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哗然不已,纷纷后悔自己没有跟林弋阳一起下。
庄家心里也彻底的慌了起来,林弋阳竟然连这都能赌到,真是有点本事啊,难道他会听声辩色?
林弋阳接着在这玩了十几把,基本上都是赢多输少,之所以会输,也是他故意而为,因为后面那些人全都跟着他下注,他不放点水的话,赌场也输的太难看了。
十几把玩过去,他的筹码已经有了将近二十万。
“林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田汉抱着满满的筹码,一脸激动道:“简直就是让我下什么就赢什么!”
林弋阳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乱说。
田汉马上闭嘴。
“别叫我林大哥,从岁数上来看,我应该比你年轻吧。”林弋阳淡笑着说道。
田汉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弋阳,你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你是没看到,那庄家脸都绿了!”叶铎笑着说道。
“是啊,真没想到,你今天这么走运!”陈沫也说道。
“和我没关系,钱是田汉赢来的。”林弋阳说着,已经向电梯走去了。
“我们要走了吗?”琥珀不解的问。
其余人也都是很困惑地看着林弋阳,难道不是应该趁现在运气好,多赢几把回来吗?
“当然不是。”林弋阳按下电梯,道:“这一层没什么技术性,要玩就玩大一点,我们去地下二层。”
几人相视一眼,很是惊讶。
“就这样玩挺好的啊,这才多久就赚了二十万。”陈沫撇了撇嘴道。
“是啊,田汉不是说下面玩的都很大吗?”叶铎也劝道:“万一不小心输了,那这二十万岂不是直接没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林弋阳耸了耸肩道:“走吧。”
田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迟疑着说道:“倒不是不相信你,我听说下面的庄家会使手段。”
“哦?遥控色子吗?”林弋阳问道,他以前就在公共厕所看到过遥控色子的广告。
“不是,虎门赌场能做的这么大,一定不会用那么低级的手段,但我听说第二层的庄家们都很厉害。”田汉一脸正色地说道。
“放心。”林弋阳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眼神道:“我既然敢来,就有自己的底气!”
说着,已经下到了地下二层。
二层的氛围就比一层要好多了,而且看山去也更加高级,不多也有简单的,和稍微复杂一点的玩法。
林弋阳还是找到了最简单的猜色子,观察场上的情况。
这一桌的庄家是一个穿着紫色西装,戴白手套的女人,看上去还挺漂亮的,脸上总是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仿佛运筹帷幄一般。
林弋阳看了一下,还是和上面的一样,她基本上是根据押大押小两边的筹码多少,来决定摇什么样的色子。
摇完之后再问在场的赌客们是否加码,基本上没有人会再加。
接着色盅一开,赌场总能有一定的盈利。
不过这赌客中应该也安排了赌场的托,偶尔跟着下注,这样一来不至于让赌客们摸清楚她的规律。
“坐吧。”林弋阳主动让田汉入座。
田汉显得无比紧张局促,正经而坐。
“哦?你又来了?”那女荷官看到田汉,挑起嘴角问道:“上次欠赌场的五十万,你还没还吧?现在可是已经涨到八十万了!”
“你们怎么能坐地起价!我明明只借了五十万!”田汉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
林弋阳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太激动。
“这就是我们赌场的规矩,要不然你真以为我们的钱那么容易拿走?”女荷官冷笑着说完,看一眼他面前的筹码,悠悠道:“这是从哪又借来了二十万?还敢来赌,就不怕输的倾家荡产?”
田汉上一次把钱输完,就是在这里,而且是同样的女荷官,当时田汉还想再向赌场借钱,结果被赶了出去,所以女荷官记得他。
“我今天来,就是要把我输掉的钱都赢回来!”田汉鼓足了气,冲着女荷官说道。
“好,有骨气!”女荷官拍了拍手,道:“那就来吧。”
说着她拿定色盅,看着田汉。
“你先落色,我等会再下!”田汉知道林弋阳的方法,所以他便说道。
女荷官心里暗笑,就他这几下,还想赢钱,不管他怎么下,都是输!
色盅一落,田汉已经紧张地跺起了脚,这下面可跟一层不一样,起手至少都是五万筹码。
所以他有些紧张。
林弋阳不紧不忙地用手指在他右肩膀上点了两下。
田汉马上会意,拿出五万筹码推到右边的“小”上面。
女荷官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很快缓和,掀开色盅,二三三,小!
“哈哈!”田汉顿时大笑起来,瞬间又赢了五万啊!
“这还只是第一局,不要高兴地太早。”女荷官只当他是运气使然,开始第二局。
这一局田汉不再拘束,直接按照林弋阳的提示,下了十五万,又赢。
女荷官不禁疑惑起来了,这家伙怎么会这么走运,两次都中?
第三局,她决定再试探一下,直接摇了个豹子,看田汉怎么下。
林弋阳这回点在田汉的后脖子上,田汉马上明白了,毫不犹豫地拿出二十万筹码下豹子。
再开,又赢!
女荷官却在刚才那一局的时候,注意到了林弋阳的微妙动作,难道那是他请来的高人?
她们在赌场里当庄家,什么赌术都见过,能够听声辩色的人也不在少数,如果田汉身后的那人真的会听声辩色,那他连赢这三局也就不算太意外了。
“我们的筹码已经有六十万了!”田汉激动着说:“可以还给赌场了!”
“我已经说了,你欠的钱连本带利,一共是八十万,还差了二十万!”女荷官可不打算就这样放他走。
“你们的利息也太高了!”田汉直接站起来说道:“哪有借五十万变成八十万的!”
“没事,既然她想玩,那就跟她好好玩玩。”林弋阳却是一脸的不在意,淡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