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睛没有敢把自己设计,勾引元琛的事情告诉沈文斌。
“没想到,这个沈千璃小的时候看她做什么事情都唯唯诺诺的,如今却变成这样的人,以后你在宫里一切都要小心,坑害我们沈家的人我不会让她有好下场的。”沈文斌就像是在发誓一样,笃定的说着。
沈文睛看了看沈文斌说道,“哥,母亲实在是太可怜了,连身后事都这样随便,难道我们做儿女的就这样看着吗?”
沈文睛说完,又拿出了手拍擦了擦眼里流出来的泪水,满是无助的看着沈文斌。
“我去找父亲,母亲在沈家没有功劳还是苦劳的,我就不相信父亲会这样的对带母亲。”沈文斌说完转身向屋外走了出去。
沈文睛看到往外走的沈文斌也是抓紧跟了出去,两兄妹不一会就来到沈老夫人的永安堂,因为他们的父亲这会正在这里照看着病倒的沈家的老夫人。
沈老夫人原本就年事已高,沈家自从沈千璃进宫以来,就没有消停过。沈家因为沈千璃在庄太后面前逐渐有了失宠的态势,所以又逼不得已把青柳那丫头收了沈太师的义女送进了宫里,可是沈家的这点心思怎么能瞒得过庄太后那个精明的女人,所以当沈文睛在不经过沈家同意的情况下,一次次向庄太后伸了橄榄枝,最后沈文睛认为她是如愿得偿,可是气坏了沈太师和沈老夫人。
沈家一次又一次的被动,和宫里庄太后和皇上间明里暗里的较量,这种不明朗的太势让沈家也是一次次的如旅薄冰。
沈文睛勾人皇上的事,太后视而不见还把沈文睛留在了宫里,何尝不是对沈太师的不信任,为了更好的掌握沈家。
那个一直以病弱示人的皇上,对这件事听之任之,事后这件事又被传的满城风雨,谁又敢说这里没有元琛的影子。
沈文睛的自做主张,闹得沸沸扬扬,谁人背后不议论沈太师冶家不严,成为别人饭后闲余时间的谈资。
千防万防没想到沈文睛这次又惹出来这样的丑事出来,虽然这件事也有沈千璃的影子,沈太师为了这些个事情是愁出了白头发,可是沈老夫人毕竟年事以高,一股急怒攻心老夫人就病倒了。
当沈文斌和跟在身后的沈文睛进了永安堂,看到就是头发花白的沈太师,正在为脸色青白的沈老夫人在喂着药。
听到有人进来,沈太师回过头来,看到是沈文斌立马把药碗递给了一旁的喜春。
“祖母,父亲,文斌赶回来了!”沈文斌对着躺在床上的沈老夫人和一旁的沈太师说道。
沈老夫人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沈文斌,虚弱的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沈老夫人刚想要努力挣扎的起身,但是看到沈文斌后面进来的沈文睛脸上却是微微的变了颜色,老夫人放弃了努力起身又闭起了眼睛,并且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太师看着沈文斌问道。
沈文斌看到祖母情绪上的变化,但是也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儿子,到家在母亲的灵堂上了柱香,就过来了。”沈文斌恭敬的对沈太师回道。
但是沈文斌在抬头看向父亲时,也是看到父亲对身后的沈文睛没了好眼色。
沈文斌心有疑惑,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也没有办法问出口。
“你不在宫里好好的呆着,怎么也跑回来了?”沈太师不悦的看着沈文斌身后的沈文睛问道。
沈文睛听到沈太师突然问道她,心里不由的打鼓还是小心的回道,“母亲的丧事,做女儿的怎么能不回来,并且女儿还是遵了太后的懿旨。”
沈太师看了眼这个不知所谓的女儿,这个时候还拿太后的懿旨来压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女儿会这么蠢。
沈太师想要训斥几句沈文睛,就在这时沈老夫人却在沈太师的手上轻拍了下,马上要出口的被沈太师咽了回去,最后变成了一声叹息。
沈文睛看到沈太师当她提到庄太后的懿旨,就没了声音心里不由的暗暗高兴自己躲过一劫。
起身之后的沈文斌来到沈老夫人的床前,小声的对着沈太师问道,“奶奶的身体怎么样了?”
沈太师看到儿子回来也是宽慰的很,对沈文斌使了个眼色转身朝门外走去,几人相继离开沈老夫人的卧房来到外间。
“你奶奶的身体原本就不好,在加上这些日子的操劳还是累垮了身子,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在惊到她老人家。”沈太师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两个曾经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儿女说道。
沈文斌听到父亲这样说,点了点头。
“至于你们母亲的丧事你也回来了,明日就抓紧把它办了吧!”沈太师有些不耐烦的对着沈文斌说道。
沈文斌听到父亲对待母亲的丧事这样一个草率的态度,心里不满的情绪一下子迸发了出来,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父亲对母亲的丧事这样草率,是不是有些不妥?”
沈太师听到一向优秀听话的儿子,这样的顶撞自己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凝固了起来,眼睛有些严厉的看着沈文斌和沈文睛,说道,“这是你们两个人的意见,是吗?”
沈太师这样一问,沈文睛心里一惊,知道沈太师的意思是她在沈文斌的面前了说了什么,但是她现在真的是没有勇气在沈太师面前同他争论些什么,她还清楚的记得前日沈太师对她的那顿暴打。
沈文睛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敢看沈太师。
“这是儿子自己的意思!”沈文斌也是看出了一些苗头,把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沈太师忍着怒气说道,“相信这会你也是知道了你母亲,是怎么过世的了。”沈太师有意的看了沈文睛一眼,然后接着说道。
“所以你母亲的丧事,这个时候不宜过于铺张。”沈太师用着肯定的语气说道。
“父亲,儿子相信母亲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所以儿子肯求父亲能够给母亲一个体面的葬礼。”沈文斌又一次给沈太师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