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弋阳听完却是不屑地笑了,说道:“你这小白脸当的也不容易啊!”
“你说什么?”杜小康眉头一皱,横眼瞪着他。
林弋阳耸了耸肩,满不在意道:“酒店的豪华套房如果不是亲自下楼用餐的话,都有电话叫餐,根本用不着来餐厅叫餐,你之所以下来,应该是你那位亲爱的要你亲自来监督厨师,有没有按要求做吧?”
杜小康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好气道:“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没想到你几年前的梦想,还真实现了。”林弋阳又接着说道:“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你现在攀上富婆,当上了小白脸,日子过得很不错吧!”
“是又怎么样!”杜小康直接厉声反驳道:“至少比我以前被人欺负要好多了!”
说完,他便气冲冲地走开了。
林弋阳眼神定格在他的背影上,轻轻摇头。
“弋阳哥,他是你朋友吗?”琥珀好奇的问道。
“他是我高中同学。”林弋阳淡笑着说道:“上高中那会儿…”
林弋阳把高中时候的时候都告诉了陈沫和琥珀,两人都是十分惊讶。
“没想到挺好一个人,竟然选择给别人当小白脸!”琥珀感叹道。
“是啊,高中时候,我还觉得自己跟他算是同病相怜呢。”林弋阳笑了笑道。
“大概这可怜之人,都有他的可恨之处吧。”陈沫说道。
很快,时间到了第二天,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精心布置的浩大会场,人们络绎不绝地往里面走,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十分名贵的服装,彰显着他们身份的尊贵。
张明宏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浩大的拍卖会,心情十分激动,也来的特别早。
“请出示通行证!”门卫拦住张明宏问道。
张明宏知道,这次拍卖会十分重要,所以制度也很严格,没有通行证一律是不能够入场的,不过林弋阳告诉他他能够进来,他也相信林弋阳是不会骗他的。
“你好,我是华人收藏家商会会长。”张明宏恭敬地把自己的名片拿出来。
两个门卫细细检查了一番,放他进去了。
“林先生!”一进去,因为时间还太早了,所以张明宏一眼看到,林弋阳已经在会场的角落里坐着了。
“来的挺早啊,张会长。“林弋阳也向他打招呼。
他之所以来这么早,也是想早点来看一看,这些客人们会如何议论布朗家族,
“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拍卖会,所以想提前来看看。”张明宏有些拘谨地拉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再看看林弋阳身上那简简单单的运动装,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毕竟林弋阳是布朗克尔的朋友,又是三番两次帮助他的恩人,他还是有几分敬畏的。
“就坐这吧,这次拍卖会的参与资格,是我向布朗克尔给你争取来的,来长长见识,以后对你也有些帮助。”林弋阳尽量让他放轻松一些。
张明宏知道,因为这场拍卖会太过盛大,来往的宾客们皆是非富即贵,所以没有像一些拍卖场,分成三六九等座,但也正因为如此,大家都下意识把靠前的位置当成最高等的座位,也能够更加靠近前面,近距离观察拍卖品。
看到林弋阳坐到最后一排的角落,张明宏也没多问,跟着在他身边坐下了,不过在林弋阳左边最旁边,还空着两个位置。
张明宏心想,自己的身份,连拍卖会都没资格进来,坐在最后一排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但林弋阳不是和布朗克尔有关系吗?怎么也坐在最后面,而不是跟布朗克尔一起。
难道林弋阳和布朗克尔其实并不是特别友好?张明宏泛起疑惑,随即也很快释然了,布朗克尔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和林弋阳平起平坐。
殊不知,布朗克尔盼着林弋阳跟他一起,只是林弋阳主动要求自己行动,避免引起注意罢了。
而林弋阳到场以后,因为时间还很早,所以人并不多,但林弋阳却注意到了,四周环绕的二楼长廊上,排列着一整排的天池保镖,一个个雄姿英发,而且从身上鼓起的部位来看,每一个都是佩戴着手枪的。
这让林弋阳想到,他第一次出使安保任务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过那时候的他,连枪都没人给自己发。
不过更让林弋阳注意的,是在这群安保成员之间,还有四个身穿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女在来回走动,观察着下面的动静。
林弋阳有种直觉,这四个人看上去似乎平淡无奇,但他们才是真正厉害的角色。
“看来这场拍卖会,没有那么简单啊。”林弋阳心里暗暗想着。
随着人流涌动,越来越多的人走进了拍卖场,都是来自于世界各国,他们种族不同,来历不同,但有一点,每一个人身上都是从穿着打扮,就能够充分体现出他们尊贵的身份。
而除了一些少数地位极高的人,其余的人们都是很识趣地坐在中间或者后面的位置,以至于宾客们越来越多,但前面几排座位始终是空着的。
很快,门口一阵喧闹声响起了,詹姆斯托双手背在身后,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大摇大摆走进来。
“詹姆斯先生好!”
许多人都一副笑脸模样,向着詹姆斯托问好,希望他能对自己有好感。
虽然詹姆斯托的身份不如布朗家族高贵,但人缘却很好,因为布朗家族三兄弟做生意,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这样一来,虽然他们的威名在业内显赫,但所谓无奸不商,那些因为各种问题,被布朗家族拒绝,甚至直接在合作名单内除名的势力,心底里并不喜欢布朗家族。
而詹姆斯托就不一样了,他最喜欢玩的就是一些小聪明,只要有利可图,他才不会顾忌别的,所以很受一些人欢迎。
而詹姆斯托身后,还跟着一副人模狗样的陈东强,他也是一脸傲慢与得意,好像自己有多高贵似的,恨不得把下巴抬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