头皮吼道:“都站好了,站好了,一个个如此散漫,成何体统!”

这一吼下去,下面的人多少还是给出了些反应,可还是有人交头接耳,不知谈论些什么。

傅永指着他们继续吼道:“你们,说你们呢!校场之上不许交头接耳!”

那几个人见傅永直接点了他们,也没好意思再继续,只是懒懒散散的站着,没有再说话,但是满脸都写着不屑。

傅永看着底下这帮大爷越看越气。自己带了这么多年兵,何时受过这等气,又继续吼道:“站姿散漫,目无军纪,成何体统!”

这时,底下冒出了一句懒懒散散的声音:“知道了,你傅大将军最有体统了。”

“谁!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咱俩决一死战,来!”傅永此时已经怒不可遏,竟要冲下台去找人。为将这么多年,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

“傅将军稍安毋躁。”冯翰远突然开口说道。

“末将失于训练,以至手下军纪涣散,请世子责罚。”

冯翰远摆了摆手,示意他站到一边,对着下面问道:“我来替傅将军问问,刚才是哪位仁兄发此豪言壮语啊?”

下面的人见他脸生,一时间鸦雀无声,没人答话。

冯翰远笑了笑,又说道:“怎么,我还以为是个气吞山河,勇冠三军之人,没想到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是我说的!”此话一出,众人齐刷刷的寻声望去。此人个头虽不高大,但十分壮实,胳膊比一般人粗一圈,一看就是个孔武有力之人,倒不像一般的纨绔子弟。

冯翰远点了点头,说道:“敢于承认,还不错。我大周军中敢和上峰这般顶嘴的,老兄你可是头一遭,必将名垂千古啊。”

“看你人模狗样的,不必呈口舌之快。”

“大胆!你可知你是在和谁说话!”刘炽再也忍不住了。这个百夫长实在是胆大包天,敢在这校场之上公然和主帅叫板,这要是让世子在这丢了脸面,可如何收场?

“末将知道,这位是凉国公府世子。”

“你既知道,那陛下的旨意你没收到吗?敢如此顶撞上峰,军法岂能容你,来人!拖下去,重打一百军棍!”

“是!”边上的士兵应了一声,便上前想架着此人往外拖。

“刘炽,你敢打我?”那人拒不配合,这几个士兵竟一时奈何他不得。

此话一出,刘炽心里暗暗叫苦。本想着先将他拖下去,别让场面如此尴尬,然后装模作样意思两下,让他给世子道个歉,自己再从中说和一下,这样大家都有台阶下。谁知道这个人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把所有人都架了上去。蠢到如此地步,刘炽一时间被弄得哭笑不得。

冯翰远见刘炽被此人弄得如此狼狈,强忍着笑意问道:“刘大人知道此人来历吗,为何如此猖狂?”

“世子有所不知”,傅永插话道:“此人名叫李浩,乃是二皇子齐王殿下侧妃的亲弟弟。”

冯翰远听罢,高声道:“原来是齐王殿下的小舅子,我说怎么有如此胆量。可不知阁下有如此背景,为何来我军中做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呢?”

李浩一边推开想来绑他的士兵,一边说道:“我姐姐说了,齐王殿下让我从小官做起,定是有刻意栽培之心。”

众人见他蠢笨如猪,把自己架到了火上而不自知,已然觉得十分好笑。此言一出,众人是再也忍不住,一通哄笑。原本剑拔弩张的校场,竟然一下子充满了欢快的气氛。连上来绑他的士兵,都乐得前仰后合,无力再上前。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李浩被这么一群人嘲笑,竟也变得面红耳赤,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

傅永和刘炽开始也觉得好笑,但越想心里越苦,心想着这下可是真的难以收场了。

冯翰远可是不好受,顾忌自己现在的身份,只能强忍着不笑出声。他摆了摆手,示意上前绑李浩的士兵停手,然后又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姐姐这话你也信!什么刻意栽培,刻意栽培有送到这营里做百夫长的吗?怎么也得给你谋个副将参将什么的,定是齐王殿下瞧不上你姐弟俩,敷衍你们罢了。”

“哼,少在那挑拨。你虽为世子,也不过是凭着父辈的功劳,在这里作威作福的弄舌之辈罢了,有何脸面讥笑我?”

冯翰远越发觉得有趣,微笑道:“我凭父辈功劳,祖上荫封,随随便便就执掌三万大军,你靠姐姐吹枕边风,姐夫‘刻意栽培’,不过混了个百夫长,凭这一点,我可否讥笑你呀?”

此言一出,校场上又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你……”李浩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众人见他如此窘态,更是觉得好笑。傅、刘二人却是愈发担心,如此斗嘴下去,要能把李浩气死,也就罢了,好歹世子也能捞个“赛孔明”绰号。可这要是气不死,也不能就这么干耗着。而且就现在的气氛如此胡闹,就算强行把他绑起来打死,恐怕于世子的威信而言也是不利。

二人思来想去,竟是满面愁容。于是这校场之上,李浩怒不可遏,其他人捧腹大笑,冯翰远满面春风,这二人眉头紧锁,场面十分的诡异。

“姓冯的,”李浩终于吼道,“别看你一身金盔银甲,内里不过就是个巧舌如簧的窝囊书生,白白糟蹋了一身宝贝。我问你,可敢与我单打独斗?”

“大胆李浩!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对世子如此无礼?”傅永忍不住大声吼道。

“你个南方蛮子没你的事!我倒要让大家看看,这姓冯的是不是一个只会摇唇鼓舌的窝囊废!”

“你!好大胆子!”傅永大吼一声,伸手拔剑准备冲下去。

“傅将军且慢。”冯翰远高声喊道。

傅永的剑拔了一半,硬生生又收了回去,转身一拱手道:“世子!”

冯翰远见他脸上满是委屈,几乎快要哭了出来,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又对李浩说道:“看你体格健壮,双目有神,看来入军之前也是个习武之人。”

“怎么,怕了?”李浩得意的说道。

“若要赐教,便上前来吧。”冯翰远平静的说道。

“世子,这……”刘炽大觉不妥,想要劝阻,冯翰远摆摆手,他便没再说下去。

“小子,你可别后悔!拳脚无情,刀剑无眼,可不管你是什么柿子还是桃子。”说着三两个箭步便窜上了台上,离冯翰远不过五步。也许是为了彰显自己,速战速胜,也许是为了不给冯翰远反应的机会,李浩站定之后片刻都没犹豫,双脚一发力,纵身一跃向前,左臂护于胸前,右手挥掌,运足了十成内力,有如泰山压顶一般向冯翰远的面门砸来。如此气势,让校场上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转瞬之间二人的距离已经拉近到只有一臂之距,冯翰远想要做出任何格挡已然来不及,李浩右掌裹挟的掌风已然逼近了冯翰远的脸颊。眼看着这一拳就要挨在脸上,冯翰远左手握着佩剑,拇指抵在剑格之上,微一用力,宝剑便飞鞘而出。由于剑速太快,划破空气时发出了刺耳的尖啸,带着寒光直奔李浩膻中穴而来。

李浩知道自己这招的破绽就是胸口膻中大穴,为了不给冯翰远反应的时间,他站定后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跃去,以右掌进攻,左臂护胸以做保护。眼看已然得手,距离已经拉近到只有一臂,冯翰远已经没有了出脚或者格挡的机会。

可他没有料到冯翰远竟然用飞剑来反击,而且他做梦也想不到,看似文弱的冯翰远,飞出的宝剑力道竟然如此霸道。这朝前的剑首先是击中了李浩的左臂的四渎穴,只听“咔嚓”一声,手臂应声而断,而后其力道竟然不减,带着李浩断了的左臂直撞上了胸口的膻中穴。

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李浩的原本向前冲的身体瞬间变成向后飞去,十几步才落地,正好滚到了傅、刘二人脚边上,而冯翰远的宝剑又借着反弹的力道稳稳的回到了剑鞘之中。李浩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试了几次竟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只觉得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溅出了两步远。

众人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出,偌大的校场,只闻得李浩趴在地上挣扎着喘气的声音。冯翰远的动作太快,又太隐蔽,大多数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得一声尖啸,看到一到寒光闪过,李浩就被击飞了出去,只有少数几个眼尖的,看到了击中李浩的是冯翰远手中的宝剑。

在大家看来,这位凉国公世子,李浩口中的“窝囊书生”,只是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甚者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把这位体壮如牛的习武之人打得口吐鲜血,实在叫人难以置信。

傅、刘二人也惊讶于冯翰远的武功。这二人只知道他师从宣府总兵郑烬,却不知道他的武学修为究竟有多高。今日冯翰远只是小试身手,便已经将他二人彻底折服。刘炽心说此时奉承一番可谓毫无成本,于是说道:“世子武功了得,末将以为就是放在江湖之时,也少有敌手。”

冯翰远笑道:“江湖之中卧虎藏龙。连我师傅都不敢这么说,更何况是我呢。”

傅永笑道:“世子过谦了。末将以前只是听闻郑烬将军武功通玄,一直无福得见。没想到今天他的徒弟一出手,就已经让我等大开眼界了。”

“大开眼界的可不止你一个!”忽然校场左边中军方向,一个声音飘过来。众人转身一看,见一位戎装少年带着几个随从朝这边走来。这人约莫和冯翰远年纪相仿,穿了一身亮银色的乌锤甲。刘炽眼有旧疾,看不清远处,低声问冯翰远道:“世子可能看清来者是谁?”冯翰远定睛观瞧,突然大呼一声:“四皇子!”,便立马迎上前去。傅、刘二人大惊失色也跟了上去。

冯翰远走到跟前,拱手一礼道:“臣冯翰远参见殿下。”

四皇子上前扶住冯翰远道:“世子不必多礼,我大周军中向来军纪严明,世子是宣府副将,平北将军,我只是个参将。”说罢后退一步,行礼道:“末将赵承启参见将军。”

冯翰远笑道:“殿下言重了。”说罢转身一让,说道:“殿下请!”

这时刘炽和傅永也跑了过来:“不知四皇子到来,手下未来通报,还请殿下赎罪。”

赵承启笑道:“是我不让他们通报的,就怕你们过来迎我,耽误了正事。”

刘炽说道:“这些个大头兵,真没有眼力。能有什么事能比殿下重要呢,一会我定狠狠责罚他们。”

赵承启道:“刘将军莫怪他们。你我同朝为臣,入了这军营,就只有职位大小,没有什么殿下了。”

冯翰远道:“殿下身处尊位而不骄纵,臣等佩服。”刘炽、傅永听罢,也跟着附和。

“来来来,别站这说,咱们去校场。要说这佩服二字,我是真心佩服翰远你啊。刚才我虽然站的远,但是这中间过程我可是听得清楚,看得明白。就你刚才那一招制敌的功力,我这辈子都赶不上。”

冯翰远笑道:“殿下谦虚了。以殿下的天赋,只要肯下苦功,必有所成。”

“得了吧,我又不像你,有个好师傅。还有啊,你以前跟我切磋的时候,是不是没用真本事,要不然我在你手里,肯定走不过十招。”

说话间,众人又回到了点将台,李浩还趴在这,动也动不了。赵承启路过他的身边,顺势踢了他一脚,说道:“看见你我就来气。仗着是我二哥的小舅子,不够你猖狂的了。现在好了,被人一招打得内息全催,武功尽废,这下如了你的意了。”

李浩挣扎着想说什么,可是吞吞吐吐的,说什么也听不清楚,气得赵承启照着他的大腿又踢了一脚:“说的什么东西,一个字都听不清。”,然后转身问冯翰远:“这个家伙怎么处置?”

冯翰远笑了笑,说道:“殿下还真是嫉恶如仇啊。殿下和齐王素来走得近,不知道对这位齐王的侧妃,可有了解?”

赵承启想了想,说道:“二哥的这个侧妃嘛,我见过几次,人蛮好的。刚入府不久,好像也就一年左右。新人嘛,二哥哥现在宠爱的紧。不过你放心,这个人如此猖狂,目无军法,还不把你放在眼里,又是他自己先出手的,就算是闹到我二哥那,他也说不出什么。更何况,还有我帮你说话呢。”

冯翰远微笑道:“我倒不是害怕齐王殿下责怪我。”接着转头问傅永道:“将军可知,我之前为何一直阻止你?”

傅永摇了摇头,说道:“请世子示下。”

“其实这个人一开口,我便注意到了。我观察此人身强体壮,手脚沉稳,呼吸均匀,内功根基不弱。傅将军虽然在军中学过拳脚兵刃,但毕竟没有修习过正统武学,绝非此人对手。”

傅永听罢羞愧万分。要不是世子及时制止,自己若真的冲下去,这一动起手来,轻则颜面扫地,重则性命不保。于是拱手道:“是末将鲁莽,多谢世子。”

“兵法云,为将者,忿速可侮也,勇而轻死可暴也。战场之上,切记莫要让敌人如此轻易的激怒你,愤怒只会影响你的判断。”

“世子教诲,末将谨记。”

赵承启问道:“你刚才说他内功根基不弱,那你看出他是什么来路吗?”

“一观之下,我只能大概猜测一番,所以才不断以言语挑逗,激怒于他,逼他出手。这一出手,正好验证了我的猜测。他没有用本门的招式,可这内功运气的手法却是隐瞒不了的。再加上这内外兼修的特点,恐怕这天下只此一家。”

“哪一家?”傅、刘二人问道。

赵承启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恒山派!”

冯翰远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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