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阳手里拿着香炉,看着面前一脸得意的赵思琪,咬着说道:“好。”
说完,林弋阳转身就要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赵思琪站在沙发旁边故意开口说道:“你现在就要走了吗?不留下来多待一会儿吗?”
“留下来待着干嘛?”林弋阳停了下来,头都没回,“等你再刨个坑让我自己往下跳吗?”
赵思琪笑着说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刨坑了,我们可以聊聊诗词歌赋什么的,聊累了你也可以住这儿。”
话刚说完,林弋阳把刚刚打开的门一脚踹上:“说的有道理啊,既然赵老板盛情邀请,那我就留下来算了,反正我也没住的地方。”
“林……林弋阳,我……我开玩笑的。”赵思琪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瞬间开始紧张。
“赵老板,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从酒店出来,林弋阳手里拿着布包站在大堂门口,虽然自己掉进了赵思琪设计好的坑里,但东西起码是到手了,林弋阳此时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司徒越。
想了半天,冷风一吹,林弋阳打了个哆嗦:“告个屁啊!老子差点卖身才换来的东西,先自己留着玩两天再说。”
然后林弋阳拦了两出租车,直奔中海机场。
隔天早上,叶铎还在睡梦中,就听到门铃声响个不停,拿枕头捂了半天耳朵,还是响个不停,于是怒气冲冲的走到了门口,一把打开了门。
“大早上的按什么按!打扰人睡觉是要下地狱的知道吗?”
叶铎说完,眼睛还没睁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哪本佛经说打扰人睡觉是要下地狱的,我怎么没看过啊?”
“林老大?”叶铎揉了揉眼睛,“林弋阳,真是你啊,你怎么会跑首都来啊?”
林弋阳打了个哈欠:“一言难尽,你能让我进去再说吗?”
叶铎连忙让林弋阳进来,林弋阳放下了手里的布包,开口说道:“困死我了,你赶紧给我泡杯浓茶来,我清醒清醒。”
“你昨晚没睡觉啊?”叶铎一边找茶一边开口问道。
林弋阳摇了摇头:“睡个屁啊,中海最早一班到首都的飞机是凌晨三点,我在候机大厅等了一宿,到首都出了机场打车又等了半天。”
“候机大厅等一宿?”叶铎往茶杯里倒着热水,“你有什么急事儿打电话不就得了嘛,干嘛非要着急忙慌的跑一趟啊。”
然后林弋阳把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给叶铎讲了一遍。
叶铎听完之后愣住了:“敢情你一天让两个人给你挖了两个坑啊?”
“司徒越那个还算不上什么坑。”林弋阳摇了摇头,“赵思琪那妮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呐,我昨晚要是不答应,她今天就敢给我弄局子里逼我答应你信吗?”
“我信啊。”叶铎点了点头,“你悄悄你招惹的这俩女的,陈老板和赵老板哪个是省油的灯啊……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家酒店,还知道我房间号啊?”
林弋阳翻了个白眼,然后开口说道:“你昨晚睡前发的朋友圈定位,自己瞧去。”
“对哦。”
“我进来说找你和陈沫,人前台问了我的信息之后就告诉我了。”
其实林弋阳没说实话,酒店位置确实是从叶铎的朋友圈里看到的,但是到了酒店之后无论林弋阳说什么,前台死活就是不告诉他叶铎的房间号,的亏林弋阳有一双无孔不入的眼睛,看到了电脑上的登记情况,这才找到了叶铎的房间。
“对了,陈老板呢?”林弋阳开口问道,“我敲她房门没反应。”
“应该是没回来。”叶铎开口说道,“陈老板一到首都就特别忙,昨天就跟我说晚上不一定会来,说不定是会小情人去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的敲门的声音,同时还有陈沫的声音:“老八,起床了起床了,快点开门!”
叶铎连忙跑过去打开了门:“哎呦,姑奶奶大清早的你就别叫了,吵到周围的房客又要被投诉了。”
“我不叫你怎么会起床。”陈沫白了一眼叶铎,然后又愣住了,“哎,你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叶铎指了指身后:“这不是有人肉闹钟在这儿催我呢嘛。”
“林弋阳?”陈沫看到林弋阳后愣住了,“你什么时候到首都的,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啊。”
林弋阳站了起来:“早上刚到,临时起意,没时间通知你们。”
“你就这毛病,老是临时起意。正好你也在这儿,也省的再跟你说一次了。”陈沫摆了摆手,“我跟你俩说个事儿啊,我要出去一段时间,没时间跟你们一块闹了,有什么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你去哪儿啊?”林弋阳连忙开口问道。
陈沫撇了撇嘴:“你是我什么人呐一天到晚问东问西的,保密!”
说完,陈沫很着急的转身就要走,叶铎在一边碰了碰林弋阳,“哎,你跟赵老板去边境的事儿不跟陈老板说一声吗?”
“不说好像不太合适。”林弋阳点了点头,然后冲着陈沫说道,“陈沫你等会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一天到晚就你磨磨唧唧的,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
话音刚落,陈沫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林弋阳扭头看着叶铎:“她今天怎么着急成这样啊,你把她怎么了?”
“你太高看我了,陈老板不把我怎么样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叶铎撇了撇嘴,“你想想问题是不是出在你自己身上。”
“我?”林弋阳指着自己,“怎么可能,我昨晚在中海。”
叶铎拍了拍林弋阳的肩膀:“那就更有可能了,或许你大晚上去赵老板的房间让陈老板知道了。”
“我……”林弋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我问心无愧我怕什么。”
“是,你问心无愧。”叶铎笑着说道,“老一辈儿人怎么说来着,‘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好说不好听’啊。”
林弋阳把茶杯“砰”的放到了桌子上:“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