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果呢?”秦老直觉有人要倒大霉了。
“哼,姐是那种仍人摆布的角色吗?结果。。。就一招制敌把他放到在地,还用你那条超级顺手的鞭子抽到跪地求饶,哼,当时是挺解气的,我原本以为他会不敢把这事捅出来,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老板娘居然开会说我私生活不检点有损她公司形象,我去,真是气死我了,当时我就该多抽几鞭子的。。。。”姚欢喜觉得说完了心里舒服了好多。
“所以,你拿我的鞭子去抽那头死肥猪了?还有那天你就是在为这事儿哭?”我的鞭子啊,你可是跟着我上过战场见证我戎马一生的,如今却落得个抽死肥猪的地步,真是难为你了,秦老在心里默默的同情着他的那条鞭子。难怪那天看她眼睛红红的,女孩子遇到这些事是很委屈的。
“哭?什么时候?”苏烟川看了看外曾祖,他刚刚说她哭了,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就是我回来哪天,在巷子那边,哎哟,哭的可怜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我这老头的心哦。”秦老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
“诶诶诶,够了啊,我没哭,我没哭只是觉得委屈而已,还有我是心疼我的奖金和工资好吗?没你说的那样惨好吗?”这老头乱说,她哪里有哭得很惨,她就心疼钱而已。
“是哦,那你为什么哪天哪么晚才回来,不就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你哭过吗?没想到这么要面子的。”秦老一天不怼她就不自在,这么多天没斗嘴了,憋得慌,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怼一下。
苏烟川看了看姚欢喜,他一直以为这几天姚欢喜忙着上班,原来这几天她都是有意避开他们的,他都没发现她遇到了那么可怕的事。
“我谈恋爱去了,不行哦。”姚欢喜现在心里舒坦了,嘴巴也不饶人了该回嘴的绝对不吃亏。
“你谈恋爱,哼,吹吧你。”秦老完全一副不屑。
“老头,现在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啊。”姚欢喜很明显的威胁道。
“咳咳咳,吃饭吃饭,都冷了。”他可记得这丫头很记仇的,每次都会克扣他的酒。
吃完饭后秦老就说着要出去会会老友,晚点才会回来,今天轮到姚欢喜洗碗,不过苏烟川也跟在旁边帮忙。
“你不用帮我,明天就该你洗了。”姚欢喜挺羡慕苏烟川的,她的初中生涯每天都有晚自习,而像苏烟川这种学霸脑子,人家老师居然叫他不用去上晚自习,多拿点时间出来休息,这是什么老师,她怎么没遇到过。世界,你欠我一个不让我上晚自习还劝我多休息的奇葩老师。
“你可以告诉我的。”苏烟川看到旁边这个几乎没长个儿的人,他都能看到她头顶上的那个发旋。
“你还只是个孩子。”姚欢喜现在心里好受多了,也不郁闷了。
苏烟川拿着碗的手颤了一下,是啊,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能帮上什么忙?姚欢喜的一句话堵得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姚欢喜原本打算休息几天再去找找有什么工作可以给她混的,到目前为止她都没有想过要定居在这里,因为她相信她终是要回去的。
没过两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对夫妻被一群人打得惊动了警察,结果经警察调查发现这对夫妻是某房地商请的代售负责人,因挪用公款赌博欠下大笔赌债被债主逼着还钱引起的民事纠纷,结果还是被带回警察局去蹲了两天,只是这两天这对夫妻干过的事都被英明的人民警察给扒出来了,什么收回扣啊,拖欠员工薪水,威胁员工人身安全啊等等。。。姚欢喜也是听了以前的同事说的,原来最近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对夫妻就是她的前任老板,哼,,,天道好轮回啊,真是报应得好。
姚欢喜哪里知道这些事是因为她家里的那个老头,当天晚上听她说了自己的遭遇,表面不动声色,转身就找了几个老友安排人手调查,不出一天就把那对夫妻的事儿给查个底儿朝天,秦老还得知那个男的真的对姚欢喜有歹心思,立马放话给手下的人,只要留口气在就行。才有了那场轰动且没只知道谁被揍,但却一点也没报是谁揍的,新闻就带过一句民事纠纷。
姚欢喜还单纯的以为是老天有眼,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些王者操作,话说代售负责人其实就是帮人家卖房子,跟她一样啊,切。。。之前装的有模有样的。
她隔天就接到真正大老板的电话,说是查清了她之前的提成和奖金有问题,还说公司不会亏待任何付出汗水的员工,并且决定立即补上,还问是给她送到家里来还是她自己去拿,姚欢喜哪敢人家送到家里来,又怕有其他事,就约好周六上午去拿。
周五学校放学回家苏烟川就被通知,明天陪姚欢喜去拿薪水,还说请他喝可乐。
世界自有公道,付出就有回报,姚欢喜拿着属于她的差点就没了的迟来奖金和提成心情那叫一个爽啊。哼,不管为什么又把钱给她了,反正她是不会在回这里来上班了。
回程途中经过一家自行车行姚欢喜准备去给自己也配一辆代步车,结果遭到苏烟川的无视,直接就把车从人家门口骑过,还说是家里停不了第二辆车,要用就用他这个。
姚欢喜可还记得上次的事呢?现在她真不敢轻易坐苏烟川的车了。她还不是为了他啊,哎这孩子怎么就不懂她是用心呢?
“上次你那同学不是说。”姚欢喜想着反正有辆自行车也挺方便的,不用每次都借人家的。
“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苏烟川端着两杯可乐坐在了姚欢喜对面。
“我这不是怕人家误会你嘛。”嗯,吸了一口可乐,天哪好冰爽,感觉这里的可乐和2018年的没有区别。
“到底有什么好误会的。”苏烟川始终没明白姚欢喜的脑回路是怎样的。
“你俩不是在。。。嗯。。。偷偷谈恋爱吗?”姚欢喜还特地左右看了看,然后身体向前倾小声的说着什么大秘密似的。
“你想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苏烟川没说假货,他确实不知道那是谁。
“什么。”姚欢喜自然知道苏烟川根本不用说谎,那这么说,她之前不用自行车的举动完全是自己脑补过多了,哎呀,白白走了那么多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