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术室很混乱,不少人为了抓住那个肉蛋蛋,结果,很悲催。
不是被那个蛋弹飞,就是被那个蛋撞飞。
为什么那个肉蛋蛋这么有弹性,为什么那个肉蛋蛋这么疯狂。
对就是疯狂,自从江流儿离开手术室,把门关上后。
那枚肉蛋蛋立马来了情绪,变的很疯狂。
把这手术室的每一个医生都弹了一个遍,所有的医疗器材,也被这枚肉蛋蛋,给疯狂的弹了一遍,对就是弹。
不知道那枚肉蛋蛋为什么那么的能弹。
一位鼻青脸肿的老医生,看着那肉蛋蛋把一名医生弹上天花板,咧开了嘴,嘴里满是血。
“我们,不该这么贪心的。”
接着那个肉蛋蛋就朝他滚了过来。
“别过来呀,我们放你出……”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枚肉蛋蛋,弹飞了起来,飞出了两三米远,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老刘,你刚刚说什么?”
一个被肉蛋蛋追着跑的老医生连忙问出了声。
还没听到回音,就被弹飞了,撞在了一旁的手术台上,身上的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
“快,快,开门,放蛋,不然,我们全部都要被,这个蛋,弹飞死。”
一位老医生,在地上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口中的话。
他们这群老医生,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争个蛋,然而,确被这个蛋给欺负了,心里好苦,可也很酷。
至少,他们曾很有勇气的向一枚肉蛋蛋,开过口,还流了一地的口水。
那个肉蛋蛋还在这间手术室疯狂的追着人,这看起来很滑稽,但确是真的。
有一位老医生,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爬向了那半开半掩的门。
然后,很不幸的被那飞来的肉蛋蛋给砸晕了。
所以的医生看到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肉蛋蛋来脾气了。
就像一个小女生,小孩子,小婴儿,不肯放过他们呀。
这是生多大气,发多大疯,再这么下去,会被那枚肉蛋蛋给砸成脑瘫的,不脑瘫,身体瘫也是可能的。
这一群老医生,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留蛋,蛋会生气,会弹人,那还能是蛋吗?
现在,活活成小祖宗了。
“何建文,被蛋砸成脑瘫了,大家多注意保护脑袋啊!想办法打开那道门。”
一个老医生,抱着头,匍匐在地的向那道门爬去,还不忘提醒各位同事。
不知是那位老医生倒霉呢,还是那枚肉蛋蛋弹的轨迹刚刚好。
好巧不巧的咂在了他的头上,猛烈的撞击力,让他的脑子嗡嗡响,然后就晕死过去,抱着头也没起好大作用。
一个个医生哭着脸,抱着头,叭在地上,躲着那枚蛋。
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那枚蛋太可怕了。
就在他们绝望之际,就在他们哭泣着,准备写遗书的时候,那道门,终于开了。
被一名叭在地上,抱着头,浑身是伤的儿张德发老医生,用咬给咬开的。
那枚肉蛋蛋,感知能力好强,不知是那位张德发老医生走运,还是倒霉。
那枚肉蛋蛋在门开的刹那,停住了一小会,然后,就像一只很欢快的小猫咪般,嘣达着向那道门处滚去。
把那位张德发老医生疼的咬牙咧嘴,然后,晕死了过去。
每一个医生,见状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开始由内到外的感谢起了张德发老医生。
肉蛋蛋滚出了手术室,在过道上愣了三秒,然后开始找起了江流儿。
……
……
江流儿现有很郁闷,因为此时此刻,他有些后悔了。
如果,那枚蛋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那么他一定就是那艘飞船了,只是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是一个肉蛋蛋呢!
“他不会是吧,没理由是吧。”
江流儿现在正蹲在一楼的卫生间里思考着人生,脑海里还在想着那枚肉蛋蛋。
没办法身上太多血了,要洗洗呀,可又没什么衣服换,他也只能是洗了个脸。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是血,额头上的伤,这么快结了疤,他愣了愣神。
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那条长长的线,好像也结了疤。
他心中不由生起了失落之感,就好像刚刚自己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夜是那么黑,灯是那么亮,他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了,他的生日是十月一日,刚好是国庆节,学校放七天假,本想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给自己过个生日,可没想到会变成灾难日。
江流儿的妈是一名模特,爸是一家小公司的董事长,每个月都会给江流儿一些零用钱。
江流儿每到暑假,寒假时,都会去做兼职,用赚来的钱,在这H市开了个咖啡厅。
现在,想想也只能去自己的咖啡厅住了,本想着到女朋友家住的。
可也只能想想了,就在江流儿刚刚走出一楼的卫生间。
眼前一幕让他瞪大了眼睛,一个肉蛋蛋,正向江流儿狂奔而来,引起了不少病患家属的注意力。
“妈,你快看,那有个肉蛋蛋向一个男的狂奔而去耶!”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用手指着那枚肉蛋蛋惊愕的朝他妈说着。
“哪里,会有蛋向人狂奔的,这不可能。”
女孩他妈摇了摇头,满脸的否定着。
“妈,不信,你看嘛,那男的长的还贼好看滴。”
女孩拉着他妈的衣角,又指了指,一脸花痴的看着江流儿。
“咦,还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男娃子,还玩个蛋。”
女孩他妈,看着江流儿双手抱着个肉蛋蛋,一脸可惜的叹了口气。
江流儿现在很不好意思,双手抱着枚肉蛋蛋,让他的脸不由红了起来。
心情很好,这个肉蛋蛋竟然找到了他,这可能就是缘分吧。
江流儿如些安慰着自己,在一群人向看怪物一样看着他的目光中,他走出了医院。
他刚走出医院,就碰到了一位大款。
那是一位女性,一位好看的女性,他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苗条,前凸后翘,一条小蛮腰很纤细,身穿一席白色的长裙,脚上的高脚鞋有七八分高。
眉画的很浓,在浓妆艳抹下还透着几分清纯,精致的小脸再加上她那美丽的五官,活脱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她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根女式香烟,嘴里吐着白圈儿,白圈儿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凄凉。
看着江流儿从医院中抱着一枚肉蛋蛋走了出来,鼻翼不由皱了皱。
“江流儿,好久不见,甚是想你。”