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你没睡,抬头了,说好了要一起熬过漫漫长夜看日出缓缓升起,要做一个诚实守信的乖孩子,不能欺骗我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何妈妈在他耳边清晰说着,拆穿了朋儿的掩饰,衣服遮挡住了他的整张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现在不能更改了吗?好困哦,不如去睡觉吧。”慢慢从何妈妈怀里挣脱出来,伸了伸懒腰装出刚刚睡醒的假像,又揉揉挂有泪珠的眼睛,就如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挣扎从床子爬起,脸上还挂着不满,嘴嘟着。
“即然答应了,就该履行承担的事,男子汉大丈夫要言出必行,要有担当。”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句回绝了,都心有灵犀的都没说破,学会了遗忘。
“哦...保证完成何妈妈交代的任务,坚绝不辱使命,仅限一次不然以后对皮肤不好,人家都没人要了。”不情愿的说了一个字,刻意拉长,表示言不由衷,然后又俏皮的摸摸脸,感叹熬夜皮肤都不似以前稚嫩。
“现在还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解答呢!暂时充当翻译官还是免费的哦。”何妈妈直接忽略于朋的内在涵意。
“你看那颗星星,你还欠着我的账呢!别越欠越多。”指了指那颗北斗七星,何妈妈按他的手势看去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于朋还是不能释怀。
“那么问你一个问题那个死去的打猎人最后死去了,最终到了哪里,是地狱还是天堂。”忽然何妈妈又重回刚刚的话题,于朋有点儿不可思议,居然还要在他伤口上撒盐,难道何妈妈不知道我在意吗?有一随间觉得听力出现问题,这不是又把血腥一面揭开向他展示。
其实也不过是没达到理想结果,又往自身方向想那些伤心事所以才会耿耿于怀寻找平衡点只求安心,到底又有几个人会为你的事而感到不安、不公、甚至为你打抱不平,等到失去了就用眼泪来麻痹自己,以前却总是在挥霍现有的时间,总觉得一生何其漫长。
“这可是难为于朋了,我又不能跑在他面前,问他到底什么地方才是他的归属地,何妈妈真坏故意的。”于朋挠挠头故装出不解淡定的不起一丝波澜,完全没表现悲伤、留恋,与刚刚放肆大哭那个男孩截然不同,虽然他表演的无可挑剔但何妈妈还是从于朋眼里看到了逃避,只能装得毫不在乎才能暂时忘记,封闭在心的底层,别人进不去,形成一个自我的保护墙,阻挡敌人入侵,会反射性对别人发起进功。
“那能不能解答出来,可别让何妈妈小瞧你哦。”故意刺激逼他去接受,用了小小的激将法用自毫眼光相对视。
“我猜他去了地狱因为大量屠杀小动物,天地无他容身之地,回报他的只有后悔、自责、恼怒,只能做个孤魂野鬼飘流到九霄云外终生不得投胎,尸体只能被树林中的犲狼虎豹吃去也不能留个全户,在世间什么都没留下,尸首不全所以不可以重生上天当一个小职员,做鬼魂带有深深的仇恨只能在人间逗留,没事还捣乱天地循环,搞得上神只有把他扣在天牢,终生囚禁,还仍不思过。”
于朋脑海里想起以后那个狩猎者的结局,又在想难道一念之间竞带来这么严重后果,感叹人这一生中所做的苦果会不会最终报复在自己身上,生活本就不易还给我们带来一些小玩笑,搞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猫和老鼠本就是天敌,不管结局如何都是死局,它就在暗处默默看着你,尽情玩耍,然后那只猫饿了就把你吞入下腹,生活又何常不是这样一切都回到原地,于朋对待现状感到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