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一行算是结束,有人欢喜有人忧。
叶铎欢喜的是因为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总算没把家底全都掏出去,而林弋阳本来就因为玉麒麟的不翼而飞郁闷,现在南风又告诉他自己随时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心里更加不舒服。
当飞机降落在平江机场之后,三个人刚刚走出机场,叶铎突然间一把拉住了陈沫:“陈老板,商量个事儿……”
“干嘛?”陈沫扭头看着叶铎。
叶铎挠了挠头:“我那边还有林弋阳之前淘来的不少东西,你路子广,要不就帮我把这些东西全都出手了吧。”
“全部都出手?”陈沫有些不明白,“你们现在很缺钱吗?需要把之前淘换来的东西全都换钱?”
“这次去伦敦你也看到了,林弋阳现在情况有点不太正常。”叶铎看了一眼林弋阳开口说道,“我怕他下次又突然间孤注一掷买东西,再说了,那些东西放那儿也是放着,我们又不是什么收藏家。”
陈沫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看着林弋阳:“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东西又不多单单是你老八一个人的,我还得听听正主的意见。”
“我没什么意见。”林弋阳摇了摇头,“全都听老八的吧,我现在只想回家洗澡睡觉,完了的事儿以后再说。”
叶铎双手一拍:“你看看,我这叫有先见之明。”
“好吧。”陈沫又开口说道,“我现在先去处理点事儿,晚上要直接飞去首都,要不你带着东西跟我一块去?”
“没问题!”叶铎连连点头,然后又看着林弋阳,“林老大,我跟陈老板去首都,你一个人好好待着啊。”
林弋阳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在伦敦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陈沫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林弋阳,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去首都吧。”
“算了,我太累了,动都不想动。”林弋阳摇了摇头。
叶铎跟陈沫一块打车去拿东西,林弋阳站在机场也准备打车离去,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原来是司徒越。
“林弋阳,我是司徒越,你回国了是吧。”
林弋阳朝着四周看了一圈,有些疑惑的问道:“我说司徒少爷,你不会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跟踪器吧,你怎么知道我回国了。”
“你别误会。”司徒越笑着说道,“你在伦敦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刚准备捞你就听到问题解决了,估摸着你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好吧,这个理由我勉强相信。”林弋阳叹了口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给我打电话是找我有事儿吗?”
电话那边的司徒越笑了笑:“还真有个事儿,不过我听你说话的语气好像很累啊。”
“废话,你出我这么一档子事试试。”
“那这么着,你现在来中海,我好好招待你一番,完了咱再谈事儿。”
林弋阳站在原地皱起了眉头:“去中海啊……”
“你别推三阻四的啊!”司徒越又开口说道,“平江到中海高铁不过一个小时,别给我找什么借口。”
“行吧,反正我也一个人。”
挂了电话,林弋阳买了一张高铁票,打车直奔车站。
在高铁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个小时,出站之后刚要打电话给司徒越,就听到旁边有人开口说道:“林先生,司徒少爷派我来接您。”
林弋阳扭头一看,来人很是熟悉:“哦,我记得你,在鹭岛的时候就是你接的我。”
“林先生真是好记性。”
“你叫什么啊?”
“您叫我小杜就成。”
从高铁站上车之后,林弋阳又感觉到困倦袭来,靠在座椅上又给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弋阳听到司徒越的声音:“林弋阳,你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了吧?”
“啊?”林弋阳睁开了眼睛使劲揉了揉,这才看到司徒越站在车门旁边看着自己。
司徒越无奈的说道:“你现在这谱儿也忒大了,还得让我来亲自迎接你啊。”
“要不是我睡着了,还真用不着。”林弋阳跳下车伸了个懒腰,“可能时差没调过来,现在一直精神不太好。”
“这好办。”司徒越笑着说道,“一会儿我带你放松放松就舒服多了。”
林弋阳听到司徒越说要带自己放松放松,疑惑的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建筑,原来是一家装修豪华的洗浴中心。
“司徒越啊司徒越,你可真是让我想不到啊。”林弋阳打量着司徒越开口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司徒少爷是个正人君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想到原来你隐藏的很深。”
司徒越笑着推了一把林弋阳:“你小子想什么呢?去了伦敦一趟变的这么不正经,我这么就隐藏的深了?”
“算了算了,不提也罢。”林弋阳摆了摆手,“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司徒老爷子你天天往这种地方跑的。”
“我哪有天天往这儿跑!”司徒越撇了撇嘴,“再说了,来洗浴中心很见不得人吗?”
林弋阳撇了撇嘴:“天天往洗浴中心跑,来了还不洗澡,你说呢?”
“我……”
两个人聊了半天才朝着洗浴中心走进去,司徒越一边走一边开口说道:“你电话你说现在就你一个人,陈沫呢?”
“她又不是我的贴身保镖,老跟着我干嘛?”林弋阳笑着说道,“她跟我朋友去首都办点事儿。”
这会儿正走到大厅,司徒越停了下来:“你小子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陈沫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心里要有什么数?”林弋阳愣住了。
司徒越笑了起来:“拍卖会上的事儿都忘了?五百五十万英镑,陈沫可以给你掏一半,还想不明白吗?”
“掏一半怎么了?”林弋阳还站在原地看着司徒越,“这个钱又不是白掏,那东西到手一半也是她的啊。”
“跟你没话聊,我去换衣服去了。”司徒越拍了拍林弋阳的肩膀,“直男癌晚期啊,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