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阳让叶铎把能记得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叶铎说完之后看着林弋阳:“林子,你会救我的,对吧?”
“你去KTV跟那些人喝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救不救你!”林弋阳冷冷的看着叶铎。
说完,林弋阳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只剩下了叶铎戴着手铐站在原地。
走出小房子之后,林弋阳跟专员道了谢,陈沫带着林弋阳正准备走的时候,专员突然开口问道:“小子,你是不是喜欢陈沫啊?”
“我?”林弋阳不解的看着专员,“大哥,我知道你喜欢陈沫,可我真的不是你的情敌,请你不要对我有任何的敌意。”
“我……”专员顿时一肚子火。
但是陈沫在一边瞪着专员。
看到自己的表妹瞪着自己,专员也只好作罢,就算有火也自己憋着。
走出分局上车之后,陈沫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怎么样,聊出什么问题了吗?”
“也没聊出什么。”林弋阳摇了摇头,“那小子说自己什么都记不清了,中间好多事情都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印象。”
陈沫扭头看着林弋阳:“看来他真的是喝多了,不然这么会迷迷糊糊的断片呢?”
“可是这又说不过去啊。”林弋阳皱着眉头开口说道,“老八喜欢玩,喜欢热闹这没错,可是这小子警惕性极强,酒局上从来不会让自己喝多的。”
“人是会变得。”陈沫发动了汽车,“有人说过,男人有钱不变坏,母猪上树变妖怪,你和他都变成了有钱人,难免会把持不住。”
这时,林弋阳盯着陈沫:“可是我相信我的朋友。”
说完之后,林弋阳打开车门下车离开,陈沫落下窗户探出头大声的喊道:“喂,你打算去哪儿啊?”
可是林弋阳并没有回答,气的陈沫狠狠的锤了两拳方向盘,差点把安全气囊给打的爆出来。
晚上十一点,林弋阳到了东城出事的那家KTV,因为出了人命,所以专员把整间KTV都给封了。
刚刚出了人命,周围的人都很害怕,恨不得全都绕道而行,周围的路灯恰好也坏了几个,显得有些阴森森。
天黑对于林弋阳来说并没有什么的关系,在黑夜之中林弋阳的视力,比常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门口贴着封条,林弋阳悄悄的爬上了二楼,从窗户跳了进去,在一片漆黑之中走进了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依然保持着之前的模样,林弋阳本身就不是学刑侦专业的,所以什么都找不出来,索性打开透视眼,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可是看了半天,还是空空如也,林弋阳突然间想起叶铎告诉他,自己是在去了趟卫生间之后,才感觉迷迷糊糊头晕的。
“或许卫生间里有线索。”林弋阳自言自语道,然后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等快到卫生间的时候,透视眼透过墙壁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卫生间里,林弋阳仔细的打量了半天,才发现竟然是陈沫。
林弋阳站在门口,看着陈沫翻遍了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轻轻的咳嗽了一下。
可是就这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只见陈沫闪电般甩出身边的垃圾桶,直直的朝着林弋阳飞了过来。
一秒钟之后,垃圾桶便扣在了林弋阳的脑袋上。
陈沫也是神经过于紧张,揍了好几圈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林弋阳。
林弋阳鼻孔插着纸巾,瞥了一眼陈沫:“我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这么暴力?仅仅几拳而已,我就成这样了……”
“是你自己没用嘛。”陈沫小声的嘀咕道,“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小女子,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你是小女子?”林弋阳气的站了起来,“你何止是一个小女子啊,你有的说话比十个男人都厉害你知道吗?”
陈沫脸上了开了花:“多谢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
“哎呦,疼死我了。”林弋阳动了下胳膊,疼的又叫了出来,“你不是说人是会变坏的吗?那你还来这儿干嘛?”
“找证据啊。”陈沫撇了撇嘴,“你这么笨,找不到证据再出点什么事儿,到头来麻烦的还不是我?”
林弋阳盯着陈沫:“那你倒是说说找到了什么证据?哪有人一开始找证据就跑到洗手间的?”
“说你不懂你还真不懂。”陈沫指着洗手间说道,“夜店KTV的洗手间可是出了名的乱,里面可能什么都有,但是这个案子出现在包厢,所以专员很有可能会错过洗手间里的证物。”
“听你这口气,是找到了点东西?”林弋阳试探性的问道。
陈沫伸出了自己的手:“算是吧。”
这时,林弋阳看到陈沫的手里有一个小的玻璃医药瓶,上面写着一堆外文,林弋阳仔细看了半天都没看懂。
“求解释。”林弋阳还是放弃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陈沫这才开口说道:“这种药品呢,是从孟加拉国传过来的,在国内其实被列为禁药,有迷幻和麻醉的功效,仅仅五毫升就可以让一个成年人昏睡一个半小时,而且会出现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叶铎很有可能就是喝了这种东西……”林弋阳恍然大悟。
“可能性很大。”陈沫点了点头,“在这种地方,离开一分钟回来都不能再碰自己的杯子,你那朋友心也是够大的。”
话刚说完,林弋阳盯着陈沫手里的药瓶催动了意念,眼前出现了一个带着银色手表的人把药倒在了杯子里,而且带着银色手表的人在叶铎昏迷之后对一个女生施暴。
就在林弋阳还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又差点晕过去,连忙停止下来,这才缓和了好多。
陈沫看着林弋阳半晌没说话,脸色又变得很难看,连忙开口问道:“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林弋阳摆了摆手,“果然凶手另有他人,老八就是背黑锅的,那块银色手表看起来好熟悉啊。”
“什么银色手表?”陈沫有些疑惑不解。
林弋阳想了想开口说道:“没什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