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们北海战队的两位军长看看,”他笑了笑,“看看我们到底想干什么。”
“谢老大!”门口的那些毒贩眼中露出猥琐的光芒,周老大赐了那么一个漂亮的妞给他们,可真是好福利啊。
“周庆,你敢动她,我就把你给宰了!”
窗口传来一个声音,周庆和曲子依均是一怔。
随即,周庆大笑,说:“哟,这还有一个呢!自投罗网来了?”
容臻仿佛要把他吃了,他逃出去带救援队来,回来就看见曲子依被一群毒贩包围,容臻一惊,难道人质是依依?
要是曲子依出了什么事,不仅自己会后悔。
就连他老婆曲子音都会晕。
曲子依不仅是他容臻的妹妹,更是他老婆的宝,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曲子音把他休了怎么办?
他不要睡地板!
时深和方正洲终于把心放下了,拖了那么久,容臻终于来了,要是再不来,他们是真的没法了。
容臻从窗口跳下来,径直走到时深旁边。
方正洲问:“救援队带来了吗?”
容臻点点头,部队在外面,就等时深下令。
“周庆,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念头,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容臻带了救援队来,底气十足,他老婆生气伤心了,谁哄?
曲子依在牢房里挣扎,一个高跟鞋踹飞一个,又来一个,她前面受过伤,现在只觉得头晕。
她都没力气了,他们还在外面……寒暄?
“姐夫,哥!”一句求救把容臻和时深从思绪里拉回来。
周庆全程笑的得意,他就喜欢看这种你看不惯我又打不过我的样子。
“怎么样?”周庆看着时深和容臻说,“一个是你姐夫,一个是你最爱的哥哥,谁都在干着急。”
说完,又把头低到曲子依耳边,悄悄地说了句:“谁都救不了你!”
说了这句话,又大笑起来。
曲子依对着周庆,眼中透露出厌恶,“呸!”地吐了一口口水。
对周庆说:“无耻!混蛋!”
周庆摊摊手,表情无奈而又嚣张地说:“没错,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无耻!”
曲子依瞪着他,周庆一把抓住曲子依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那我就让大钢琴家看看,你是怎么被侮辱,你哥哥们,又是怎么被我气死的!哈哈哈!”
曲子依的头皮被拽得生疼,表情痛苦。
时深快忍不了了,对容臻说:“我要杀了他!”
容臻:“那现在就……”
时深:“给我开枪,至于周庆,我要亲手剁了他!”
容臻对窗口挥挥手:“兄弟们,出动!”
“砰!砰!砰!”
从窗口条进来十几个穿军装的人,个个手持一把枪。
周庆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笑了笑。
说完,把曲子依弄晕了。
方正洲:“他们肯定把大门打开了,不费吹灰之力。”
容臻:“我和正洲去,你保护依依。”
时深对他们点点头,目光投向牢中早已昏迷的曲子依,闪过一丝心疼。
不过也好,他不想让他的依依看到那么血腥的画面。
时深躲到铁桶后面,肩膀的伤早已被忘却,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救出依依!
容臻和方正洲赶到仓库外面,仓库门有人把守,他们俩相视一笑,上前一枪干掉一个。
容臻拿到仓库钥匙,用眼神示意方正洲进去拿武器。
出来后,把门锁上,这样,他们就会因没有武器而投降。
他们和时深对接,周庆还不知道仓库被占,直到一个属下告诉他:“老大,仓库,陷了。”
周庆一怔,笑容僵在脸上,他大喊:“弟兄们,撤!”
容臻让时深上,时深一个飞腿把周庆擒在地上,对他说:“想跑哪去?”
周庆的头被压在地上,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容臻向他摇了摇手上的仓库钥匙,周庆不甘。
毒贩们看见老大被抓,仓库也被占了,便纷纷举起双手投降。
时深逼周庆交出大牢钥匙,打开牢门,把曲子依从里面抱出来。
时深感觉得到,曲子依瘦了,回家得好好补补。
周庆被部队的人带走。
时深对容臻和方正洲说:“今天,谢谢兄弟了。”
方正洲拍拍时深的肩,发现有伤,又尴尬的收回来,说:“没事,好好照顾依依。”
容臻则是一脸愁容,特别是看见曲子依后。
方正洲又拍拍容臻的肩,有些憋笑的说:“兄弟,保重,我相信你可以的。”
时深笑了笑,抱着曲子依走了出去。
他知道容臻又要挨老婆训了的,不过,要是依依醒着的话,一定会为容臻说话的。
容臻此时此刻的内心:完了完了,回去怎么和音音交代,算了,自己准备榴莲吧。
医院。
“阿深,依依怎么样了?”
迟来的凌兰此时喘着粗气,来得比较匆忙,一到医院还没休息则是一脸担忧。
时深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
“妈,依依会没事的。”
时深想到那时候曲子依该有多害怕啊,可她愣是一滴泪没掉,咬着牙也不愿让他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怎么会没事呢?依依失踪了三天,在那种地方被折磨整整了三天,怎么可能没事?”
曲子依和曲子音是凌兰老公时锋北的老战友的女儿。
他们的母亲秦素清是一个同情打理,温柔似水的女人,她和凌兰是好闺蜜。
秦素清和她的老公很恩爱,可就是因为恩爱,秦素清才会不放心她老公一个人去边疆,才会在飞机上出事。
既然他们夫妇把两个女儿托付给了时家夫妇,那么他们就要保护好她。
“妈,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您别担心。”
时深把凌兰扶着坐下,安慰她说。
可凌兰还是担心得坐下又站起来,在手术室门前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