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璃接着说道,“还有,在来这的一路上,我看到那些看到你的人对你都非常的尊敬,还隐隐的听到有些人小声的议论‘王爷’什么的,我就不知道说的是不是你了?”沈千璃说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元瀚。
元瀚看到沈千璃的样子,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希望陈兄弟不要见怪,我并不是有意想要隐瞒我的身份,只是在外面我的这个身份实在是太敏感,所以才没有实话实说,相信陈兄弟你是身有体会的!”
元瀚一番话即解释了,自己没有说明真实身份的无奈,但也向沈千璃没有告知身份的原因,抛出了质疑。
沈千璃听到元瀚对她身份的质疑,因为没办法解释,所以只能装傻充愣了!不去理睬了。
“其实,陈兄弟不用过多的猜疑,我本是当今圣上的哥哥,也就是元国的淮南王,元瀚。”元瀚说出自已身份后静静的看着沈千璃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此端倪来。
沈千璃听完元瀚说的话,脸上一下子被惊讶代替了,“原来您是当今的王爷!小的真是有眼无珠,还要请王爷赎罪。”说完沈千璃赶忙站起身来,恭敬的向元瀚行了一礼。
元瀚看到沈千璃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直摇头,“你看陈兄弟,本王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就是怕你这个样子。如果你这样,我们还怎么做兄弟!”
“这不知道,您是王爷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我也没办法当做不知道,不是!”沈千璃态度与刚才的随意自在大不相同,此时只能伪装成恭敬的样子站在一旁。
元瀚看到沈千璃这个样子,也是无奈的直摇头,“陈兄弟,你这个样子,你说我们这个饭还怎么吃的下,在说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做朋友。”
“如果你还把我当做朋友,当兄弟。你就不要把我这个身份放在心上,就像以前一样,我们彼此轻轻松松的不好吗?”
听到元瀚这样说,沈千璃心想自已也不能把这戏演的太过了,如果那样只会让自已太被动,“王爷这么说,小弟如果还是不知进退,那就是太不知好歹!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沈千璃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元瀚的茶杯续上了茶水,然后就坐了下来。
不一会,广聚轩的小二就把他们点的菜送了上来,沈千璃和元瀚边吃边聊了起来。
正吃着,在包间外的黄七,弓身进了来,“爷,陆丞相家三少爷也这家酒楼吃饭,不晓得怎么知道您在吃饭,非得来给您请安,小的都说您有事不能见,他还是不走,已经有一会了,您看……”
“是陆丞相家的公子吗?我听说这个人在京里很有名的!”沈千璃听到黄七说的话,很一幅很惊奇的样子问道。
元瀚看到沈千璃的样子,笑了笑。原不打算理会这个陆家的三公子,但是听到沈千璃这样说又改变了想法。“那就让他进来吧!”
黄七听到元瀚这样说,恭敬的退了出去,不一会黄七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沈千璃也是头一次见到陆丞相的这个儿子,从元琛给她的资料上知道他是一个习武的人,沈千璃以为他会是一个壮实的年青人,没想到进来的陆俊涛会是一个一身白衣的谦谦佳公子。
“王爷,知道您在这里俊涛特来拜会,没有打扰到您吧?”陆俊涛进来就朝着元瀚所在的位置恭敬的拜了下去。
“确实,我很少回京,没想到一回来,在这里会碰到你。怎么样?你的父亲陆大人最近还好吧?我也是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元瀚客套的同陆俊涛应承着。
“托王爷的福,家父身子很好,只是有很久没有见过王爷,家爷是经常念叨着。”陆俊涛是一个极有野心的人,要不今天他也不会,看到淮南王就一直央求着黄七又给了不少好处非要见上元瀚一面,利用陆丞相是庄太后面前的红人这个优越条件,想要搭上淮南王这条线,好为以后自己的路作铺垫。
陆俊涛原本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见到淮南王,但是没想到今天自已这样的幸运元瀚竟然同意见他了,当他听到黄七说的时候,他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元瀚,听了陆俊涛的话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拿起手旁的茶杯轻啜了一口,陆俊源明白淮南王能见他一面,已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他不说话却拿起杯子喝茶,这是要送客的意思,陆俊涛想到这立马说道,“王爷那小的就不打扰你们用餐了,但是今天你们包间的花费,能不能给小的一个机会,让小的来孝敬王爷。”
元瀚听到陆俊涛这样说抬眼看了一下,一旁的沈千璃笑了一下,“陈兄,看这样今天你是破费不了了,你看有人同你挣上了。”
沈千璃没想到今天会是这么顺利,原本是打算让陆俊涛看到她同元瀚关系走的近就可以,谁成想还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人家还想要请客,老天都想让她不花钱都能办事,她的目地已经达到了,她更不在乎元瀚怎么看她,即然有人想当冤大头,让就让他那当呗!
所以当元瀚问她意见时,沈千璃装作没有懂他什么一样,只是对元瀚傻笑了一下。
陆俊涛一看元瀚同他身边的这个人这么的客气,这才仔细的看了眼沈千璃,陆俊源看到沈千璃的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好俊俏的一个人,刚才从楼上看由于距离远的原因还没有觉得,心里不禁的暗想,也没有听说淮南王好这么一口啊?不行回去得好好的打听一下。
如果元瀚知道陆俊涛这么的想他,一定会把桌子上的菜都湖到他的脸上吧!
陆俊涛是一个非常会看别人眼色的人,要不陆丞相也不会把这么重要,又见不得光的产业交给他来打理。他看到沈千璃的表情,立马明白他的机会来了。
“王爷,就给小人一次机会,算是给王爷您回京接风吧!”陆俊涛把姿态摆的足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