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怎么会有母亲责怪自己的孩子呢!而且朋儿又没有做错什么,所以别让何妈妈小瞧你哦,男子孩的气魄呢!”用舒缓的口吻述说心中肺腑之言,最后一句加重了发音,用命令的语气概括,目的只是让于朋知道以后的路并不是哭泣就能解决的,只愿他以后能回想这句话时能有动力继续前进。
于朋听完这句话果然停止了抽泣声,在不经意间抹掉了眼中的泪痕,而后又用极其平静的语气说:“原来我此时才知道黑夜是这么美,以前只觉得它寂静的让人阴暗,黑夜是如此难熬。”巧妙的转换了话题,对于刚刚发生的都学会了遗忘。
“是吗?时间本是客观存在,只是我们主观意识试图改变它罢了,对于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看你能否在回想昨天之时曾遗憾过,对于今天你是否珍借过,对于明天是否幻想过,又是否付出过,在重踏上一步脚印中是否有过后悔。”
声音略显沙哑,脸色苍白,头发微乱,微风吹过有几根头发丝挂在嘴边,把头发丝拉在耳后,转过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于朋,一片幽静,空气中弥漫着沉淀淀的气息,使人压抑,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于朋就在何妈妈怀里取暖。
许久于朋深吸了一口气,侧过头看着何妈妈四目相对,用舒缓的语气说:“那就静静享受这一秒吧,至少此时是幸福的,等待下一秒的来临。”
脸上挂着雨过天睛般的笑脸,温暖人心,存留在内心深处,永不相忘。
雨水洗去了树叶中的尘土,嫩绿的枝叶被风吹的在树上高声喧闹,昨日的雨露滋润了今日的人们,还可隐约闻到雨水洗涤过的新鲜气息,还夹杂着树叶中的芬香,令人闻到就神清气爽。
“等待是何其漫长,一生长路漫漫,无法预知,朋儿就让我们坐在这石苔上等待明日的晨夕,静等它的到来,敢不敢与何妈妈比比,怕了吗?朋儿期待不。”何妈妈提议,双眼直直的望着朋儿,眼神中包含有请求。
“您小瞧我不是,可是您的身体能行吗?现在也很晚了,不如我们先睡吧,您老的身体承受不了,我不同意”说着就站起了身,还拉拉何妈妈手,试图改变她的主意,一双眼痛惜的看着,只是希望能有一丝挽回,特意在“不”字上咬重了发音,表明他的不同意,以及决心。
“以后说话不能说您,我们是家人,不需要太多束缚,而且我的身体我还能不清楚吗?”反手拉住了于朋冰凉的手,这句话也表明了何妈妈的决心,言出必行,她当然知道于朋的担忧,当决定做出承诺就决不会轻言放弃,这就如她做人的标准。
“第一条我无条件答应,我说‘您’是对何妈妈的尊重和认同,第二条我坚决反对。”面对何妈妈强硬的态度,于朋也坚持己见,不妥协,任由她拉起的双手,就保持刚刚的位置,双方暂现僵持局面,空气中扩散战火中的销烟味道,永久不散去。
“说起来这还是我少年的一个梦呢!以前从没好好欣赏清晨的太阳,现在有这个机会了还不许我任性一回,算何妈妈求来的这么一次机会,没事的,别小瞧我哦。”忽然何妈妈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带着商量的语气,尽管知道朋儿的良苦用心但也坚持说服,在于朋的手指上摩擦了几下,这是二人所专有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