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可是燕国的将军,你如果杀了我,那么燕国和藩国的战争,必将无可避免!”阿克又用警告般的语气说道。
“你在威胁我吗?”林弋阳瞳孔微微收缩,冷声道:“当我决定要杀你的时候,任何理由都将阻止不了我!”
阿克的阴险狡诈,让林弋阳彻底对其产生了深深的怒意,所以无论如何,林弋阳都不打算放他活着离开。
虽然林弋阳不喜欢杀人,但他也深知,对敌人的仁慈,或许将是对自己的残忍,进去如果不是梼杌让事情出现了转机,藩国只怕就要彻底沦陷了。
“看来你是真的对我起了杀心了!”这下,阿克也能看出,林弋阳对自己的杀意有多浓重,面色变得阴冷了下来:“不过我是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你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了,难道还想反抗吗?”林弋阳淡笑着说道。
“手下败将?”阿克狠狠咬紧了牙关,道:“真是可笑,还没有人能把我打败的,上一次是你走运罢了,我状态不佳,今天当着你的面,我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拳皇的称号,不是浪得虚名的!”
“是吗?那我还挺期待,你能有什么惊人的本事。”林弋阳双手抱着臂膀,悠悠然道,丝毫没有将阿克放在眼里一般。
“你不要狂妄地太过分了!”阿克怒目瞪着林弋阳,气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他的身体在这一刻紧绷住,肌肉一块一块地凸显出来,体型直接比之前足足大了一倍。
“小子,你觉悟吧!”阿克脸上浮起一抹狞笑,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对林弋阳发动了迅猛无比的攻势。
然而他的攻击看上去气势恢宏,几乎拿捏到了极致,但林弋阳却丝毫没有在意一般,身形不断闪动,每一次,都让阿克的攻击与自己擦身而过,却恰恰无法伤到自己。
阿克接连打出了十几招,却是连林弋阳的身体都没有碰到,不由得气恼起来,出手也更加快了几分。
但面对林弋阳这样的对手,他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即便自己竭尽所能了,也还是没能对林弋阳造成一点儿威胁。
“混蛋!”阿克咬牙切齿地瞪着林弋阳,怒道:“你难道就只知道躲来躲去吗?真是没用的废物!”
此时的他,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你想让我进攻?”林弋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阿克一愣,忽然瞳孔骤然收缩,只看到林弋阳的身影瞬间化作鬼魅一般,袭向自己的面门。
阿克顿时眉头一凝,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松懈,直接全力招架起来。
然而就在林弋阳要攻上来的时候,他的身影猛然一晃,竟然迅速转移到了自己的右边,一脚踢在自己的肩膀上。
“呃。”阿克闷哼一声,直接被这一脚硬生生踢飞了出去。
还未落地,林弋阳已然再次闪动身形,直接来到了阿克即将摔出去的位置,又是一脚,更是将其踢飞三四米高。
阿克整个人就像是皮球一般,完全没有着地的机会,更别说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就这样被林弋阳打来打去,口中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砰!”
最后林弋阳双手握拳,直接毫不客气的砸在了阿克胸口上,阿克才终于坠落在地,将地面都砸出了丝丝裂纹。
而此时的阿克,已然有些气尽了,眼角撑开半分,浑身都变得瘫软无力起来。
林弋阳却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落回地面,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将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咳咳!”阿克重重咳嗽两声,嘴里吐出一大片的淤血,艰难的看着林弋阳道:“我…我输了。”
“在峡谷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你已经输了。”林弋阳目光淡漠的看着他。
“我知道。”阿克露出一副苦涩的模样道:“可我现在是身不由己啊!在峡谷一战中,我损失了燕国两万的将士,燕王知道以后,便气急败坏至极,要让人攻打藩国,找回燕国的气势!我自然是极力劝阻,并且告诉他,藩国有神兽助阵,我们根本赢不了,可是燕王非但不听劝,还对神兽产生了别的念头,并且指派我来戴罪立功,我也是被逼无奈,否则就要违抗燕王,那是要杀头的!”
林弋阳皱了皱眉头,疑声道:“攻打藩国是燕王的主意?”
“是啊!”见林弋阳已经有些相信了,阿克马上摆出一副真切模样,接着道:“弋阳将军,你好好想想,我在燕国的身份,不过是一个空有名号,而没有实权的将军,燕王怎么可能听我的劝,藩国自从上次占领燕国关口之后,燕王便是茶饭不思,整日让大臣们讨论对抗藩国的办法,更是派遣我来执行这个计划,如果我不这样做,就是杀头的罪过啊!”
阿克说的一脸悲戚,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苦难一般。
林弋阳闻言,不禁瞳孔微微收缩,暗暗思索起来。
如果真的是像阿克说的那样,只怕这藩国与燕国,这一战是真的在所难免了啊!
但林弋阳并不是十足地相信阿克,毕竟阿克已经欺骗过他一次了。
“你现在进攻藩国失败,就算让你回到燕国,也是杀头的罪名,那就让我来给你个痛快吧!”林弋阳挑了挑眉头说道。
听到他的话,阿克顿时脸色惊变,连忙求饶道:“弋阳将军,不要杀我!我求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们都是从两千年以后来的,看在这一点上,你就放过我吧!”
林弋阳紧绷着一张脸,冷冷道:“你敢抓拉玛来威胁我和梼杌,就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如果我就这样放了你,我无法向自己交代,更无法向拉玛交代!
说话间,林弋阳脚下的力道顿时加重了几分,直接压得阿克喘不过气来了,仿佛肋骨都要断裂一般。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阿克此时哪里顾得上其他,只知道一个劲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