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阳总算知道了司徒老爷子的想法,也答应了他替何偌凝看病,只不过今天时间太晚了,所以约好第二天下午三点过来。
之后林弋阳开车带着陈沫和叶铎回家,下车之后陈沫“砰”的一声,使劲把车门摔上。
“陈老板,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林弋阳趴在车门上看着陈沫开口问道,“一晚上你冷若冰霜的,到底谁招惹你了?”
陈沫扭头看着林弋阳:“反正不是你林弋阳招惹我,司徒家都要你当姑爷了,我这种平头百姓市井小民哪儿敢跟您置气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林弋阳无奈的说道,“不都跟你说了吗,司徒老爷子的本意是怕我不给何偌凝瞧病,所以才整这么一出。”
“关我屁事,爱瞧不瞧。”陈沫一扭头朝着门口走去。
这时叶铎推开车门走了下来,摇着头说道:“你说你俩有意思吗?三天两头不掐架心里不舒服是吗?”
“谁跟她掐架?”林弋阳看着叶铎开口说道,“明明是他无理取闹,给我甩脸子啊,我哪儿做错了。”
叶铎摆了摆手:“得得得,您哪儿都没做错,是我做错了成吗?”
说完叶铎转身也要走,林弋阳看着他开口喊道:“你给我站住!”
“干嘛?”叶铎不耐烦的转过身来看着林弋阳。
“你今晚跟司徒老爷子说了些什么。”林弋阳开口问道,“怎么他突然间态度转变那么大?”
叶铎撇了撇嘴:“我没说什么啊,我就是说你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就是旁边站着的陈老板,这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强人所难有点过分,然后就没事儿了。”
“我……”林弋阳顿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用谢我。”叶铎摆了摆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让我是你好兄弟呢,现在好兄弟要回去睡觉了,再见。”
林弋阳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叶铎:“那陈沫有没有问你跟司徒老爷子说了些什么?”
“问了啊。”叶铎一把推开了林弋阳,“我说当时我告诉老爷子,说你不喜欢女的,所以才会一再推辞。”
林弋阳站在寒风中已经凌乱了:“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啊?”
“废话,跟陈老板说的当然是假的,不然她不得活活美死啊。”叶铎吹着口哨朝着门口走去。
一阵寒风吹过,林弋阳顿时打了个哆嗦:“叶铎,你敢败坏我的名声,老子锤死你!”
林弋阳一觉睡到中午,起床之后发现叶铎和陈沫都不在家,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看时间差不多了,驱车前往司徒府邸。
司徒老爷子早就等着林弋阳上门,等林弋阳进来之后一把抓住了林弋阳的手:“昨晚你走的急,忘了问你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现在准备还来得及吗?”
“您老爷太着急了。”林弋阳笑着说道,“我今天先看看,如果我可以的话一定会尽力,如果不行的话,那也只能说声抱歉。”
司徒越在一边开口说道:“林弋阳,你可别说这种话,爷爷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那我也不能打包票吧。”林弋阳笑着说道,“那样会很不负责的。”
司徒老爷子点了点头,带着林弋阳朝着楼上走去,推开门之后,看到何偌凝正坐在钢琴旁边弹钢琴。
一曲奏罢,司徒越开口问道:“林弋阳,我表妹弹的如何?”
“司徒越,你是成心笑话我是吧?”林弋阳瞥了一眼司徒越,“我连钢琴都不懂,更别说音律了,不过有一说一,我觉得弹的挺好听的。”
司徒老爷子走了过去,拉着何偌凝的手开口说道:“偌凝啊,让林弋阳帮你看看,说不定可以治愈你的身体。”
“外公,其实没事的。”何偌凝笑着说道,“对生活来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只是吃一点药而已,我能扛的下去。”
林弋阳闻到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药味,桌子上海摆放着一个药碗,于是便打量了一下何偌凝,昨晚的何偌凝化着淡妆,自然清新脱俗美的不可方物,但今天素颜的她明显面带病色,双眼无神时不时还会皱眉,看样子应该是偶有疼痛。
“何小姐,您这样有多久了?”林弋阳开口问道。
何偌凝看着林弋阳笑着说道:“叫我偌凝就好了。你问的是什么有多久啊?”
“你这种状态。”林弋阳继续问道,“面唇发白,双眼无神,精神也不是很好,已经很长时间了吗?”
“三个多月。”何偌凝开口说道。
司徒越又开口说道:“表妹之前一向身体无恙,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所以爷爷才会如此担心。”
林弋阳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开口说道:“先躺倒床上去,我看看再说。”
何偌凝点了点头,走到床边脱鞋躺下,司徒越扶着司徒老爷子站在一边,谁都没有再说话。
林弋阳打开了透视眼,透过居家衣服底下雪白的皮肤,何偌凝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林弋阳的面前。
只见何偌凝浑身的血液流动缓慢,五脏六腑的运行速度像八十老妪一般,明显有衰退的迹象,外表二十的少女不应该是如此景象。
观察了一番,林弋阳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开口说道:“老爷子,我接下来可能要问一些隐私性的问题,要不您和司徒越先回避一下?”
“好。”司徒老爷子倒是很放心,带着司徒越转身出去,关好了门。
林弋阳看到两个人出去,才扭头看着何偌凝:“偌凝你别紧张,我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好。”何偌凝点了点头。
“你最近是否经常感觉腰酸背痛,精神不振?”
“你的皮肤是否出现了一些皱纹?”
何偌凝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弋阳,过了好久才点了点头:“是,尤其是脚面和双腿,还有一些斑点。”
林弋阳看着何偌凝又开口问道:“你有多久没来例假了?”
“三……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