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说道:“来人清理一下场地,再来两壶玉金香。”众人一听先是一惊,纷纷问道:“可是皇上钦赐的玉金香”?沈三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引人注意的是沈寿的脸变了又变…。
此时众人早已离开了原来的座位到一旁“观看”。
沈寿说道:“老三你是想先舞剑还是作诗?”沈三看着皎洁的月光,说道:“不如先作诗一首为各位来宾助助兴?”
当下就有人说道:“不知沈三公子要以何为题?‘今晚正是明月风清,云淡风轻,百花盛开’不如就以此为题?”这时老二淡淡一笑,说了一句:“三弟,开始吧?”三公子此刻背对众人,面朝月光,不紧不慢的道:“
此诗名曰《落月归》
月影随行何处归,当如白日照君身。
花灯时节君为客,只见芙蕖迎笑开。
想必早知君来此,巧妆盛开夺君心。
此间谈笑风生起,舞剑把酒乐欢颜。
吟诗作罢,只见三公子饮了一口“玉金香”,随手抽出腰中的玉剑,便上前开始舞剑。
三公子手中的长剑在月光的之中犹如“蛟龙遇水”,只是那样的月色如水,也唯有这般的月色,才能不在这样的男子面前,自惭形秽、失了华光。剑若霜雪,周身银辉。虽是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却丝毫无损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就像是静谧的一湖水,清风拂过的刹那,只是愈发的清姿卓然,风月静好。
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顷刻间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若这般舞剑,他就欲乘风归去一般。足不沾尘,轻若游云。’众人远远地看着,只觉得是哪里的云彩,不小心飘落了凡尘。
此时的沈寿早已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当场就站了起来,问道:“老三你手拿的可是‘离霜’?”三公子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台下众人皆吸了一口凉气,震惊道:“这是‘徐夫人’所铸离霜剑?相传这把剑不是在“李敬山”手中,怎会在三公子手中?莫非,三公子是他的弟子?”众人皆是震惊。
此前,众人本以为只是一介白衣的“夸夸其谈”,却不曾想到面前的这位“少年”已经如此了得。这时二公子上前拍了拍了手道:“妙啊,三弟寻师问道归来,确实已是有了不小成就!”
三公子答道:“成就倒是不敢,不过一篇诗两斗酒三观剑罢了,这有何难?”二公子爽朗一笑,“今日如此气氛,不如在下也提笔“作诗”一首?”。众人早已回过神来,听着沈家的“二龙之语”,再相比于自己家的“公子”,当真是“自愧不如啊”~
一声咳嗽打破了众人的“自愧”,沈寿开口说道:“既然老二有这雅兴,不如各位听来鉴赏一番?”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今日既已见到如此‘绝妙之诗’和如此‘绝美之剑’,不妨在加上二公子所作之诗来‘锦上添花’。”二公子对着众人微微一礼,“此前看我三弟的“表演”,我甚是喜爱,我看不如就作一首刚刚的场景,各位觉得如何?”此时三公子率先开口道:“二哥,请~”
“诗起名为《夜月事》
晚霞映红半江水,半点星光影形隧。
零散杜丹染夜碎,小流破壁江南绘。
剑锋出鞘气凌净,行云得水身轻盈。
厉冽精细化若性,流水借月映剑影。”
众人听完二公子所作地一首《夜月事》,连连叫好。众人仿佛觉得刚刚那绝美武剑之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样之诗和剑怎能让人不觉得愉快呢。三公子也上前拍了拍手,笑道:“二哥,来,我敬你一杯。”
此时地沈寿也是笑地合不拢嘴,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得意地点了点头,当即说道:“诸位今晚随便吃随便喝,在我沈家做客,可别让人说我沈某招待不周啊。来人,上好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沈寿和二公子便陪着诸位出去赏灯观月了。这时有人问道:“沈三公子为何不一同前往?”沈三微笑着答道:“我不是喜好热闹之人,且还要回去钻研我师傅所交代之事,改日定当亲自作陪。”众人见此也不在多说什么。
宴毕,客卿一一拱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