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目光一凝,看着拉玛道:“我再问你一遍,如果你老老实实交出魔戒,那么我还能考虑放过你,但你要是在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呵呵。”拉玛冷冷一笑,说道:“你们身为燕国的将士,竟然闯进我藩国境内,威胁我交出魔戒?你们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这一点也不好笑。”阿克面色阴沉地说道。
“你就不怕惊动了我藩城里的将士,将你们统统一网打尽?”拉玛反问道。
“哈哈哈!”听到拉玛的质问,阿克非但没有表现出害怕,反而毫不客气的仰头大笑起来了:“你以为,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会带这些人闯进藩城?”
拉玛顿时神情惊变,凝眉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目的是拿下整个藩城,现在我燕国大军,已经进入藩城了,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马上会向藩城各处的百姓和士兵发起突袭,你认为你们有招架之力吗?”阿克淡笑着问道。
“怎么可能…”拉玛脸色一沉,喃喃道:“燕国大军进入了藩城,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呵呵,你想想看,今天可是整个藩国普天同庆的日子,那些士兵们都在为你和林弋阳的喜事而庆贺,要潜入藩城,还不是轻而易举?”阿克轻笑两声道。
拉玛秀眉不禁紧蹙了起来,她真是没有想到,燕国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主动进攻藩国,着实给藩国来了个措手不及啊!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拉玛冷冷看着阿克,道:“藩国还有护国神兽梼杌在,你们的阴谋休想得逞!”
“所以我们才会在发动进攻之前,来找你啊,神侍巫师。”阿克脸上挂着冷冷的笑意,道:“据我了解,梼杌似乎对巫师大人感情很深厚啊,想想看,要是我们抓住了巫师大人,梼杌会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呢?”
“你这个卑鄙小人!”拉玛眼角的肌肉狠狠抽动了两下,瞪着阿克道:“你想要抓住我?别做梦了!就凭你们这些凡人,在我面前根本毫无战斗力可言!别忘了,我是藩国的神侍巫师!”
阿克瞳孔微微缩了缩,他还真不敢对拉玛随便下手,万一动静闹大了,惊动了藩国士兵和梼杌,他们可就多了不少的麻烦。
因为他所制订的这一次突袭,有一个很重要的关键,那就是梼杌,只有先抓住拉玛,把梼杌控制住,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将军,什么神侍巫师,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她一个?”阿克一位手下不客气地说道。
“别心急。”阿克摆了摆手,沉声说道:“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坏了全盘大计!我派去的那两个人回来了吗?”
“还没有。”士兵回到。
“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要回来了。”阿克皱着眉头说道。
拉玛心中隐隐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现在没有了魔戒,哪有什么神力可言,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故意装腔作势,寻找机会逃走罢了。
可是刚才阿克说派出去了两个人,这让她心中隐隐感到惴惴不安。
果不其然,门外四个人影大步走了进来。
“走!”两边的燕国士兵,推搡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绑起来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这两个人,拉玛顿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不详的预感了。
“父亲,爷爷!”拉玛惊讶之意难掩于色,大声喊道。
“拉玛,这是怎么回事?”拉玛的父亲和爷爷正在为自己女儿的大喜之日庆贺着,结果大晚上被两个士兵抓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没带到了拉玛这里,更是有上百个燕国士兵在这等着。
“你们这些混蛋,快放了我父亲和爷爷!”拉玛脸上浮现出一股浓浓的愠怒之色,喝道。
“呵呵。”阿克淡淡一笑,走到两人中间,抬手放在两人的肩膀上,说道:“我们的巫师大人好像生气了?”
“你太卑鄙了!”拉玛没好气地骂道。
“你们华夏有句话,叫做兵不厌诈!”阿克冷笑着说道:“林弋阳能够在峡谷用计,将我带领的燕国两万大军剿灭,我难道不能采取一些计谋?”
“弋阳大哥好心放你一条生路,你竟然反过来恩将仇报!”拉玛怒目瞪着阿克道。
“好心?”阿克眉头一挑,说道:“他是把我当傻子呢!真以为我会听他的话,劝燕王休战,真是愚蠢至极!”
“拉玛,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弋阳哪去了?”杜拉拉卡完全没明白眼前的形势,一脸苦涩地问道。
“父亲,我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太多了。”拉玛只能无奈地说道。
随后她再次看向阿克:“你快放了我父亲和我爷爷!”
“我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的人,你交出魔戒,我放人。”阿克冷冷说道。
只要拿到魔戒,没有神力的拉玛,还不是轻而易举就被自己控制起来了,阿克心里想。
“我…”拉玛捏紧了拳头,面上满是焦急。
倒不是她不愿意交出魔戒,实在是因为,魔戒根本就不在她手里啊!她如何交出?
拉玛此刻心中无比悔恨,是自己一意孤行,逼着林弋阳娶自己,否则也不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怎么?不愿意是吗?”见拉玛迟迟没有做出决定,阿克顿时面色一沉,道:“看来是要我当着你的面,给你父亲还有你爷爷放点血,你才知道怎么做,是吗?”
说着,阿克直接从身边的士兵手里拿过一柄佩剑,轻轻挥动了两下,最后指向杜拉拉卡,冷冷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再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
“三。”
“拉玛,魔戒关系到你神侍巫师的身份和神力,千万不能交给他啊!否则藩国就完了!”拉卡一脸苦涩的说道。
拉玛轻咬着薄唇,如果说她把真相说出来的话,阿克一定不会放过林弋阳的!
所以她还是深陷在犹豫当中,一边是自己爱的人,一边是自己的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